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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古代爱情 > 白切黑总在逼我和离 > 第292章
  老实说,现版本大纲与初版的差距极其大。因为彻底放弃了初版,大纲人设小传什么的,我也全扔掉了,太古早狗血了。于是等我重新打算捡起这个灵感时,我保留了原来的部分人设角色。其中保留最完整,也唯一没变过的人物。只有一个,都迟。
  无论哪个版本,他一直是男主的侍卫。从初版男主宴旭泞的侍卫到二代男主喻栩洲的侍卫。
  宴旭泞原版设定被我分割了,前面有说过。重新创作大纲时,我最终把他的一部分设定,给了柊雹。而柊雹的性格,其实完全是我幻想中初版宴旭泞性情的投影。
  妖孽、病娇、阴毒,主打一个妖邪阴气美。他算是我早期审美吧。
  至于喻栩洲与辛雁,是我现在最喜欢的人设。不过现在再看宴旭泞和柊雹,额……一言难尽…只觉得早期自己脑子一定有病…
  我以为再差,再艰难也不会比写专栏第一本练习作难。结果……[笑哭]
  哈哈,付出最多心血最认真的一本,扑的最惨。可能还是我问题太多了,做的不够好。
  《白切黑总在逼我和离》是我目前为止数据最差的一本书,也是83万字写过最长的一本,同样是最认真的一本书[笑哭]
  当然,也是筹备最久的一本。大纲由高中的初版到现在的第二版大纲,改过两次。男女主人设换了一批又一批。
  由初代男主到现在现版本喻栩洲。再将初代男主,转变为反派。
  宴旭泞与喻歆然的故事线,其实就是初代男女主的故事改编。也就是我这本书,最初第一版大纲的内容。只不过初代的女主喻歆然,是穿越女。
  后来,又换了一个又一个男女主。定下了二代男女主,辛雁x喻栩洲。
  这长达一年多的连载期,很累但很快乐。起码,我把少年时自己脑海中的故事,写出来了。也不算愧对曾经少年想写古言原创的自己。
  第210章 贵妃
  林夫人在侧并没有阻拦,徐怀望甚至相信。连主母林夫人,都是想要顺着他们,将他送去象姑馆的。
  然而,正当他们命人将他架起,准备命人把他带出府,卖去象姑馆时。父亲徐全浩下朝回府了。那时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威严的模样,父亲是在母亲的院落里寻见他们的。父亲常常是一副带着温柔面具的风流骗子姿态。
  他正要被下人带走之刻,母亲发了疯的喊声,吸引来了正巧回府的父亲。他身着一身深红官袍,头戴乌纱帽。那身衣裳,徐怀望第一次见。很红,就像血一样。
  父亲一出现,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的兄长与姐姐们,均纷纷安静了。方才还傲慢戏谑叫嚷着要卖掉他的他们,纷纷低下了头,变得仿若一只只乖兔子一样。
  他负手而立,视线冷冷扫过地上的母亲,以及狼狈的他。随即将视线落到了林夫人身上,仿佛是要一个解释:“夫人,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为夫去上朝的功夫,府邸就这么乱了x。”
  徐全浩轻扬着下颚,那番语气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警告。
  林夫人不语,接着徐全浩斜眼略带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房氏,责怪之意尽显,冷哼一声,再对上林夫人,用着不容抗拒这般的语调道:“派遣人,将他们母子送回去。”
  话语一顿,他又瞥向那群少爷小姐们,摆了摆手,一改方才的锐利,道:“到底也是你们弟弟,下回不许拿他说乐。玩也玩够了,全退下吧。”
  就这样,他成功避免了被卖的惨剧。他与母亲被送回了京城外的小宅中。想到父亲最后那句‘玩’,徐怀望回去后,头一回感到由内而外的强烈屈辱。
  他以为经过此事,母亲会安抚他并带他走。远离徐府,奈何她没有。经过那一次被父亲送回的事件,她竟是动了想要取代林夫人的心思。
  她说,她永远忘不了那一次的打。也忘不掉他们戏谑的丑恶嘴脸。所以她并没有选择离开,仍选择了留下。她说,她想取代林夫人。
  当房氏将这些话,说与他听时。他只觉难以置信,因为在去过一遭徐府,见识过里面的繁荣奢侈的装潢后。他在她眼中,看见了欲望,一股强烈的权欲。
  他知道,母亲已经因着那一座豪华的府邸,深陷了平妻的谎言幻想了。
  当初父亲一手扶持当今圣上铲除阻碍,助其顺利登基。他用权势证明了,自己的女儿嫁谁,谁才是太子,谁才是皇帝。而今作为当时朝野上,最为得势的权臣,整个徐府的宅邸建筑,可谓一句繁复奢华。
  不过...
