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秀柚没什么指甲,所以他简单粗暴把那星后颈用力一拧,唤醒那星被欲/火冲昏的脑子。
痛意弄得那星眉头一皱,看着昏暗灯光下,凡秀柚被他欺负红肿的嘴唇,脑中火气被水光淹没,落在凡秀柚的唇瓣下巴,那里光泽柔亮。
那星长舌刮过,带走凡秀柚唇上缠绵的水衣,再次含住凡秀柚的嘴。如唇已经被吸出嫣红,红里透出粉光,如糖如蜜。
看着和弹软鲜甜的果冻般。
那星迫不及待,不顾后颈复发的拧痛,压着凡秀柚堵在墙角,把两片柔软唇瓣嘬出声。
凡秀柚感觉脑仁已被那星吸去了。
——只有亲吻!你看看啊!脖子以下啥都没有!!——亲吻也不能写了吗?
有点冷啊!
凡秀柚咬住那星的舌头,橘眸水汪汪的,看上去快哭了。他在终于停顿的那星注视下,抓住那星烫得他皮肤发痒的手掌。
为控制那星不再乱来,凡秀柚还将手指插/入那星指间,与那星十指相扣。凡秀柚抬头,只有嗔怪娇柔之态,没有恼怒排斥:“你慢点,没有不给你……”
另一手理了理衣服,人群熙熙攘攘。凡秀柚在其他角落里看到叠在一起的人,两个三个,几个都有。
长长的睫毛抖抖,莫里斯真开放啊。凡秀柚把脑袋放在那星颈窝,小动物示弱蹭蹭,“我们去包间。”
那星顺着凡秀柚的动作,也注意到了酒吧角落里隐藏在音乐声中的狂浪拍动。耳中青年声音轻柔温软,靠着他依赖与祈求。
那星“异国他乡遇见差点一夜的心动对象,那人却在威逼自己的条子身边”那种火气,终于化为怜惜。
他一定是被那家伙逼的。
那星想起凡秀柚在擎苍身边愤懑委屈(其实凡秀柚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冷哼:那男人也不怎么样嘛。
“你也只能对我撒娇了。”那星硬声硬气把凡秀柚裸露腰腹的衣服拉下,顺手扯扯衣服,将鼓包盖住。
凡秀柚茫然,什么撒娇?
因为激烈缠吻,位置已经从酒吧桌几推着高脚凳移到墙角。凡秀柚被那星吻得挺直腰板,后背蹭上了墙。
此刻,凡秀柚被迫脱离了身下凳子,那星将他牢牢锁住按住逼吻,落唇不停,让凡秀柚完全成为那星身上挂件。他被那星抱着,一条腿翘着晃悠,一条腿搁在凳下抵住地面,身体快要麻木。
那星的手垫着凡秀柚,不让他飞上墙去。粉毛混混爪子不老实,狠狠捏了把凡秀柚的屁股。柔软紧实的手感让那星留恋,捧着凡秀柚便长腿用力,将人托抱着带走。
“我没有。”凡秀柚抓住那星衣服,扁唇,弱里弱气反驳。
他才没有撒娇。
紧抱凡秀柚坐着的那星撤出大长腿,用力抱着人站了起来。还颠颠那两肥团厚实的肉,把不肯下地的凡秀柚稳稳托住。“还说不是撒娇。”
凡秀柚木木地吊住那星,声音幽幽:“我腿麻。”
“你都没知觉的吗?”
那星冷嗤:“谁像你这么娇气。”
娇气?凡秀柚呆住。像树袋熊牢牢挂着那星,“谁娇气,我吗?”
那星抱了树袋熊走向服务生:“对,你不娇气谁娇气。”才吻一会儿就受不住不要了;不过吹点儿冷风那小腰就一个劲往他怀里缩;这么点时间就麻了腿不肯下地……
可娇气。
“谁都没有你娇气。”
凡秀柚听不得这种污蔑,当即就要反驳:他身体素质在上古学院那群大学生里已是佼佼者!
