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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寄生豪门高冷御姐后 > 第62章
  不。
  龚沙雨猛地自我否定,她只是刚确定凃偲可能不是人类,并不是刚认识凃偲,假如,她真的会让自己陷入绝症,那为何之前从未察觉?
  退一万步说,无人岛上,如果没有凃偲相救,自己早已命陨了,那她要费点自己的身体也不是不行。
  这么想着,龚沙雨打开手机,视线定在凃偲头像上,上头数字已经变成385了。
  龚三小姐没有耐心一条条听,只是粗略听了最近两条就彻底慌了神。
  嘈杂的背景,震耳的音乐,一听就是在某个夜场,她是对自己的酒量有什么误解吗?
  之前安装的定位系统起到作用,龚三小姐没费一点脑细胞便把人找到了,见到三色头,她想她也找到凃偲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原因。
  本想警告下三色头,以后见到凃偲绕路走,但在对上凃偲的视线时,龚沙雨兀地想到上次清理她手机后,对方伤心的样子。
  于是龚三小姐,头一次考虑了下别人的感受,暂留三色头狗命。
  围观众人见这架势,哪需要红黄蓝上手啊。知道龚家的都自觉的把手机里的照片或视频给删了,少数几个不知道龚家的,也被凃偲的拳头给吓鼠了。
  最后,警察还是来了,红在龚沙雨的授意下,报了警,附近值班民警见地上三个像是看到vip,不是警告过你们,近半年内不要出去喝酒吗?就这么想陪我们加班?
  被拳脚相加那位是晕了醒,醒了又被痛晕,再次醒,见自己还在地上躺着,不由得泪流满面求民警:求您把我带回警局休息下吧。
  十分钟后。
  凃偲酒醒了大半,倚靠在龚沙雨的副驾驶上,委屈道:姐姐,我给你发了很多话,也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回我。
  龚沙雨喉结滚动,不知道怎么和凃偲解释,也还没想好,是开诚布公的和她谈谈她的身份,还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谭可说你发高烧,我很担心,好了吗?凃偲又低低的问,她的下巴轻颤,软乎乎的声音满是委屈。
  龚沙雨的胸腔苦涩酸胀,她决定如果凃偲不主动和她说,就不再提这个事。
  好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接着说:这几天比较忙,所以很少看手机,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龚沙雨伸出右手,像往常一样去揉凃偲后脑勺。
  凃偲往车窗方向躲了躲,我把假发取下来。
  龚沙雨:没关系,就算是假的也很漂亮。
  !凃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以为龚沙雨会训斥她一顿,然后警告她以后不许再带,就像那些漂亮的短裙一样。
  没想到,她居然夸自己漂亮。
  凃偲定睛看了龚沙雨两秒,像是在确定什么似的,随后在她侧脸上用力嘬了一口。
  谁知道,龚沙雨又问了另一句让她想立马开花的话,你那三个同学谁的话最多,喜欢分享?
  龚沙雨居然对她的朋友感兴趣?
  凃偲震惊的看向龚沙雨,满眼的惊喜呼之欲出,那个红色头发的,她每天都要在群里分享很多东西。
  还有蓝头发那个,她喜欢自由,每天都说,谁会爱上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她,有时候挺鱿鱼(忧郁)的。还有黄头发,她很贴心,做为人类,很讲义气。
  那你把红头发的微信推给我。
  哈?
