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KA > 第66章
  “可是这种吃着甜啊!”
  沈月生冷哼,“我不想吃不好看的。”
  走到苹果摊位,我挑了几个带麻点的,沈月生又扔出去。
  我没办法只能去买哈密瓜,这玩意闭着眼睛都挑不到不甜的。
  上厕所时,我将刷到的好玩的短视频分享给沈月生,沈月生说他非常后悔加我好友,但又不取关,可能是怕阿努比斯重出江湖。
  工作日,我与沈月生吐槽,他刚开始会经常回,后来或许是因为我一天发30多条太能哔哔,就集中在中午和晚上回。
  有时一想工作、想到客户、就会想沈月生,想了不知多久,忽然如梦方醒,头昏脑涨地给沈月生发信息:
  「我:好喜欢你」
  「主人:?」
  「我:我好喜欢你最喜欢你超级喜欢你」
  「主人:……」
  「我:【小狗贴贴】【小狗抱抱】【小狗爱你】」
  「主人:【吃点药吧】」
  年底,品胜高管不知道起什么幺蛾子,惹得沈月生最近脾气不太好。
  清晨闹钟响,我又双叒被一脚踢下床。
  “滚”
  沈月生卷起被子,变成蚕宝宝。
  嗯?
  他已经好久没扇我了。
  我咂摸出一丝不同寻常,火速粘过去,“主人怎么不扇我了?该不会是对之前的约法三章心有余悸吧,你放心我不会因为……”
  沈月生打断,“扇你怕你舔我的手。”
  我:“……”
  好吧,是我想多。
  不过宁可想多也不能产生隔阂,沈月生超级敏感还总闷着不说,指不定什么事考虑不周就突然暴雷。
  我真的怕了。
  沈月生说要和父母一起过年,并且没有让我登门的意图,所以我们会有很多天不能见面。
  我想在年前转正,于是故意刺激他:“恋爱大师说追人不是舔,第一次请看电影、第二次请吃饭、对方第三次不请开房,就该拉黑了。”
  沈月生噼里啪啦敲手机,头也不抬道:“那拉黑吧。”
  我粘过去,“别这样嘛,我拉黑你,你又要闹。”
  “滚。”
  我委屈巴巴道:“就不能哄哄我嘛?”
  “忙着呢,再添乱就揍你。”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我自己往回圆:“我比大多数人幸运,他们追人第一次都牵不上手,你第一次就要和我睡觉。”
  沈月生终于抬头,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就不该让销售追,感觉每天都在被入室抢劫。”
  到了睡觉时间,沈月生洗过澡,让我给他吹头发。
  浴袍松松垮垮地垂着,我的视线刚好能看进低垂的领口,性感的锁骨下是薄薄的胸口,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
  他总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
  纤长的手指握住我的,沈月生关掉风筒,将我拉到床上,衣摆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衣领。
  身体听到召唤,本能起反应。
  “你别总勾引我……”
  “怎么?”
  我故技重施,“我还没追上你,不能和你睡觉的。”
  沈月生轻笑,“可是你追我,不就是要满足我的需求吗?”
  不会被同样的话术拒绝两次,他太聪明了!
  沈月生牵着我的手,挑开松垮的睡袍,露出白皙的胸口。
  啊啊啊啊草!
  管他追没追上,现在我的脑中只有四个大字:干就完了!
  第64章 .佛牌
  雪白的身体衣襟大敞,沐浴后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
  虔诚的信徒埋下头,亲吻女王的脚踝,舔舐他的小腿、匍匐在他腿间、吞噬他的欲望。
  “嗯……”
  头顶传来满意的叹息。
  雪白的身体绽开绯红,清冷的面容镀上艳色,我将高傲的女王拉下王座,以此来满足心底肮脏畸形的罪恶。
  类似渎神的快感充斥着我的脑神经,我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让叹息声变得更重。
  他说不想吃不好看的,结果现在吃着特别丑陋的。
  狭窄的身体吃不下粗壮的欲望,但他偏要吃,皱着眉头吃,直到全吃进去,才颤颤巍巍地吸着肚皮。
  “你要是吃饭也能这么努力就好了。”
  “太紧了,放松些。”
  “宝贝别乱动,这样会受伤。”
  我抬起他的上半身,与他接吻,他啃咬我的喉结,将他的疼痛传递给我。
  他在我身上,让我看着他,一口一口吃,每吃一口,我就说一遍:“谢谢主人”。
  10分钟后,他伸手环住我的脖颈。
  傲娇鬼才不会承认自己体力不支,每次没劲儿时,就会挂在我的肩膀吭叽。
  我收到信号,双手固定住他的腰,底盘发力向里送,“主人不能挑食,什么都吃才能快快养好身体呢。”
  用同样的姿态,施力方不同,感受就不同。
  他动我心里爽,我动身体爽。
  沈月生说:“年底事儿多,对你凶你不可以记仇。”
  之前说完伤人的话没半点儿表示,现在乱发脾气后会关心我两句,有进步哈!
