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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我们是同类了。”
  燕云渡低下头,看着那双已经涣散的瞳孔,他温柔地吻上那张沾满血腥的唇。
  舌尖尝到了血腥味,更加激发了这头野兽骨子里的血性,他用力地扣住陈让的后脑勺,舌尖掠过血腥味,眼神炽热而又疯狂。
  “真好看,宝宝,真好看……”
  “不许有那种眼神看我。”他抚摸上陈让的双眼:“不然我会忍不住把它们挖下来的。”
  燕云渡用力地扯开陈让的衣领,手掌覆盖上他因为挣扎而颤抖的胸膛,整个人被欲.望和疯狂燃烧殆尽。
  “你是我的,后悔也没有办法,你哭、你恨,哪怕你想死……你也逃不开。”
  他掠夺着陈让口中的氧气:“我会留着成昕的命,如果你想死,我会亲手让他去地狱陪你。”
  “嗯?好不好,宝宝。”
  陈让的心越来越凉,身体在恐惧中剧烈地发抖,却被死死的压制住,血腥味和窒息敢一层层吞没套。
  燕云渡的吻不断落下,指尖落到了尾椎骨。
  “不……不要……”陈让微弱的声音,如同一只受伤的幼崽。
  燕云渡勾着唇,亲吻他身体的各个皮肤,在心口的烙印上撕咬着,他将陈让直接压倒了身下。
  鲜血还在陈让的额头上流动,他爱怜地抚摸了下陈让的伤口。
  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歪了歪头,脸上露出近乎孩童天真的笑容。
  “上次是只有在视频中给你哥哥看到,现在,我们教他现场实践,好不好,嗯?”
  他摸了摸陈让凸起的肚子,笑的天真。
  “毕竟,他的十根手指,都在这里面啊。”
  “这全都是你害的。”
  第102章
  这是第几天了?
  陈让仰起头,神色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最后一次看到透过门缝的光,那是什么时候?
  陈让不知道。
  他一开始还能在心中默默算着一天又一天的日子,可是在黑色的窗帘将整个房间笼罩的时候,他彻底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觉。
  他被关进这个地方的时候。
  起初是寂静,死一般地寂静,他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像是敲击在耳膜上,一声比一声响,陈让曾经试着往前走,脚尖却突然撞到冰冷的桌腿,剧痛顺着神经窜上来的瞬间,恐慌像是潮水般漫过胸口,他想要喊,想要突破这个漆黑的房间,但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气音。
  黑暗里没有任何的轮廓,他伸出手,渴望有人在这里陪着他,但指尖只能摸到一片冰凉的空气,窗外似乎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他猛地转头,眼睛死死盯着来源的方向,瞳孔在黑暗里面放大到极致,却什么也看不见,那个声音像是小虫子爬过地板,又像有人在门外轻轻摩挲着。
  陈让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只能靠在背后冰冷的墙上。
  ——这里会不会有人在盯着他,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怪物,他还能不能出去?
  好冷……
  好黑暗……
  “想喊?”
  陈让缓慢地将视线转移到那扇忽然开着的门,光线太刺眼,他眯着眼睛,眼睛涌起酸涩感,模糊了视线。
  陈让连挪动的力气也已经没有了,这个房间四周全是铁笼,铁笼外面是四面镜子,镜子被厚重的窗帘所覆盖。
  他的手腕脚踝都带着冰冷的镣铐,铁链从地面眼神出去,限制着他的活动范围,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沉重的金属声。
  燕云渡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冷淡地看着蜷缩在床上的陈让。
  先前陈让被关入这个房子还没有锁链,是因为他疯了一样要打听成昕的消息,甚至不惜趁着燕云渡离开的间隙,私藏了一把刀,要穿破这个地方。
  “挣扎,哭喊,自杀。”
  燕云渡低声笑着,慢条斯理地晃动着手里的钥匙,在陈让的面前晃了晃。
  他看着陈让瘦弱的身体蜷缩着,头发凌乱,眼神呆滞,忘记时间流动的模样。
  陈让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白天与黑夜交织,在这里没有意义,只有痛苦和恐惧不断叠加。
  “累了吧。”
  燕云渡偏偏最喜欢看陈让这个样子,他其实每天都会来,带着食物和水,只是陈让长时间处于空洞的状态,连他进来都不曾察觉。
  他一旦看陈让这个模样,就会故意饿陈让几天,直到又听到房间里传来细微的抽泣声,他才满足地勾着唇角,端着食物进了去,却故意将碗放在离铁链极限的地方,看着陈让一点点爬过去,狼狈如乞丐。
  每当这时候,燕云渡都会蹲下身,冷笑着踢翻碗,抓起陈让的头发,恨道:“你怎么敢后悔的,你有什么资格后悔!”
