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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都市言情 > 夏夜臣服 > 第69章
  我知道了。
  夏瑜清收回视线,冷淡道:是我多言了。
  男人转身往包厢走,剩下两人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跟着。临到包厢门口,看到哥哥进去,夏瑜澈这才拉住赵时矜。
  姐姐。
  夏瑜澈问道:你刚刚说的,都是认真的吗?
  他眼里有熠熠光辉,映得瞳孔里倒映的赵时矜的面容都变得明亮。
  你怎么跟你哥问一样的问题?
  赵时矜莞尔,反问他道:那我要是说,我是为了帮你解围才开的口,你会怎么回答?
  夏瑜澈大概猜到赵时矜是过来解围的,但听到她说出来时还是不免有些泄气,连带着手都松开些。
  刚想放开,指尖忽然被反握住。
  他讶异抬头,不经意对上她笑吟吟的视线。
  但我是认真的。
  赵时矜倾身靠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所以,放心啦。
  周围一切忽然在视野里模糊,只能看清赵时矜温婉精致的面容,和唇角上扬着的那抹笑意。
  夏瑜澈心跳快得厉害,忍不住握紧赵时矜的手,低声唤她道:姐姐。
  他声音都有些哽咽: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所以,不要离开他。
  看自家小狗一副强忍着冲动,要不是有人在场估计已经抱着她亲亲蹭蹭的模样。赵时矜轻笑,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转头朝包厢里出来的两人笑道:
  准备回去了吗?
  嗯。
  夏瑜清视线不动声色掠过自家弟弟,颔首道:你们还有什么东西要拿吗?
  夏瑜澈除了手机外没带任何物品,赵时矜的包袋则在出来时带上了。
  那就行。
  男人点头:下次见。
  庄玫俐挽着夏瑜清的胳膊,离开时朝赵时矜优雅微笑。
  赵时矜这才想起离开包厢前说过的话,等两人走远,轻咳一声道:不过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
  我跟庄玫俐说,我是不婚主义。
  想起刚刚庄玫俐别有深意的笑容,赵时矜将头发挽到耳后。我估计,她已经告诉你哥了。
  夏瑜澈:
  已经能想到下一次夏瑜清见到他,会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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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有一部分剧情放在上章末尾了,大家记得看~
  第39章
  两人开车回家,夏瑜澈今晚极其热情,没等到房间里便黏黏糊糊缠着她,手指顺着衣服下摆滑入,粗粝触感让赵时矜打了个冷颤。
  刚清醒想出声,又被亲吻夺去呼吸。
  两人没忍住在客厅做了一次。赵时矜躺在沙发上,看夏瑜澈以他自己的衣服为垫,席坐于地靠在她旁边,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卷着她的发尾。
  姐姐头发好像变长了些。
  夏瑜澈笑道:说起来,好像没见过姐姐长头发的模样。
  长头发打理麻烦。
  赵时矜嗯了声。光是忙设计都快忙不过来了,任务重的时候恨不得澡都不洗,可惜我受不了那种黏腻的感觉。
  男人低笑一声,抱起她道:我们去洗澡。
  浴缸很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赵时矜抱着双膝,懒洋洋享受夏瑜澈的贴心服务。夏瑜澈用水将她后背的泡沫都洗净,指尖触到女人耳后,笑问道:话说姐姐当时为什么会去打耳洞?
  身后人手指似是都带着魔法,赵时矜舒服得大脑都放空,闻言下意识回答:想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嗯?
  我没什么叛逆期,高三结束后回头一看,感觉自己好像都在按部就班生活。
  赵时矜懒懒说道:很想试试做其他事是怎样的感觉,刺青又不敢,索性就去打耳洞了。
  孟酥当时知道时,还嘲笑说服装世家打个耳洞根本不算什么离经叛道的事,甚至以后还能以身尝试自家的时尚单品设计感。
  怀疑赵时矜只是借着这个为以后开扩配饰市场打下基础。
  没想到赵时矜打完第一个耳洞,眼睛就红了。
  谁说不痛的,好痛。
  夏瑜澈听到这里,没忍住轻笑出声,赵时矜难得有些害臊,这算是她人生中屈指可数的滑铁卢。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打耳洞?