但那星说完那句话,就转头看向服务生:“给我们开个包间,要最好最舒服的。”
青年流畅的莫里斯语霸道冷硬,他理所应当地傲慢无礼,服务生脸上的怒气还未显现,看在那星随手掏出的一张金卡,就已经变成灿烂阳光。
“先生请随我到这边。”
有那星的手掌托着凡秀柚,他自然地垂着两条长腿任由那星抱着走。路过酒保时,凡秀柚低眸瞄了眼酒瓶,就伸长手将之够走。
那星脚步一停,看着凡秀柚提起放在他肩头的酒,拍拍凡秀柚臀尖。“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上次喝成那样差点被人下药带走,要不是遇见他——呵,要不是被那家伙截胡,他们早在一起了。
凡秀柚抱住酒瓶,有点肉但不多的脸颊贴在那星脖颈处亲昵蹭蹭,“我喜欢喝嘛。”
凡秀柚这句是真话。
作为一棵草,自然不会有人比他更喜欢饮料。酒也是饮料,凡秀柚便也沉迷于喝酒醉酒。
适当的酒精可以催动气氛,发展暧昧,也有助于维持运动时的兴致,和之后的睡眠。
那星伸手,把酒从肩头放在两人相贴的胸前。那点儿不多的凉意,也让凡秀柚轻颤一下,抖着激灵微微瞪圆眼睛。“只此一瓶。”
凡秀柚垂下了眼睫,打下一片浓密阴影。他将手隔开酒瓶,温热的掌心贴上冰凉的酒瓶。敞开的外套松松垮垮,衣扣全数解开,只剩薄薄的贴身棉衣保护身体不受冷风吹袭。
凡秀柚缩了缩,不满地把自己埋在那星身上,鼓着脸颊紧紧贴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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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审核锁我八次,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哪里过线?脖子以下啥也没写,亲吻现在也不能写了是吧??!只有拥抱和亲吻!!!到底在锁什么!!???
第22章
“一瓶酒哪里够喝。”
“多的没有,不许。”那星抱着人快步离开,“你要是敢多拿,老子都给你砸了知道不。”
那星相当蛮横无理,凡秀柚只能恹恹叠腿,阻挠一下那星的脚步。“好嘛~”
凡秀柚拖长声音。
其实酒吧并不冷,毕竟空调开着人也很多。但凡秀柚谨记着如今的人设,娇蛮无脑易推倒,美貌弱智浪正*!
没办法,谁让孟康最好这样的男女。如果聪明了,那个看上去强悍无匹的背头狼,就要生出戒备怀疑。
凡秀柚最喜欢走捷径。有简单便捷的路子,他就不乐意多生事端,浪费时间。
“咔哒。”
包间的门反锁,凡秀柚倒在真皮沙发上。不远处有床,那星等不及。
白发铺落深黑沙发上,与解开露出的肌肤,映成雪色。
华尔区现下也是冬日。这里位于莫里斯最北端,皑皑白雪已经飘满城市,街头俱是清亮蓬松的茫茫冷白。
但人们早有准备,片刻后纷纷张灯结彩,装饰点缀。华尔区的人开始迎接节日,一朵朵玫瑰出现在情侣手中。
花瓣零零飘落,雪白中落下点点艳丽火红。芬芳馥郁的花香让情侣慢醉,忽略华尔区比群星还密集的眼睛。
10月20日的华尔区,有“情/趣之城”的美名。在这一天的艳遇多的数不胜数,结群进入酒店的比比皆是。
放纵、糜烂、腐臭。
正如它的主人——孟康四十五,对于异能者而言,这个年纪不算太大,正是壮年。对于年轻情侣们,这个年纪可就太能折腾。
他有强烈的窥私欲,却没有多大兴趣真身参与。
或许是年轻时看到从前老大的夫人偷情,而后被老大下令,亲手将发/情群狗牵进囚室留下的后遗症。孟康并不像他人以为的,喜欢把情侣俩人都睡了。
孟康喜欢的,是看见癫狂淫/乱、绝望致死的情欲场面。
就像是那间被单向玻璃封上,里面无法看见外面,外面却能清晰明了洞察屋内发生一切的屋子。
机关打开,催动情/欲的烟雾从管道注入室内。柔软巨大的床铺,墙壁上挂着形状各异,千姿百态的用具。
情侣理所应当地兴奋。他们被迷晕带入这座内里无法打开的密室,又被燥热难耐强制从昏沉中唤醒。
第一时间就开始了。孟康坐在观影厅座椅里,大拇指上是七八百年的古董翡翠扳指。这个在传闻中几乎是下半身动物的男人,像看鱼缸中鱼儿嬉戏,冷漠地审视着那对疯狂情侣。
很熟悉彼此的身体。孟康甚至点评起他们急不可耐的动作,对男方丝毫不懂照顾女性的豪迈行为皱了皱眉。
几个小时后,被烟雾催了发狂的两人停下近似致死的缠绵,筋疲力尽就着黏腻汗湿相拥而眠。
“hu、ppr!”房间的小门打开,打着响鼻的四足动物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沉重地脚步目标明确,毫不客气挤进只有两个人气息的闭塞空间。
“啊!!”
“ oh my god!fuck!”
在惊慌失魂的尖叫,噼里啪啦的器物落地声中,孟康合上实验室里传来的生物信息报告。
“融合了驴与狼、猪的基因,虽然仍旧崩坏,但存活期延长两个小时。”孟康对此颇为满意,他点了点桌几。
不一会儿,智能管家操控机械臂,稳稳地端来新泡的热茶,在机械音里移开。
孟康以与他粗犷冷硬外表不同的缓慢速度,优雅品茶。对他而言,现在背信弃义的你推我攘,尖叫逃窜,也与刚才画面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