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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古代爱情 > 王府里的小奶娘 > 第53章
  蒋心妍难堪的站起身,她怎么就忘了,沈云容现在还未过门,用的都是王爷的名贴,偏偏父亲误以为是王爷请她,她一时被喜悦冲昏了头。
  “妹妹若不方便就算了!”沈云容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也站起来摆摆手,她到时候让赵临漳帮她寻几个郎中研制就好。
  “不,只是这药丸是家父所买,妹妹也不知道如何制作,待我回去问问清楚,是父亲在哪个大夫那里采买!”蒋心妍手指深深掐入掌心,疼痛让她没有一时失态。
  “好,那就麻烦妹妹了。”
  “那我现在回去问问父亲!”
  “不着急,妹妹还没用膳吧,今日请你过来,也是想和你共膳,王爷出去会客了,今日只有我们俩人!”
  蒋心妍苦笑一声,王爷出去了,她最后的希翼没了。
  “多谢姐姐,只是我突然身子有些不适,改日再来叨扰姐姐!”
  “你身子不适就不用特意来,你瞧瞧我,也不知下帖前先给你去个信!”沈云容本想她是官家千金,自得正式给她下帖请她入府,以示尊重。
  蒋心妍无力再支撑,匆忙行礼告退,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哭出声。
  她亲生母亲是身份低微小婢女,生她时难产而亡,从小就抱养在夫人身边,说的好听是嫡出,冷暖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不知道有哪个嫡出的小姐,得拿自己的性命去博一门亲事。
  蒋父听说了今日不过是一个乌龙,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王爷这高枝你既攀不上,左大人去年夫人没了,最近想找个续弦,他家中子女惧已成婚,你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
  “爹,那左大人有六十多岁了!”蒋心妍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那个左大人比她爹年纪还要大。
  “爹养你这么多年,现在就是你孝敬爹的时候!”
  “不,不,爹,女儿不嫁,女儿一辈子在府中侍候您!”蒋心妍害怕的跪下,朝父亲磕头。
  “爹需要的是你帮爹,不需要你侍候!”蒋父把女儿扶起来:“我女儿这般花容月貌,平南王不识货,有的是识货的!”
  蒋心妍只觉一颗心裹满了冰霜,冻得她指尖冰凉。
  她得想办法,她绝不要嫁给一个老人做继室。
  沈云容百无聊奈的绣着盖头,这嫁衣都是别人绣的,为了讨和吉祥意头,她只需自己绣盖头。
  这也就一两日的功夫就能绣完,她满心都是怎么研制药丸,盖头闲时再绣几下。
  赵临漳一进来就看见她举着针,迟迟没有落下。
  “想什么这么入神?”
  “王爷你回来了!”沈云容忙放下针,帮他拧了热毛巾。
  “可是还缺了什么?”过两日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赵临漳生怕遗漏了什么。
  “我今日请了蒋妹妹过来,本想和她请教如何研制药丸,妹妹她也不知道!”沈云容边帮他脱去外衣边说道。
  “这些小事,让谭总管去帮你找就是,你如今安心待嫁才是!”
  “我原以为蒋妹妹会知道。”
  “你若喜欢这些,明日我把这附近的郎中都给你找来。”
  “还是得找到能制出这些药丸的郎中。”
  “嗯,我帮你去找!”赵临漳把人抱在怀中深嗅,一整天都没有闻到她的气息。
  “你快松开!”沈云容想逃,逃不开,他一见到她就像饿狼看到了肉,非得咬下她几口才罢休,那个说是不近女色的王爷呢,怎么遇见她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大婚那日,沈云容半夜就被丫鬟们叫起身,洗漱描眉,装扮,她本来睡眼朦胧,折腾起来都不觉得困,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她惊问:“这粉会不会太多了!”
  “王妃天生丽质,抹了粉更加动人!”喜婆不断说着喜气吉祥的话。
  好吧,他们觉得喜气就好,沈云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别人说什么她照做就是。
  一阵鞭炮声响起,外面有人高呼:“新郎官到了!”
  喜婆忙帮她盖上盖头,牵着她起身。
  喜轿沿着街道走了一圈,又抬回别院,沈云容局促又不安,她这是要出嫁了,本以为自己会喜及而泣,现在她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这成亲怎么会这么累!
  拜完天地,她被送入洞房,等了许久赵临漳摇摇晃晃的进来,揭开她的盖头:“王妃,我的妻!”