  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记得你大学有兼职模特,是在那时打的耳洞吗?
  身后笑声微顿,赵时矜下意识转头,对上夏瑜澈意味深长的视线。
  我是高三打的。
  夏瑜澈笑着开口,黑眸深幽:姐姐不记得了吗?
  记得?她记得什么?
  赵时矜疑惑偏头,想了一会没想起来,夏瑜澈好整以暇看着她,过了会轻哂一声,双手环住她带进怀里。
  他将赵时矜还湿漉着的头发挽到耳后,沿着她的耳骨轻慢往下吮吻。
  两人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赵时矜白天跟着辛莉娅在剧组做免费苦力,下班去吃个晚餐还要应酬,本来就疲惫的身体雪上加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感觉后背软肉忽然被叼住研磨,赵时矜费劲睁开眼,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困意。下次吧。
  明天还要去公司加班。
  给她留点力气吧。
  男人听到她梦呓般的话语时失笑了声,温热气息喷落在背部,酥/痒感蔓延,像是渗进骨里。
  姐姐躺着就行。
  他柔声道:剩下的交给我来。
  赵时矜困得大脑已经不转了,闻言下意识嗯了声。只感觉自己被卷入一场春日的旖丽梦境,她站在半山腰,抬眼就看到山顶盛放着色彩艳丽的花朵。
  春风迎面拂过,温柔得骨头都舒服到生懒。赵时矜抬腿往上攀爬,没想到越往上路越陡峭,走了一段后,双腿都开始发酸。
  刚想停下脚步,温柔春风忽然变厉,推着赵时矜往上走,哪怕是全身酸痛都停不下来。
  她就这样攀到了山顶。
  大片盛开的五彩斑斓的花朵出现在视野里,微风吹过,隐约能嗅到花朵盛开的甜靡气息。
  赵时矜腿还酸着,见日阳晒得草地都暖洋洋的,索性躺下休息一会。春风温柔拂面,吹得她眼皮子都有些沉重。
  好困。
  要不先睡一会吧。
  她沉沉闭上眼,睁开眼时又进了另一个梦境。
  她抬起头,看周围摆设俨然是家里的设计室,面前的长桌摊着许多张素描纸。赵时矜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大学毕设的初稿。
  门外忽然传来自家亲弟讶异扬高的声音。
  阿澈你怎么打耳洞了?!
  赵时宴前段时间在外惹祸,气得赵父给他关了禁足。自家亲弟是耐不住的性子,在家没待半天便开始吆喝要好的朋友同学过来玩。
  那几名少年好像就在门口,声音透过缝隙隐约传来,赵时矜撑着下巴,看门随之就被打开。
  赵时宴将人推进来,兴奋说道:姐你看,夏瑜澈他还打了耳洞!
  少年神情有些窘迫,赵时矜抬眼,看他耳垂肌肤莹白到几近透明,戴着的耳钉款式和她差不多,材质拙劣些,明显是廉价货。
  这年头耳洞店连打个耳洞都这么追求时尚了吗?
  她这款可是法国最新款,国内竟然就有相似的了。
  你怎么去打耳洞了?
  有了之前试衣服和捉迷藏的交集,赵时矜对夏瑜澈比对其他男生都熟悉些,随口笑问道:明明前几天还跟你们说打耳洞好痛的。
  听到赵时矜开口,少年浓密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颤动,抬头与她对视,迟疑了会才开口:我上次听姐姐说很疼。
  少年声音清澈温柔,像是夏日潺潺流过的溪水。
  我想试试,有多疼。
  周围一切忽然归于虚无,连男生后面对她说了什么都模糊成雾影。
  赵时矜恍恍惚惚,只记得当时听到夏瑜澈这话时还以为是他不相信她的话,只觉得现在的男生不亲自体验一下都不相信别人。
  现在想起来
  怪不得,夏瑜澈不回答她的问题。
  他打耳洞的时候,她也在场。
  睡醒时天还没亮透,赵时矜恍惚睁眼,看夏瑜澈已经背对着她坐起身穿衣,身体肌肉线条干净利落,随动作起伏舒展。
  换完衣服才看到赵时矜醒了,夏瑜澈神情微凛,走过来吻了下她额头。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他轻声问道:是我吵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