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舒一听,死活不同意,非说学校还有事要做。
  结果糖糖直接釜底抽薪,去到学校跟两个副校长将她妈的情况一说,两人直接来了医院,准备跟唐云舒交接工作,并再三嘱咐让唐云舒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唐云舒拿自己的女儿没办法,只好安安心心在医院养病。
  陈衡坐在唐云舒的病床边给她削着苹果,幸灾乐祸地嘲讽:“我说你几句你还冲我嚷嚷,你女儿直接这么武断地把你安排好了你就一句话不说?”
  唐云舒吃了一块他递过来的苹果,“你都说了那是我女儿。”
  这些年她忙着工作,即便再想方设法地照看她,还是会有所疏忽,她对糖糖,时常感受到亏欠。
  好在糖糖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孩子,除了小时候让她有些头疼,长大后便再也没有让她操过心。
  虽然很有自己的想法,但她总是会征求她这个做母亲的意见。
  对于糖糖,她总是不自觉地有几分溺爱。
  陈衡笑,“还说我溺爱孩子,你不也是?”
  “是啊,我们都是。但好在糖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刚刚准备迈进病房的糖糖听到父母的这番话,不自觉扬唇,迈着步子进去,看着相亲相爱的父母故意道:“说我什么坏话呢?”
  “说你越长大越不像话了。”陈衡没好气。
  糖糖哼了一声,不理自己老爸,转头跟自己妈妈说起话来。
  陈衡看着这母慈女孝的一幕,满心满眼的幸福。
  *
  没过几天,唐云舒病愈出院,糖糖又要准备去上学。
  作为一个军校生,学校管得严,她的假期本来就短。
  但以为这次她妈生病的缘故,他们一家人倒是相处了好几天。
  女儿上学后,夫妻俩又过回了从前的日子,该上班上班,该休息休息。
  这年冬天,唐云舒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籍。
  这一次,她作为一个教育家,再次闻名全国。
  西北的冬日大雪纷飞,漫天雪花里,唐云舒在老师同学的招呼声中走出学校大门,下班往家那边走去。
  这时,更加宽阔的大路上,一道军绿色身影从茫茫白雪中若隐若现,渐渐地,那张熟悉无比的硬朗面庞映入唐云舒的眼帘,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看向她的眼神一如既往。
  时过境迁,但每年冬日的这一幕,都一模一样。
  脑中不由自主想起当初两人刚结婚时,陈衡拿着军大衣来接她下班的模样,明明那人近在咫尺,但她还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立即去到他的身边。
  唐云舒微笑着快走几步,陈衡将手中的黑伞递过去,话语责怪声音却轻:“慢点,小心地滑。”
  “我有分寸。”唐云舒接过大伞撑开,握住陈衡的手将人拉到伞下。
  “过来遮着点。”
  “注意影响。”陈衡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下意识环顾四周,生怕有人。
  “谁跟你似的,下个雪还要打伞!”
  唐云舒不顾陈衡的反抗,死死拉住他不松手,“假正经什么,在家里你怎么不这样?”
  嘴上说着,手还是松开了。
  毕竟这里是学校,被同学看到确实不好。
  陈衡看了唐云舒一眼,没跟她争辩。
  只是到了家里,陈衡便想要低头去吻身侧的人。
  唐云舒偏头避开,“哎哎哎,注意影响。”
  陈衡一把拉住想要落跑的女人,“我在我自己家里,注意什么影响?”
  话落,他复又低头。
  唐云舒瞪着眼睛,故意与陈衡作对,“你敢动我试试?”
  “老子动就动了,你能咋地?”陈衡使劲儿在唐云舒唇上亲了一口。
  唐云舒被他的话刺激到,抬脚就往陈衡腿上踹,“你怎么还是那么粗俗?”
  “你真动手是吧?”陈衡不可思议。
  “动就动了,你想怎么样?”唐云舒扬起下巴,不可一世。
  陈衡一挽袖子,将人抱起往屋里走,“还真当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然后,便是唐云舒的叫骂声传到院外。
  陈家屋门前,一个刚来随军的军嫂无意间听到这动静,有些后怕地看向跟自己一道的嫂子。
  “嫂子,师长家是不是……”打起来了?
  那位嫂子毫不在意地笑笑,“没事的,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两人结婚那么久了,真正红脸吵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那是闹着玩呢。”
  这位嫂子跟唐云舒随军的时间差不多,当初家属院的那些闹剧她都是亲历者,对于现在的场面见怪不怪。
  年轻的小军嫂听完身旁嫂子的讲述,有些一言难尽,这师长和唐校长,还是真是怪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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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到这里就结束啦,感谢宝子们的一路陪伴和支持![抱抱][抱抱][比心][比心]
  删删减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成绩不算好,而且很多地方充满着不足,但能够给笔下人物一个比较圆满的结局我也很知足了,下一本我还会再接再厉的!
  番外要是哪天有灵感了,会更新福利番外的,再次谢谢宝子们的支持和陪伴,期待在下一个故事里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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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的上峰总想上位》求收藏!
  温韵书虽是小官之女,奈何未婚夫是人中龙凤。两人自幼订婚,人人称赞其温婉贤淑,端方自持,与才情俱佳的曹誉也算珠联璧合。
  的确,她的夫君体贴入微,怜惜她体弱,成婚半年才与她行周公之礼,平日里也处处关照。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后来,得知真相的她心如死灰,昔日的暖心夫君彻底死在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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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誉深知未婚妻容色惊人,将人舍出去的决定,他做了十日。
  上京达官显贵众多,且人才济济,不会阿谀奉承只能死路一条,偏偏他的上峰是个自持有度的君子,无欲无求,油盐不进。
  终于有一日,他发现了上峰的弱点。
  屋内帷幔轻动,他死死盯住那只被人强硬拉回去的柔夷,口中血腥气蔓延。
  没事,只要熬过这一关,他与韵书定会琴瑟和鸣。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总是温柔待他的人会毫不犹豫将匕首刺入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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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霁初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溜须拍马的人不在少数,习以为常的他不予理会,不想竟会被他人妇迷了眼。
  本以为这是一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结果那人始终被蒙在鼓里,既如此,那便抢过来好了。
  可她不复往日在床榻之上的温柔小意,不是冷眼相对就是动手伤人。
  但那又如何?她逃不了。
  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心甘情愿跪在她面前,求她怜惜。
  也甘之如饴为她铺路,尊称她一句:“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