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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向晚!
  温泉冒着热气蒸红了她的脸,她的手很慌忙,可身后的人抱住了她。
  姜时愿试着挣脱,可没用,尤其裴向晚根本不是老实人。
  你知道这是哪吗。姜时愿问,她感觉自己已经无力站稳了。
  裴向晚回答她知道啊,温泉嘛。
  吻落姜时愿肩头,就像倾泻下的雨水源源不断的落下。
  知道你还那么大胆,你简直疯得无药可救。她呼吸变得沉重。
  裴向晚不反驳是的姜姜没说错,但姜姜也喜欢到发疯了不是吗?
  她把姜时愿转过来后,温柔地将人抱起,姜时愿怕掉下去双腿像螃蟹夹夹着裴向晚。
  她被抵在边缘,上腾的热气让姜时愿看什么都很模糊,包括裴向晚像金鱼似开合的嘴。
  确定要这样吗,你看起来很喜欢喝温泉水啊。
  要她的同时饮着温泉水,真够搞笑的。
  裴向晚锻炼效果很明显,可以抱姜时愿很久都不会吃力。
  等一下我们就离开这里。
  她说到做到,她们定的私汤空间很大,还放着一张抽木躺床,她给姜时愿擦去水珠,又给自己随便擦了下。
  姜时愿在她这不需要走路,想去哪裴向晚都会抱姜时愿去,不过现在姜时愿毫无选择。
  不是说要离开吗,为什么还在这。姜时愿怕极了,她怕不隔音,那样什么都听到了。
  裴向晚把姜时愿放下,她看着姜时愿时眼睛很亮像纯洁的海洋。
  我说的是离开温泉,不是离开这里。
  现在的裴向晚就是洪水猛兽,姜时愿却躲不开,她只能当被端上桌的羔羊。
  不能出声的她,都快把嘴唇咬破了。
  裴向晚心疼阻止姜时愿咬嘴唇别咬了,都要破了。
  接吻吧。
  话刚落,裴向晚就吻了姜时愿,那刻她放松了很多。
  因为不用再担心声音外泄,现在就算有也是很小的闷声。
  姜时愿的嗓音很撩人,裴向晚的耳朵越来越红。
  突然姜时愿就像扑腾的鱼,反应极大,裴向晚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而今天裴向晚没资格品尝酸奶,不听话的人哪会有酸奶喝呢。
  姜时愿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就算姜时愿喜欢高人一等骑裴向晚,但她今天就是不要,不隔音她没有安全感。
  你想都别想,裴向晚,你喝温泉水吧!
  第199章 爱喊妈妈?
  旅行时裴向晚放纵吃了很多甜食,结果旅行结束回到家报应也找上门来。
  吃啥都不起劲,因为牙痛,她坐沙发一脸痛苦。
  姜时愿担心提出不然就去去看看牙吧,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不止一次劝说裴向晚去,对方软硬不吃,死活不去。
  她拿裴向晚一点办法没有,然后每次都痛得哇哇叫。
  我不去,我的牙很好,不需要去。裴向晚嘴硬道,她小时候去过牙诊所拔过一次牙。
  以至于很恐惧,她很怕那么长一根针扎牙龈那。
  家人像压罪犯一样压制着她的双腿双脚,无视她的泪水,而牙医就像解剖师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滚烫的鲜血流淌着,她忘不了。
  如今她有选择的权利,她才不去找罪受。
  让我看看吧,实在不想开点药也好。姜时愿来到裴向晚跟前,她捧住裴向晚的脸强势让对方仰头。
  我今天请了假领你去,就去开点药,我不逼你的。如果后面还痛,她就拖裴向晚去。
  说话声就像轻飘飘的云朵,有种别样的温柔,随她呼吸睫毛就会脆弱的颤抖。
  姜时愿的双眼有迷惑性,裴向晚不知死活地与其对视,落入陷阱中,她相信只是开药。
  真的吗,只开药的话我还可以接受。
  当然是真的啦。
  裴向晚该祈祷吃药后牙不会再痛,不然她会被姜时愿拖去诊所。
  有姜时愿在裴向晚有了勇气,她敢踏进诊所。
  如愿拿到了她想的止痛药,其实裴向晚有过打退堂鼓的念头,车走走停停她的恐惧感越深。
  害怕姜时愿是哄她,等到了直接把她推进去拔牙。
  她脑子里想过各种场景,等到诊所她已经做好准备,有不对就直接跑。
  结果她幻想的场景都没出现,果然姜时愿爱她怎么可能哄骗她嘛,她骂自己是猪脑袋。
  别折腾了,今天就乖乖睡觉吧。姜时愿食指戳着裴向晚的锁骨吃了药感觉怎么样,牙还是很痛吗?