  我说:“我不会的。你可以对我耍性子,不需要控制情绪。”
  虽然甜蜜的负担有时候会变成折磨,不过没关系,我会在床上讨回来!
  沈月生将小笨狗教成了凶猛的狼狗,之前由他主导,现在换成我主导。
  他说“慢一些”,我偏要快一些;他抓我的头,我将他的手吞入口中;他装作游刃有余,实际耳朵早已红透。
  他骂我,我干/他,他喜欢暴力……畸形的情感在畸形的反馈中实现完美的闭环。
  一轮结束,我抱着他去洗澡,洗着洗着来了感觉,就又强行让他吃进去了。
  “够了。”
  我指着正对着浴缸的落地镜,贴近他的耳朵,“够了你还吃。”
  镜中,他咬着我、吃进去、含几秒,吐出来时带出粉肉,颇有恋恋不舍的意味。
  “别吹我耳朵,变态啊你!”
  “行,我是变态。主人给变态讲讲,你装修时对着浴缸按落地镜是怎么想的?”
  沈月生偏过头去,不说话。
  我扳过他的头,让他看镜子,又问了遍:“主人,你是怎么想的?”
  沈月生咬着下唇,不吭声。
  我架起腿,狠凿百十来下,用嫣红的胸口磨牙。
  “腿分开点儿。”
  身下人咿咿呀呀乱叫,像是没听到。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主人,腿分开点儿。”
  沈月生:“你从哪学得这些……”
  “跟你学的嘛。”
  “好主人,求求你啦,分开点儿嘛……”
  在我不断的软磨硬泡下,镜中的白腿缓慢地敞成直线。
  剥开红中透青的外壳,熟透的荔枝鲜嫩多汁,果肉口感丰富,娇艳欲滴。
  坏壳子偏要装作色泽如常,实则早已汁水横溢。
  我搅着肥美的果肉,用最卑微的语气,欣赏最香艳的画面。
  果肉痉挛,汁水从外壳尖端渗出,一滴滴淌入浴缸,淋湿瓷砖,每搅一下,便会溅出些汁水。
  “主人。”
  “嗯?”
  “你这么瘦,怎么能装进去这么多水?”
  “……”
  “你渴不渴啊?”
  我与他连在一起从浴室串到客厅,喂他喝水。
  沈月生含住一口水,脸颊鼓起来,我说:“你好可爱。”
  他斜我一眼,眼神在说:再说我可爱试试。
  傲娇鬼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很想将他干成筛子,但又舍不得把他弄坏。
  扭曲的情感在心底不断拉扯,我嘴上说着:“宝贝真好看”,实际将他干得破破烂烂。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阀门,上面下面一起哭,我很懊悔,但又无比满足。
  之前,我在公寓暗无天日地苟活,头顶悬着一把随时可能落下的刀;现在,我们一起逛超市、在小区散步、在洒满阳光的平层做/爱,不再患得患失、享受彼此带来的快乐。
  *
  我爸走后,我妈从姥姥那借了一笔钱,我二姨认为我姥姥偏心,当面可怜我妈,背地里说尽风凉话。
  现在,我妈天天跳广场舞,隔三差五去周边游,我二姨经常来我家借钱,说还不上房贷、她的房子就要被法拍了。
  我妈第一次借了她两万,第二次没借她,今天是第三次。
  大过年的,真晦气。
  我说:“借钱行,但你得先把上次借的还了。”
  我二姨说:“我要是有钱早就给你们了,关键是房贷每个月都要还啊……”
  “呵,原来二姨不是想借钱,是想让我帮张明还房贷啊?”
  我二姨说:“张明现在工作压力很大。”
  “他工作压力大,我就没有工作压力了?”
  “你不是赚的多么……”
  我点了根烟,“我赚得多就得帮你们家还钱?我爸离开后,你10多年没来我家;现在我家有钱了,你恨不得长在这;我看你不是缺钱,就是受不了别人过得比你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