  他从未设想过,曾经辉煌得意的徐府。竟也会落得一个,惨烈该死的下场。整整一夜间,风雨飘摇,血染地砖。整个耀眼的徐府,被血水染红了地面。
  父亲,死了。林夫人,死了。当初粗暴的二哥,死了。骄纵恶毒的三姐,死了。以及那群见风使舵,一并欺负于他的所谓嫡女嫡子、庶姐庶兄们。
  呵呵,全都好死啊。
  他凭借着他们口中所谓低贱的‘野种’身份,逃过这场灭门浩劫。父亲自诩当今皇帝都要敬他三分,不敢动他。殊不知正是他口中这个须敬他、不敢动他的皇帝。派遣喻敛,一夜间屠杀了他的满门,血洗了整个糜烂恶臭的徐府。
  后来,当那名侍女带着贵妃消息,寻到他们时。柊雹才彻底了解到,有关皇后之子早产、与贵妃之子调换之事。
  “娘娘她...当年本该是要嫁给前太子的。偏偏就是糊涂,看中了七殿下...恳求老爷成全自己,说她就是要嫁给七殿下。皇后的位置,本来就该是贵妃娘娘的。本来就该是啊...”
  那名侍女寻到房氏时,第一时间就是在房氏跟前为主子哭诉。徐怀望在房内瞧着母亲房氏安慰着她,急切询问贵妃的事宜,几乎是将害怕贵妃出事写在了脸上。
  在母亲的认知里,她不知什么朝堂,她只知于徐府而言,贵妃娘娘不能倒。
  “你慢慢说,娘娘她究竟怎了?”
  “贵妃娘娘她死了...”
  一句贵妃死了,吓傻了房氏。可不待她消化这惊天消息,侍女又满脸愤恨地接着道:“是陛下。就是陛下,他容不下徐家!早已动了铲除徐府的心思!娘娘为陛下十月怀胎,本就为多年无子愧疚。而今好不容易诞下一名小皇子,谁想...谁想陛下他竟然...”
  “陛下他怎么了?”房氏莫名激动:“你快说啊!贵妃娘娘怎么就没了?”
  “娘娘即将临盆的前几日,正得知了徐府一夜灭之事。情急之下,动了胎气。不等娘娘去寻陛下询问清楚,陛下便派遣苏公公前来贵妃娘娘的宫殿,带着一袭白绫。说是赠予娘娘即将为他诞下皇子的贺礼...”
  伴随着侍女的话,时间回溯到那夜。皇宫,苏德文送来一袭白绫的时刻。
  “娘娘啊,您也莫怪陛下。实在是您的父亲,不知君臣之仪,不懂分寸。陛下固然爱您,可您也不能仗着陛下的宠爱,任由母家...”苏德文,斜眼瞥向盯着白绫的貌美,刻意没有将话说完。但见徐贵妃不语,他忽然一笑,轻叹一声,又刻意继续道:“哎。有时夜里御书房内。陛下深夜批阅奏章,每每瞧见徐大人的折子时,常会赞誉,徐大人的字迹豪迈大气,这字里行间不同于旁的大臣那般小气。只不过,少了几分待君的敬意呐。”
  苏德文缓步走至徐贵妃跟前,啧啧摇头,放低了声音,刻意道:“对了,陛下托奴才来问娘娘,他好奇许久,想要向娘娘求解。您说这壹洲国到底是姓徐,还是姓宴呢?”
  贵妃斜眼对上了苏德文,微眯起眼,沉默半响。收回视线,道:“劳烦公公去与陛下通报一声。就说臣妾念他的紧,想要见陛下一面。”
  “......”苏德文拉开了身距,笑而不语。片刻后,他又似没听见般,走至了用托盘端着叠好白绫的宫女身侧,“太医说,娘娘这肚子约摸也就是这几日了。您不必焦急,直至皇子诞生之前。有的是清闲时间,待皇子平安降生后,娘娘再走也不迟。”
  “呵...”贵妃没有多言,只是唇边勾起一抹自讽的弧度,似早已预料这等结局一般。随即她抬眸望向苏德文,似恳求般询问道:“既如此。本宫还有一事,想请公公替我转问陛下。”
  “娘娘请说。”
  “徐家真就那么...该死吗?”
  “......”
  苏德文未言,只平静看着眼前的尽显悲凉的女人。从她作为徐全浩之女的身份算起,无论如今高坐在那个位置的究竟是否是如今的壹帝。她的悲剧,都难以避免。父亲在熙平一朝,狂妄且不加收敛的性子,使她自登上这贵妃之位起,便早已隐隐有所察觉。
  “奴才会如实转述给陛下。但望娘娘这几日,安心养胎。”说罢,苏德文吩咐人将白绫留下后。便转身走了,离开了贵妃宫殿。
  当夜,不久前徐府被西鸾人报复,一夜被屠的消息。传至皇宫,贵妃宫殿。徐贵妃安坐在寝殿内,位居后宫。却已听闻,徐府一事,在朝野上下所引起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