  “明明是你说带我回家,是你说你会照顾我一辈子,会爱我一辈子。”
  “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其他人背叛我、逃离我,甚至……你还想杀了我。”
  他又狠狠把陈让的脸朝下,强迫陈让去舔舐地上的食物。
  “你是我的,是我一手养成这个样子的。”
  燕云渡隔着铁笼,将满身肮脏的陈让紧紧抱在怀里,“挣扎也飞不走的鸟,你越狼狈,我越舍不得放手。”
  “让让,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可是你做错了事情,自然要受到惩罚的。”
  “不要恨我,不许恨我,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是不是?”
  燕云渡回神,又一次看着陈让空洞的眼神,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心中涌现一股恐慌,这次的结局会和以前的不同吗?
  会的,会的。
  “你乖一点,我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燕云渡起身,打开了笼子,来到了床前,将陈让抱入自己的怀中。
  陈让在这里没有穿衣的自由,铁链甚至已经磨破了他的皮,他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床上,任由自己被燕云渡所怀抱,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味。
  他之所以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是因为每晚燕云渡都会过来,拿着针筒,将透明的液体注射入他的体内,然后将他日复一日的压在身下,将他彻底的贯.穿。
  一天。
  又一天。
  陈让从起初的反抗到后面的麻木。
  甚至……
  他开始害怕。
  因为他反抗就是遭到殴打。
  夜晚的燕云渡更像是换了个人,会暴怒地掐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头发,甚至用一些‘玩具’将他弄得遍体鳞伤。
  陈让不喜欢这样。
  他害怕痛,害怕黑,害怕一切。
  所以他不敢反抗了。
  因为反抗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剧烈的疼痛。
  陈让没说话,只是麻木地眨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你不想看到陈昕了吗。”燕云渡抱着他,舌尖撕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果真,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让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想知道他的近况?甚至……想不想看看江乐呢?”
  提到江乐,陈让的指尖动了下。
  这个女孩,是他一生都无法弥补的人。
  江乐本该是他的未婚妻,是陈让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却在一次救他中,意外成为了植物人。
  虽然陈让不知道燕云渡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他却真的看到了江乐醒来。
  他想要弥补江乐。
  “……”
  陈让张口,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如同风琴般沙哑,他小声说道:“……想。”
  燕云渡低笑一声,让他保持跪坐的姿势。
  温热的气息贴近唇边,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接触。
  每一次低头承接,喉间都泛起难以抑制的灼涩,熟悉的腥甜气息弥漫开来,陈让强压下胃里翻涌的不适。
  “……取悦我。”耳边传来低哑的命令。
  “嗯?”
  “你最擅长的,是不是?”
  陈让闭了闭眼,身体如秋天的叶子一般颤抖,眼泪顺着已经红肿的眼尾划下,他滚动两下喉头,慢慢地张开了唇,如同机械一样重复着动作。
  ……
  “陈,先生……”
  陈让捂着肚子,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浑身发沉,整个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似的,连抬手拉一下被子的力气也没有。
  他才发现自己浑身的粘腻没有洗干净,甚至从过度使用的地方,还在依稀传来震动的声音。
  啊……
  那是昨晚为了惩罚他没有即使回答燕云渡的话,被塞入了震动的玩具。
  陈让已经习惯了。
  他抿着唇,口中的腥味似乎还没有散去。
  “陈,先,生。”
  忽然,有人站在他的床前,用手背触碰着他的额头,“你,你生病了,需,需要治疗。”
  映入眼帘的是小骨,这是燕云渡不在的时候,给他送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