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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等知晌说完之后,骑士团的几人都沉默了,所以……这个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风神大人的叮嘱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那么给你看一样东西吧。”琴定了定心神,打开抽屉,从中拿出来一封信。
  白色的信封,红色的火漆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封已经被打开了的信。
  “这是一周前突然出现在我的桌子上的,与此一起出现的还有那个房子的钥匙你可以看看。”琴解释了一下,示意知晌打开信封。
  普通的信封,拿到手中却感觉不那么普通。和煦的柔风再次围绕着屋子,带来了苹果的清香和青草的甘涩,展开了信纸,上面的笔墨味还没有消散,有些狂放的笔迹出现在了知晌眼前。
  上面写的东西却和笔迹不同,整篇看下来浪漫的语句使人舒心惬意,诗歌一样的语句叙述着信到来的原因。
  除了开头的“展信佳”外,大概意思就是,自由的风率先讲朋友带到了他的地盘,风神的祝福自然会第一个送达,为了自由的灵魂和醇香的美酒,为了愉悦的生活和放飞的未来,请西风骑士团迎接这位带有风神祝福的异世界友人。
  但看到知晌眼中却有些别的意味,这意思不就是我没钱只有祝福,所以大冤种骑士团快去帮我接朋友吗?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可真是……可真是,太赞了吧,不愧是我素未谋面的朋友,知晌面无表情的想着。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元素力吧。”知晌虽然是问大家,却用的陈述的语气就像他已经确定了一样,“我记得昨天晚上你们说这是神明的馈赠,所以你们认为这就是你们风神传达给你们的?那么你们风神在哪里呢?”
  风神…在哪里?
  对于这个问题,骑士团的几位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如果我们告诉他风神他老人家已经在外许久,很久都没在蒙德城露过面,他不会生气吧。
  看到几位的笑容,知晌就大概已经明白了,这位神明大概暂时是不打算出现了。
  不愧是风神,真自由。
  “小知晌也不用着急,风神他自有他的打算,风说你是它的朋友,那么蒙德随时欢迎你,不如就好好玩玩吧,蒙德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的。说不定哪里就有你的记忆了呢?”丽莎翻着一本书,轻笑着说道。
  知晌觉得丽莎的话很有道理,于是点头应了下来。
  正事谈完之后,琴团长才告诉知晌,可莉听说今天要谈事情,所以明天再去找他玩。
  等从骑士团出来后,知晌打开了面板才发现,直播刚才是关着的。
  (呜呜呜呜终于开始直播了)
  (可恶,为什么一到骑士团就下播了?)
  (不是下播了,是平台强制下播的)
  (呜呜呜呜错过了小知晌和骑士团的贴贴)
  (刚才就想说凯亚居然给人带早饭耶)
  (看回放的我表示很激动啊,我超喜欢凯亚)
  知晌靠在骑士团门旁,认真的看起了弹幕,弹幕刷起凯亚二字时,这个人刚好从骑士团大门出来,知晌没忍住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凯亚:?
  凯亚盛情推荐自己来成为知晌的向导,但被知晌婉拒。他暂时不想找一个满肚子心眼子的,三句话不离试探,处处是陷阱的人做向导,那自己必定是天天防备着,别说玩了,平时就等着见招拆招防范身边的人吧。
  知晌极其嫌弃的皱起脸来,抗拒的朝着和凯亚相反方向的拥有风神神像的广场走去。
  凯亚看着满脸抗拒的拒绝自己的那个男孩,居然还能从皱起来的脸是看到些许婴儿肥,所以果然还是小孩子吧,丰富的表情惹的凯亚止不住的笑。逗小孩果然最有趣了。
  凯亚笑着笑着突然凝固了脸上的笑容,等等,知晌年纪多大了?成年了吗?没有吧?凯亚不确定的想着。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天天都在想什么呢,下次见面去问问算了。
  凯亚走了没两步突然停了下来,等等,知晌…身上有钱吗?不…有摩拉吗?就算有钱也是另一个世界的钱币吧,算了,没钱一定会来骑士团的,这小孩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来提瓦特大陆第二天就已经是千万富翁的知晌:我确实不委屈自己。
  第7章 吟游诗人转行了