  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我加她微信很正常。龚沙雨一本正经胡说道:就像你加谭可她们微信一样的正常。
  哦,对对对。凃偲高兴得立马掏出手机,把红的微信名片推给了龚沙雨。
  后来,凃偲才知道,龚三小姐是看上红爱告状,打小报告的优点了,当然,这是很后的后话。
  凃偲发现,现在的龚沙雨像是变了半个人似的,为什么说是半个人,主要是单独对她多了很多耐心,以前嗤之以鼻的生活常识,现在会反复教她。
  但对待她的穿着还有说话内容,比以前要求更多了。
  车子到达御府时,已是深夜十一点了。
  前一秒踩下刹车,后一秒凃偲密密麻麻的吻就跟着落了下来。
  龚沙雨双手捧着她的脸,呼吸不稳道:不行,我感冒还没好,会传染
  凃偲不管不顾,再次堵住她的嘴,在交错的喘息间,她含混不清地呢喃:&我不怕...我是菟丝花,嗯?&温热的吐息染红了龚沙雨的耳尖。
  龚沙雨再次和她拉开距离,并厉声警告:你是什么花就这句话,以后不许再和任何人提起。
  不知为何,凃偲见龚沙雨在眼神迷离,声音暗哑,呼吸不稳的状态下训诫自己,格外兴奋。
  她最喜欢看龚沙雨这副模样明明情动难抑,偏要端着一本正经的架子。
  我听姐姐的,只是太久没见你,我想得厉害。凃偲总是这么直白,她有把所有的欲说成情话的本事。
  龚沙雨不自然地假咳一声,先回去。
  说完便推门下了车,凃偲忍不住佩服,龚沙雨是她见过最有定力的人类,明明已经那什么了,还能憋着。
  菟丝花还未佩服完,整朵花被打横抱起,惊得她发出一串惊呼,凃偲顺势调整姿势,双腿紧紧地缠住龚沙雨的腰,像藤蔓攀附着唯一的依靠。
  低头便是新一轮,更凶猛的吻。
  凃偲觉得龚沙雨不喜欢家里有人是对的,此刻,空荡的宅邸仿佛延展成整片后山,唯有她们二人在这无垠的空间里沉浮。
  呼吸声,心跳声,亲吻声,低|喘声,呢|喃声都被无限放大,香水味,青草味,花香味还有若有似无的薄荷香烟味全都糅杂在一起,将她们裹进一个与世隔绝的梦境里。
  她们无所顾忌,尽情放肆,她们身体的完美契|合,在这一刻,凃偲甚至怀疑龚沙雨就是她血契约的另一半。
  她在情绪翻涌间绕过龚沙雨的肩头,指尖划过肩颈线条,最后在她左边蝴蝶骨下方停留,指指腹触摸到那轻微凹凸之处,龚沙雨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就要把把凃偲往外推。
  忘情中的菟丝花岂是她能推动的,顺势反手,随着布料撕裂的脆响,便将龚沙雨半掩在身上的黑色衬衣撕成碎片
  龚三小姐锁骨至腰腹的曲线完全展露在凃偲的视野里。
  但她似乎志不在此,一手扣住龚沙雨后脑,将整个人狠狠地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绕过她的左肩,指尖再次抚了上去。
  凃偲凝视那朵猩红的玫瑰,姐姐,让我好好看看
  她喘|息凑近,灼热的呼吸洒在那片肌肤上,沉重温热。
  这温度,让龚沙雨想起她手术台上无影的手术灯,她在手术中猝然醒来,后背也是被人这般注视着,几个医生在手术灯下,都成了无影之人,她们没经过她的同意,残忍地清除了她身上的印记
  姐姐,这朵花好漂亮,它本来就长在这里吗?
  不等龚沙雨回应,柔软的触感从那承载着她最隐秘的伤痛处传来。
  疼吗?
  凃偲轻声问道,继而以更轻的力道,用鼻尖蹭了下那朵玫瑰,像只幼兽用温柔的方式在舔舐同伴的伤口。
  龚沙雨明明知道凃偲问的是她在纹玫瑰时痛不痛?但这句迟到的关爱像记良药,精准地滴在那颗被强行抹去的黑痣上,穿过漫长遥远的时空,让它得到救赎。
  第60章 首秀
  偲偲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辗转到了客厅,就在那张挂满她们结婚照的背景墙下,照片中的笑魇此刻缠|绵的身影重叠,龚沙雨重新夺得主导权。
  她的唇,此刻化成征伐的长矛,沿着凃偲的额,鼻,唇,脸颊,锁骨一路向下
  那股沁人心脾的花香越发浓郁,越来越让人沉沦。
  等一下凃偲气息不稳道:姐姐,我们一起吧。
  说完,她以同样的力道回应着龚沙雨,两人在战栗中互相撩拨挑逗,最后汇聚成同一首战歌。
  在初冬季节发情的菟丝花是可怕的,她的眼眸在漆黑和青碧间反复横跳,就像在极纯和极欲间反复摇摆,漂亮至极,性感至极!
  龚沙雨一边想,古人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有这么个可人疼的小黄花眼巴巴看着你,死了也值了。
  可另一方面,这些年来,不管任何场合,自己都能够保持足够的理智,头脑清醒,怎么遇到凃偲,这种清醒就会被情|欲所替代,就连最心底最痛最清晰的那处伤,都像暂时愈合了一样,让她成为了一个普通人,感受到了普通人的幸福。
  被活埋了的情绪,它们并未消失,有朝一日,会以更疯狂的方式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