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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堂把他的轮椅驻停,转身就往房间跑,让薛长松自己在外面丢人吧。
  回到病房他才想起来,薛长松是伤了手臂又不是伤了腿,他可以走回来啊!
  明堂又怕他推轮椅的时候碰到伤口,又开门。
  薛长松还坐在原地,面前站着他的主治医生。
  看到明堂,这位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医生笑起来,指了指轮椅:“这么小心?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啊。”
  明堂讪讪,也不说话。
  “到第三次拆线时间了,”医生道,“这次拆完线,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家修养了。”
  几个人走到治疗室门口,明堂被护士拦在外面。
  医生回头:“可以有一位家属陪同,你们需要吗?”
  “他不进去。”
  “我去。”
  薛长松和明堂的声音同时响起。
  明堂蹭到薛长松跟明堂中间:“我要进去。”
  医生摊了摊手:“不行啊,我们得尊重患者的意愿。”
  明堂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薛长松。
  “不可以,”薛长松说,“等我出来。”
  薛长松进去时间,明堂就一直扒在门那儿,恨不得忽然练出透视术。
  医生动作很快,也就有十分钟的时间,门就被打开了。
  明堂立刻去看薛长松的脸,薛长松唇角平抿着,只留给明堂一个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也看不出来痛不痛。
  医生正嘱咐着什么,薛长松没注意到明堂这边。
  “三天内不要碰到水,一个礼拜之内不要提重物,睡觉的时候也注意,大概四周之后才能恢复,别看着好了就逞强,裂了还得再缝。”
  薛长松颔首,“谢谢医生。”
  “我看你刚成年啊,上高中?”
  “是。”
  “幸好伤的不是右手,”医生开了句玩笑,“作业写完了没啊?”
  薛长松配合着笑了一笑,医生以为就是没写完的意思:“好了,回去吧,好好补作业。”
  薛长松点头,转身看到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明堂。
  他走过来,手在明堂面前挥了挥:“傻了?”
  薛长松不知道,明堂眼睁睁看着他眼尾变弯,唇角上扬,连眼神都变了,全不像方才礼貌性的微笑。
  明堂回过神:“没事,走吧。”
  医生在后面喊:“轮椅还要不要了?”
  明堂又跑回来推轮椅。
  “疼不疼?”
  “不疼,医生动作很快,都没什么感觉。”
  “我才不信,肯定很痛。”
  薛长松揉了揉他的头发:“真的不疼,今天中午吃什么,医院食堂有个窗口还挺好吃的,去看看?”
  ——
  @m!ng:
  不是三年前就发过请柬了,怎么还是单身?
  三十岁了还没结婚,老男人。
  什么?你问我?
  小爷二十九岁正当好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