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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微微笑着点点头:“妈妈还决定奖励给啾啾一个新玩具。”
  啾啾眼睛忽地亮了起来,长长的尾巴藏在徐应初怀里也不安分地急速摇动着。
  徐应初轻笑着拉过易微的手亲了亲,这样的夜色里,他的眼透着星星的亮色:“我们回家。”
  于一无所有的徐应初而言, 有易微和啾啾的地方就是家,哪怕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北京。
  北京上周就开始了供暖, 室内暖烘烘的, 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
  徐应初放下啾啾,抬手先去解系在易微脖间的围巾, 然后才轮到自己。
  易微抢先一步拦住他最后的动作,围巾依旧半挂在徐应初的脖子上,她微微用力揪住了围巾的两端, 将男人那张俊朗的脸带到了自己面前。
  徐应初抵着她的鼻尖,偏着头问:“发现什么了吗?”
  易微点点头,眼神有些不自然的飘忽:“你的唇有点干,我给你抹点我新买的润唇膏吧?”
  徐应初没拒绝,任由对方拽着仍旧松松垮垮围在自己脖间的围巾,将自己带到了单人沙发上就坐。
  那只唇膏并不新,是草莓味的,徐应初尝过无数次,在易微的唇上。
  女孩还没回温的指尖稍凉,沿着唇瓣描摹时难以忽视地轻颤着,像是火上浇油,将绯红的唇灼得更加烈了些。
  易微盯着那润着水光的唇色,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模糊不清地低语:“我的唇好像也有点干。”
  徐应初唇边勾起一抹单纯的笑,他配合地开口:“你这唇膏价格不便宜吧,你刚刚好像在我唇上抹了很多,节约起见……”
  “嗯,节约起见,你分我些吧。”易微见他上道地搭话,明显松了口气。
  她将堆积在男人脖颈处的宽围巾拉高,掩在对方那双过于火热的眼上,而后倾身捧住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略显笨拙地吻了上去。
  主动权在易微手上,她并不卖力,也不求深入,只很柔和地在唇齿表面摩挲着,可还是叫人心身都轻易燥了起来。
  徐应初拉下眼前柔软的布料,直视那双含水的眼眸,沙哑难耐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然……”
  “不然怎么样?”易微抬眼看他。
  徐应初扣住她的手腕,用渴求的直白眼神望着跟前面色绯红的姑娘,沙哑开口:“不然中途是叫不了停的。”
  “那就继续下去好了。”易微不太敢看他,口气倒是大得吓人。
  她颤着眼睫,俯身在那只突出的喉结处细密啃咬着。
  徐应初喘着粗气克制地轻“嘶”,一句话断断续续不连贯:“如果不想的话不要勉强自己。”
  “没有不想,”易微沿着衬衫扣留下的浅痕盖下一串湿漉漉的吻,“能让你开心就很值得,况且这种事愉悦的其实也不只有你。”
  “再说,”她起身,用那双几乎灌了水的朦胧眼睛看他,“我表姐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走下坡路了……”
  而他徐应初,昨天已经满二十四。
  徐应初被这话气得有些发笑:“那真是谢谢你愿意在我最好的年纪给我更多表现的机会。”
  说着,他扶住易微紧绷的腰腹,稍稍用力就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易微半趴在沙发上,徐应初俯身贴在她薄薄的背上,从后方亲了亲她漂亮的颈线,背脊便火烧似的燃了起来可怖的温度。
  她瑟缩着要逃,却无处可去。
  即使没了耳罩做声音隔绝,徐应初也依旧如同失了聪般听不见她的求饶。
  在易微浅薄的人生经验里,这夜过于荒唐,即使次数被有效限制,却依旧强势地夺去了她全部的精力。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易微撑着沉重的眼皮醒来时,徐应初难得还圈着她的腰沉沉睡着。
  望着他青黑的眼睑,易微到底咽下了娇气的埋怨,想着托起一百来斤的她半悬在空中持续不断地支出,确实不会是多么轻松的事情。
  腰部被那双大手牢牢禁锢着,得了解禁令的小狗也压在被角呼呼大睡着,易微怕吵醒他们,索性僵持着没做大动作,只探手从床头柜取了手机解闷。
  解锁发现专门用来接稿的合作邮箱里有未读来信,点开一看发现来信人是乐利,对方表达了对她过往作品的认可,询问她是否愿意为续昼的新书设计封面、周边等相关事宜。
  易微有些懵,对方这语气显然是不知道这账号的皮下是她。
  但为什么会找上她呢?