  风的国度,古老的的风车缓慢的随风转动,巨大的神像在蒙德中央坐落,风神紧闭双眼,双手微托着。
  【蒙德的自由引诱着不知的少年
  蒲公英下的也不过是一句闲话
  少年不顾一切的冲破天际束缚
  只为那偷渡而来的一度之欢愉
  神明啊你难道没有听到绝望中的呜鸣吗
  怎会啊,神明早就注视着他了
  须臾之间的友谊亦能长久
  只需要一个眼神,便是永远】
  知晌曾以为广场上是喧闹的集中之地,更何况这是随性的蒙德,但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并没有人声鼎沸的吵闹,有着的只有不成型的蒲公英飞舞下的歌声。
  知晌远远的便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飞跃在耳边,和着风声,倒有些不真切,又因为不熟悉道路,在四处游荡了许久,终于从台阶上走到平坦的广场边。神的塑像下围着很多人,小孩亦或者老人居多,走近了才听到那随音乐而婉转的悠扬故事。
  并不刺眼的阳光散落在地上,浮照在风神像的脸上,在冰冷的石像上镀着灿光,遮盖着地上的生灵,每一个站在此处的人们都沐浴在温暖中,正正好的温度是适合晒暖的时候。
  那位弹琴的少年也在此时映入眼帘,站到比人高一度的石台上,认真享受的拂着琴弦,纤细白皙的手,指尖泛着粉淡红色,绿色的披风张扬的飘舞,身下的白色丝袜衬的腿修长,蓝绿色的发尾,头发被成辫子,垂在脸侧,帽子上是不知名的花朵,洁白无瑕。干净的少年音是所有人驻足的原因,知晌也不例外,这样的声音很少见,娓娓道来的故事被华丽词藻堆砌,却并不显得空洞,一曲终了,那个男孩睁开了双眸,透绿色的眸子闪着光彩,像是极为名贵的宝石,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嘴角微扬。
  那个男孩扫了一眼人群,和知晌相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眼神碰撞后两人都忍不住扩大了笑容。
  那是一种心灵上的碰撞,就好似心房上的薄膜被轻轻按压,熟悉的,令人感到亲切的,丝毫不反感的亲昵。
  那个男孩先是收好唱歌后的大家给的摩拉,然后才抱着自己的琴跑了过来。
  知晌自己都没发觉的勾起了嘴角,这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见到那张脸会让人生出揉一揉脸颊的冲动。
  然后到嘴边的话变成了…
  “诶嘿!”
  “嘿!”
  那个男孩和知晌异口同声道,两人都愣住了,后来又一起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是知晌,你呢?”知晌对于这个好看的男孩子充满了好感,忍不住连声音都是充满好奇的。
  “哎?我是温迪呀,朋友。”那个男孩子介绍着,似乎有些不解的回答着,然后又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点头“咳咳,我明白了,用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以普遍理性而论你应该是没有记忆的。那要不要喝酒?我刚赚的摩拉刚好可以去酒馆消费。”
  知晌原本以为温迪是有着蒙德人应有的自来熟,可听了后面的话,他才恍然眼前夸张模仿着什么的男孩,是知道他的。
  “酒,嗯,记忆里并没有尝过了,或许可以试一下。你带路吧,温迪?”
  知晌其实有好多话想问这位刚认识的朋友,什么你为什么知道我会失忆,什么老爷子又是谁等等,但最后的最后还是放弃了,来日方长,和朋友把酒言欢抵足而眠倒不失为一种乐趣,今后有很多机会可以问。知晌觉得温迪很奇怪,自己也很奇怪,只是一眼就像着了魔似的感觉对方一定会和自己玩的来,这就是人类的感情吗?真奇怪,难道是被阳光晃了眼?这种奇怪的磁场让两人心有所感,于是被搭话亦或者是喝酒都那么的顺理成章。
  “你又怎知我们以前就不是朋友呢?听说啊有两个彼此没有见过面的人,第一次见面后都忍不住哭泣拥抱,然后就像两个认识很久的朋友一般,知道对方的爱好和生活习性,嗯,说不定我们也一样呢。”温迪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带路,甚至开始不着调的说着些有的没的,明明才上午阳光正明媚时,两人却要去酒馆厮混,但没有一个人提出疑问,就似他们就应该在见面时把酒言欢。
  (啊啊啊啊啊是温迪)
  (正宗的风神的吟唱啊)
  (真的是神明的音乐啊,原来温迪真不是吹的啊)
  (温迪看过来了)
  (这是…一眼万年吗?不懂就问)
  (老爷子盲猜是钟离先生)
  (以普遍理性而论巴巴托斯要开始忽悠了)
  (忽悠大法好,到底是温迪忽悠知晌还是知晌忽悠温迪然后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