  没有很痛。裴向晚回答,灯是关着的,她完全看不到此刻姜时愿是什么表情,可依靠想她知道琥珀瞳如丝缠绕。
  痛就说痛,不许撒谎。
  我牙真的少痛了,感觉也能睡个好觉了。裴向晚如实回答道。
  她听见姜时愿的轻笑声,尽管很短暂,就像从未来过。
  它的短暂甚至比那次观看的日出还要短,可却挠的裴向晚心痒难耐。
  随后姜时愿手指摸索唇,送给裴向晚一枚睡前安慰吻。
  晚安,睡个好觉晚晚,你最近都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她心疼,有时会想为什么痛的不是她呢,好歹能分担。
  她说要分担痛苦的时候,裴向晚是不高兴的,因为她想给姜时愿无尽的快乐,像潺潺流水那样永不停歇。
  痛苦这么糟糕,不该存在的东西她才不要给姜时愿。
  我知道啦,晚安姜姜,你也好梦。裴向晚很听话地躺回床,她往下缩好像她根本不需要枕头,她使劲钻进姜时愿怀里,调整了几下便不动了。
  她现在很脆弱需要闻最浓的茉莉香,才能治愈她破碎的心。
  属于俩人的小窝,姜时愿是领导者,裴向晚要做的就是乖乖听着。
  茉莉香仿佛带有安神催眠的效果,不一会裴向晚就进入了梦乡。
  可梦不知是好是坏。
  梦里她来到了诊所,看牙的工具,以及周围白到发亮的白墙就像只巨型白骨手掐着裴向晚,令她无法呼吸,那种窒息感下,她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跑。
  果然面临恐惧时她是任人踩踏的渺小蚂蚁,她的双脚好像被什么黏住了根本无法迈步,身体更是坚硬的像颗竖立的石头。
  就算这样裴向晚也绝不妥协,她才是梦的主宰者,尝试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突然出现一道安抚她情绪的声音。
  不看牙吗?为什么要站在那。
  不知何时牙椅旁已经站了个人,那人裴向晚再熟悉不过了。
  就算对方现在戴着医用口罩遮住半边脸,只露出她那娇俏的媚眼,看起来像狐狸,穿着白大褂,头发被盘成丸子头。
  还真像个牙医。
  姜姜不好好睡觉怎么来我梦里当牙医了。
  那双好看的眸子像月牙似的弯着。
  你是患者,我是医生,我们之间总共才见过一次,不该叫那么亲密,希望你别耽误进度,我很忙的。
  她低头开始佩戴一次性医用手套看来你经常这样搭讪小女孩啊,可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说完她的手套也戴好了,她挑眉示意裴向晚过来躺好。
  快过来吧,上回就和你说少吃糖,那时还不严重,这次恐怕要补牙了。
  被姜时愿直视着,裴向晚觉得有种压迫感,姜时愿的气场太强。
  裴向晚就算不想靠近牙椅,可在强者的目光下她不得不照做。
  她鼓足勇气上前躺下,姜时愿的眼睛就好像放大版的黄昏,只供她享受般很是美丽。
  张嘴,我看看牙齿。姜时愿说。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似有似无地碰着裴向晚的下巴,凉凉的感觉。
  她感受到姜时愿的靠近,因为茉莉香越来越浓,不知是不是茉莉胜过消毒水,裴向晚除了茉莉香其他都没闻到。
  我没搭讪小女孩,我不搭讪的。裴向晚回答着姜时愿刚刚的话。
  姜时愿的眼眸忽闪过不明的情绪,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事到如今面对我,你还要选择撒谎欺骗我吗?她好像一瞬间就虚弱了,说话的声音颤抖着。
  她丢下工具、脱掉医用手套远离裴向晚。
  裴向晚一脸懵,见姜时愿要走,起身握住姜时愿的手腕。
  什么啊,我从不撒谎的,我骗姜姜什么了。尽管是梦她也怕姜时愿露出失望的模样。
  她们是美好的不该生出失望。
  姜时愿眸光沉得如一淌死水,强烈的谴责足以将裴向晚淹死。
  我说对外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暂时因为我不敢赌,这不是不爱你的表现,我只是想你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