  她很清楚自己这个账号做得并不成功,加上先前荒废很久,更是籍籍无名。
  即使最近开始恢复规律更新,但也不过是小范围程度的传播,哪能引起大型出版社的关注呢?
  更何况,续昼的写作风格跟自己的绘画风格并不匹配,能引起现在这样的结果,易微只能把原因联想到身边的男人身上。
  她侧头望过去时,徐应初正正醒来。
  他迷蒙着眼揉了一把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而后将头埋进她颈肩用力深吸一口,才黏黏糊糊地开口:“今天醒这么早,是不是饿了?”
  易微摇摇头,拉住对方要起身对订餐的身体,将手机邮箱收件界面怼在他眼前:“这个是你做的吗?”
  徐应初接过手机认真阅读完乐利的来信,而后认真地否认:“虽然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这次确实不是我做的。”
  他的新书刚交上去初稿,还没拍定出版事宜,他也就将这个想法暂时按压下去了,倒是没料到乐利会率先找上门来。
  易微不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找上我呢?”
  徐应初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认真建议道:“如果有疑问,不妨直接问,我想她能给你一个合理的答案。”
  对于这封邀约,易微心底其实是有些蠢蠢欲动,她急于借此证明自己可以步入全职画手的行列,却又惶恐这不过是人情带来的利益。
  她谨慎地一一敲下自己的疑问回了信过去。
  大抵是周末的原因,乐利的回信一直到晚上才送达,里头仔仔细细回应了她的问题。
  据对方解释,会关注到她是因为雪颜。
  前段时间,雪颜表示自己想开新书了,但是实在看腻了自己的绘画风格,于是找了易微出图。
  对于她的画稿,雪颜相当满意,甚至po在了微博上大夸特夸,作为出版编辑的乐利跟很多作者都是好朋友,自然就看到了这条博文,出于兴趣点进了易微的主页,作为经常前往岱林中街的人,乐利当时就被她po出的岱林中街四季图给惊艳到了,于是顺手就点了关注。
  巧合的是,续昼最近新交的稿正好是以岱林中街为原型创作的,且风格大变,罕见地走了温馨风,乐利觉得和易微的作画风格十分贴切,于是推荐给了组内负责版面的同事,大家都表示很满意,于是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联系上了易微。
  来信结尾,乐利一而再,再而三地用浮夸的辞藻夸赞着易微,请求她一定给出版社一次合作的机会,甚至大言不惭地告诉她,她的加入将会是续昼的荣幸。
  徐应初看着结尾这句话噗嗤笑了声,他托着下巴,盯着易微微微湿润的眼,笑眯眯道:“所以续昼可以有这个荣幸吗?”
  易微抽了抽鼻子,撒娇似的钻进男人温热的怀里:“明明是我的荣幸。”
  徐应初亲了亲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调侃道:“你好像对自己的实力没有清醒的认知,没有人会做亏本买卖,找你当然是因为相信你会给我们带来互赢的局面。”
  “所以,请一定相信自己。”
  周一,出版社。
  乐利在知道苦苦寻找的画师皮下就是易微时,只小小惊讶了一下,就立即坦然接受了。
  易微依旧有些担心:“我以前没接过这么正式的工作,有点担心自己做不好。”
  她以前接的稿子基本都是个人需求,并不太正式,和公司合作真是人生第一回 了。
  乐利大咧咧安慰她:“怕啥,需求我们都会告诉你的,你照着做就成,再不济作者就在你床边呢,你俩直接沟通,还省了我们中间人出力,简直是对我们社畜牛马的最大宽慰,真是谢谢你们夫妻档了。”
  “况且,没有新人哪来的老人,你这也算是为我们出版事业的持续性建设出力了。”乐利冲徐应初挑挑眉,“续昼老师也一定很高兴吧?”
  徐应初眉眼柔和,他噙着一抹笑回答:“嗯,虽然只是笔名,但能和你的名字同时被提起,我也很高兴。”
  第49章 傻子 那你喜欢傻子吗?
  解决完内心那点小裂隙, 两人再没有必须停留在北京的事宜,礼尚往来,易微也反向作为徐应初的家属见了他的朋友后, 两人一狗便开启了返程。
  北京到宜宁有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带着小狗出行并不是个轻松的事, 幸好这几年有不少航空公司推出了宠物友好航班,才免得大小两个还得跟着徐应初舟车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