  第50章 洞房花烛夜 外面宾客还未散,沈云……
  外面宾客还未散, 沈云容疑问:“王爷喝醉了吗?”
  赵临漳一身酒气,脸上却笑容满面,红衣更衬他身形高大, 脸如美玉。
  “谁敢灌醉本王!”
  赵临漳这话说的不假, 除了远道而来的沈御医夫妇,赵临漳给他们敬酒三杯, 其余都是别人先敬他,他今日心情太过愉悦, 来者不拒,才多喝了几杯。
  “再说,什么日子都能醉, 唯独今日不能!”赵临漳在她厚重妆容下的红唇轻啄一下,吃了一嘴粉。
  “我去洗下脸!”沈云容也觉透不过气,镜子那里面白脸红唇的女子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你今日真美!”赵临漳不嫌弃一嘴粉, 想再吻一下。
  “王爷, 你这都能看出美?”沈云容搓了搓自己脸上, 指尖都是一层白粉。
  “你该叫我什么?”赵临漳逼近,抬起她下颌。
  他的目光热辣, 浓重情欲在双眸中翻涌着,沈云容被他赤裸眼神打量, 羞赫的垂下眼眸:“夫君!”
  这是世上最悦耳的呼声, 赵临漳笑得眼睛眯起来:“夫人!”
  “对了,还未喝合卺酒。”赵临漳牵着她走到桌前, 两个酒杯系着红绸, 中间绾成同心结。
  赵临漳端起两杯酒,一杯递到沈云容手中。
  沈云容抿了一口,辛辣入喉, 她皱皱眉头,正想一口气闷了,酒杯被赵临漳夺了过去:“夫人,为夫教你如何饮合卺酒!”
  说罢一口饮下杯中剩余酒,按住沈云容的后背,被酒湿润的双唇印上她的红唇。
  辛辣的酒液被他温热的唇舌强推了进来,沈云容被迫全数吞咽。
  本来就涂了胭脂的脸被酒气浸染得更红。
  待她唇上的口脂都被赵临漳吃进口中,男人才从她身上起身。
  “我抱你进去洗漱!”
  不由得沈云容说不,她身子一轻,被赵临漳拦腰抱起,喝了那小杯酒,她也有些晕乎乎。
  洗了许久,沈云容出来时身上只着绣着鸳鸯贴颈的肚兜。
  “冷!”已经深秋,赵临漳的身子火热,出了净室,裸露的肌肤仍有些寒意。
  赵临漳三步并做两步,将人抱躺在大红色,绣着百子千孙的锦被上。
  放下重重帷幔,帐子里慢慢升温,大红色锦被衬得女子的肌肤欺霜赛雪,赵临漳吐息似焚了火。
  已经缠绵过许多次,沈云容还是拘谨的蜷起脚趾头。
  脚踝上一凉,她动了动,发出轻微悦耳的叮当声:“这是什么?”
  回应她的是赵临漳俯身吻上她的脚踝。
  湿热的舌扫过小腿内侧,沈云容揪着锦被的手指骤然收紧,脚链上的金铃铛疯了似的响,她弓起身子躲避:“痒!”
  湿热的吻一路向上,撩起片片火星,沈云容又痒又酥麻,腰肢乱颤,她无力的攀上男人的脖子:“不要了!”
  不要再亲下去了,她怕痒!
  两只鸳鸯随着她抬臂颤了颤,如在波峰上遨游。
  “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能不要!”赵临漳边说边去啃咬肚兜上的系带。
  为了成亲,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近她的身,这时才惊觉身下的身子丰盈了许多。
  “好像长胖了!”赵临漳发出一声喟叹!
  “哪里有?”身子酥麻得叫她捧住男人的头,她是有些觉得小衣紧了些,却从没有想过是自己长胖了。
  “这样甚好!”白玉如脂的身子叫他爱不释手。
  胸口凉意袭来,沈云容大口喘息,如同被抛上岸的鱼。
  “夫君,轻点!”
  已经沉浸到了欲河里的男人,眼里只有这白花花的身子:“我们终于成亲了,你是我的了!”
  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能找到一个与自己身心契合的女子,赵临漳觉得他比皇帝还有富有!
  沈云容抱着他的头,这一路走来确是不容易,她吻着他眼尾:“夫君,夫君!”
  男人俯下身,没有什么比他们肌肤相贴更能表现爱意,沈云容只觉自己醉了,那些羞人的话说尽,平时不敢做的姿态,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