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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砚知坐在浴缸里,把脸藏进水里独自害羞。
  没一会儿敲门声传来,傅亭樾提醒:“宝宝,别洗太久。”
  陈砚知连忙应道:“哦,我马上来。”
  看着手边的红色真丝睡袍,陈砚知突发奇想,既然傅亭樾喝醉了,那他是不是得自己先准备一下比较好?
  于是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出去,主卧两个卫生间,傅亭樾已经在另一个卫生间洗完澡了,这会儿穿着和陈砚知同款的睡袍坐在沙发上,分明没有释放任何信息素,却无端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第58章 大结局
  陈砚知的皮肤很白, 红色穿在他身上既喜庆又将他衬得格外漂亮,傅亭樾扭头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陈砚知被看得不自在,他随意撩了下耳边的头发, 扯扯嘴角:“你怎么在这儿坐着,不睡觉吗?”
  “等你。”傅亭樾目光灼热, 朝陈砚知伸手,“过来。”
  陈砚知已经自己把头发吹干了, 他紧张地攥了攥衣角, 吐出一口浊气走到傅亭樾身边将手放到他手里。
  alpha略微使劲, 陈砚知就跌进他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傅亭樾一只手揽着陈砚知的腰, 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他低头闻了闻陈砚知的头发:“好香。”
  陈砚知在傅亭樾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也凑过去闻了闻傅亭樾, “我们用的不是一样的洗发露和沐浴露吗?”
  傅亭樾并未否认,转而问:“身体乳擦了吗?”
  陈砚知点头:“擦了。”
  不止身体乳, 面霜也擦了,还自己把准备工作也做好了, 但傅亭樾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难道他没想做?可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哎。
  是喝醉了没兴致吗?
  陈砚知仰头看着傅亭樾,alpha却抓着他的放到面前闻了闻,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今天怎么这么乖, 把自己收拾得这么好。”
  陈砚知垂着眼不敢看傅亭樾的眼睛, 盯着傅亭樾锁骨上的痣心猿意马:“你不是喝醉了么, 我就想着自己弄好免得你帮我。”
  傅亭樾有意无意地摸着陈砚知贴着阻隔贴的腺体,声音有些沙哑:“真乖。”
  陈砚知被摸得很痒, 缩了缩脖子想躲开,却被傅亭樾捏住后颈,他低头看向陈砚知:“不舒服?”
  陈砚知摇摇头, 声音染上一丝颤意:“痒。”
  傅亭樾并未松手,而是用指尖挑开衣领看着陈砚知白皙的后颈,“贴着阻隔贴难不难受?”
  平时陈砚知很少贴阻隔贴,今天是人太多了才贴的。
  陈砚知哆嗦着:“嗯,不太舒服。”
  傅亭樾看着很平静,但怎么总是在有意无意撩拨他。
  傅亭樾用手指按了按阻隔贴:“洗完澡自己重新贴上的?”
  陈砚知闷哼一声,腰瞬间软了。
  傅亭樾喉咙中溢出明显的笑声:“怎么还防着我?”
  陈砚知攥着傅亭樾胸前的衣服,整个人小幅度颤抖着:“没有……我顺手就贴上了。”
  好吧,他就是故意贴的,他喜欢傅亭樾帮他撕开阻隔贴的感觉,但他绝对不会告诉傅亭樾的。
  傅亭樾低头亲了亲陈砚知的肩膀,带着凉意的呼吸洒在他颈侧的皮肤上,“要撕掉吗?”
  陈砚知钻进傅亭樾的怀里,小幅度点了点头,“你、你帮我撕掉吧。”
  傅亭樾转头叼住陈砚知的耳垂,带着凉意的指尖从后领探进去,缓慢的帮他撕阻隔贴。
  陈砚知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傅亭樾的颈窝里颤抖着。
  想求傅亭樾放过他的耳垂,话还没说出口,傅亭樾突然舔吻他耳朵里那颗痣,陈砚知最怕被亲那颗痣,一个劲儿往后退。
  谁料傅亭樾突然干脆利落地撕了阻隔贴,用手指揉按他的腺体。
  陈砚知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可怜的求饶声从干涩的喉咙中溢出:“哈……不要……”
  傅亭樾假装听不见,甚至比刚刚还要过分。
  陈砚知的腺体被揉得滚烫,偏偏傅亭樾的一只手横在他腰间紧紧将他禁锢,另一只手揉按腺体的同时还按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躲。
  很快陈砚知的声音就染上了浓浓的哭腔,他把脸埋进傅亭樾的颈窝,声音染上可怜的哭腔:“不要揉了,发情期……要提前了……”
  傅亭樾声音沙哑,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陈砚知敏感的耳朵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我在这儿,提前了又有什么关系?”
  “不要……”陈砚知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挣扎或者躲开,乖乖靠着让人欺负。
  傅亭樾了解他,知道大部分时候他说不要是因为太爽,心里害怕,并非不愿意。
  于是他把陈砚知欺负哭了才停下,腺体已经被他揉得红肿不堪,浓烈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很明显,陈砚知的发情期提前了。
  陈砚知靠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软绵绵的,要不是傅亭樾搂着他的腰,估计人已经滑到地上了。
  低头看着他那双失神的眼睛,傅亭樾笑着:“宝宝,你的发情期提前了,空气里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很好闻。”
  “混蛋……”陈砚知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小脸潮红,瞳孔完全不聚焦,骂人都像是在调情。
  “怎么办呢。”傅亭樾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眸底压抑着疯狂,“眼前的混蛋是你老公。”
  陈砚知瞳孔一缩,混沌的大脑都清醒了几分:“才不是!”
  “怎么不是,要看结婚证才能想起来吗?”
  傅亭樾笑吟吟地看着他,用手揉按陈砚知水润的唇,半天等不到回答,傅亭樾直接将手指探进去,捏着陈砚知的舌尖玩了一会儿才问:“我不是你老公,那你今天是跟谁结婚?”
  陈砚知好不容易聚焦的瞳孔又散了,他茫然地看着傅亭樾,舌尖被捏着说不出话,原本他的脑子就已经够乱了,傅亭樾又在揉他的腺体。
  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傅亭樾的指尖流到他的手腕,但他毫不在乎,直勾勾地看着陈砚知:“宝宝,告诉我,我是不是你老公?”
  陈砚知抓住他的小臂,含糊不清地回答:“唔嗯……是……”
  “那喊我一声。”傅亭樾暂时放过他可怜的舌头,当着陈砚知的面把手腕上的口水给舔干净,他低头凑近,抵着陈砚知的额头重复,“喊我一声。”
  陈砚知呼吸急促:“傅亭樾……”
  傅亭樾突然将按着腺体的手抽走,巨大的空虚感将陈砚知占据,傅亭樾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语气也变得冷淡:“不想听这个。”
  陈砚知藕白的手臂连忙抱住傅亭樾的脖子,手指软得握不住,声音也颤抖着:“对不起。”
  傅亭樾无奈道:“不用道歉,不想喊就算了。”
  “没有……不想喊……”陈砚知闭着眼睛,贴着傅亭樾的额头喊他,“老公……”
  傅亭樾的信息素突然大量溢出,刺激得陈砚知意识彻底不清醒,唇舌被吻住,熟悉的信息素在口腔里蔓延,红肿的腺体也被照顾到,陈砚知舒服得直哼哼,挂在傅亭樾脖子上的手臂也逐渐垂落下来,整个人森*晚*整*理软绵绵的,没骨头似的。
  傅亭樾兜着他的屁股以免他摔下去,转身将陈砚知放到沙发上,激烈地亲吻着他柔软的唇舌。
  “再喊我一声。”他得寸进尺。
  陈砚知无线纵容,明明已经被欺负得眼泪都涌出来,却还是乖乖喊:“老公。”
  傅亭樾的信息素溢出更多,空气里都是红酒和青柠味。
  傅亭樾把陈砚知抱起来走到床边,床单被套也是喜庆的大红色,陈砚知的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他躺在被褥间,雪白的肌肤配上那张潮红诱人的脸,活像个会吸人精气的妖精。
  傅亭樾站在床边欣赏了一会儿,突然握住陈砚知纤细的脚踝,目光一寸寸从他的脚上扫过。
  “陈砚知。”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陈砚知抬头茫然地看着傅亭樾,涣散的瞳孔证明了他此刻并不清醒。
  “这栋房子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傅亭樾对上他的眼睛,语气认真道,“这里是我们两个的家。”
  是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属于他们两个的家,是他靠自己的努力攒钱买的,只属于他们两个的。
  陈砚知呆呆地点头:“嗯,我们家。”
  “我们结婚了,会一辈子在一起。”傅亭樾突然低头在他的脚背上吻了一下,“我会永远爱你,把你放在第一位。”
  陈砚知缩了缩脚,不聚焦的目光落在傅亭樾的脸上:“我也爱你。”
  傅亭樾前言不搭后语:“没有准备任何东西。”
  “?”
  陈砚知更加茫然,不知道傅亭樾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傅亭樾倾身上前,半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温柔的帮陈砚知把脸上的发丝剥开别到而后,虔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的意思是今天我要标记你,让你成为我的omega,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