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看着她,盯着她的反应……
实在是太……!
她转了转身,大腿上也有被抓的痕迹,后面的曲线上还有被拍打的痕迹。
太过分了……
不给他把脸探下去,他还会强硬地用手打开腿,低着头在那亲好久,真是一点都不嫌弃她……
原来他最开始说的喜欢吃……是这个意思啊!!!
姜钰雪又再看了看,好像没有流东西了。
昨晚刚结束的时候,他弄在里面的那些东西一直往外流,下次不给他都弄里头了,好多。
姜钰雪越想越气,越想越窝囊。
主要是那东西太狂野了,冲起来她根本就受不住。受不住就算了,他还粘人,一会儿要抱一会儿要亲,有时还要她说话。
她一直在叫怎么说得出话啊!!!
好气……好想报复他……
下回她要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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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这头,裴敛唤来刘易问询淑妃的事情。
刘易一进来,还没等裴敛开口问,便率先说道:“你给我看的另一味药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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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良药,那就是当年亲王和王妃所中的毒。”
闻言,裴敛顿时激动道:“这么说……老师可是能照着那方子给父王开味新的解药?”
刘易摇了摇头:“不行,毒药是分两次下的,那淑妃找葛承弄来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别的那些不知道她又找谁弄的。当时我替亲王解毒,就是只解了其中一次毒,第二次毒解不干净,才成了现在这样。”
“老师的意思是,”裴敛看向刘易,问道,“若我能让她给我下第二次毒,老师就能把第二份解药做出来?”
“你想做什么?”刘易蹙眉,盯着他眼里的决绝,骂道:“你疯了?我刚把你救起来,你自己又上去送死?”
他见对方没有妥协的意思,指着他鼻子开始骂道:“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想着你多少得像我点,结果你这脑子还是跟你爹一模一样!”
“我当时就跟他说了,养好身子,不要查了,他不听,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固执!”
他把桌上的文书推到一边,径自站起身来往外走,一副撂挑子不干的架势。
此时,一个小人儿跑进屋内。
“殿下,吃饭啦——”姜钰雪沐浴完换了身衣服,听闻裴敛去了书房,便善心大发地来喊他吃饭。
未想,进到里头一看,刘易也在。
“刘叔。”姜钰雪唤了他一声,见他面上愣了一下,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气氛不大对劲,小声问道,“怎么了……?我来得不是时候?”
刘易指了指站在后头的人,说道:“那家伙想找死,我在骂他。”
“啊?”姜钰雪被他这句话吓一跳,眉头紧蹙着朝裴敛走去,追问他,“殿下,你怎么了?”
裴敛轻叹一声,将跑过来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对着刘易说道:“老师,你别这样说。”
“你还不如把她直接抓起来,她都给你下毒了!”刘易反驳道。
“她是三殿下的生母,要下令抓她谈何容易?若仅凭这个香囊就当证据将人抓捕,那恐怕连姜府都会受到牵连。”裴敛走到他旁边,劝道,“老师,您就当帮我的吧。”
“现在不仅仅是单给我下毒一事,还牵扯到很多,葛承所说的假皇子倘若是三殿下,那我们也得找得到证据。”
“否则,若只将淑妃捉拿,依照三殿下的性子,恐怕会抢在我们之前将淑妃给抹了,最后我们只会什么都捞不到。”
刘易面色凝重地站在原地思索了许久,他深深叹出一口气,回身坐到椅子上,妥协道:“说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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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裴敛说要去接个人,让姜钰雪在院子里稍等片刻 。
夏日的太阳爬得很快,金灿灿的日光洒在鱼塘上,将波澜的涟漪照出折射的金光。
姜钰雪在此蹲守了会儿,忽的听见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她转头望去,竟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姜甫。
“爹爹!”姜钰雪看见姜甫,欣喜得原地跳起,赶忙跑了过去,“爹爹怎么来了?”
能见到女儿,姜甫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只是看着女儿在王府里也莽莽撞撞的,不免叹了声气:“你走路慢着点,别摔着了。”
裴敛走在旁边,解释道:“我有事找姜大人,便邀他来一趟王府了。”
“找爹爹?”姜钰雪疑惑道,“公事?”
“嗯。”裴敛应着,随即又补充道,“你也可以来。”
“真的?”姜钰雪欣喜,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
侍从燃起了火把,将暗道点亮。
裴敛带着两人来到存放案件文书的密室,走到了那具存放无名男尸的房间。
“雪儿,”裴敛将她拦下,说道,“里头有尸体,你若看不了,便别进来。”
“啊?!”姜钰雪吓得叫了一声,怯怯道,“那、那我在外头等你们。”
“嗯。”裴敛应道,打开暗格带着姜甫进去了。
姜甫看着自家女儿这幅德行,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屋内一看,瞳孔皱缩。
“张越……?”姜甫看着面前这琉璃箱里泡着的尸体,眸中震惊不已。
裴敛看着他的神情,心下了然。
看来先前查到的,姜甫与这名男尸生前是旧识的事情,是真的。
“姜大人认识?”裴敛确认道。
“认识,他胸口这个胎记,我不会记错的,就是他。”姜甫应道。
裴敛循着他的视线看去,看着那形状奇特的胎记,解释道:“我在春时偶然发现这具尸体,随后开始对其进行调查。从那时开始,便屡屡遭受追杀。”
“三殿下告诉我,这名男子是因为知晓了葛承的秘密,想要写信告发到姜大人这,因此才会被追杀。”
“但我隐隐觉得还少了些什么。不知姜大人,可有其他的线索?”
他说着,将当时从这名男士身上找到的一封带血的书信递给了姜甫。
姜甫看着上面被血晕染得模糊不清的字迹,摇了摇头,道:“我同他虽是旧识,但也很久没有联系了。之前他来求我,让我给他在宫中安排一份闲职,我看着当时宫中几个妃嫔那缺了些侍卫,便将他推了过去。”
“后来,他同我说,攀上了个贵人,不日便能高升了。”
“他这人虽然跟我和葛承一样是读书的,但好吃懒做,眼高手低。后来,当真没在宫中见过他了。我想着他估计又是去求了旁的人要了份别的工,便没再关注。”
他说着,垂首摇头,深深叹道:“未想到,再见时,竟是现在这幅光景……”
两人正说着,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尖叫:“啊啊啊啊!!!”
裴敛和姜甫即刻警惕地回头看去,只见姜钰雪吓得捂住了脸,正瑟瑟发抖。
“雪儿?”裴敛忙走上前去,抬手拍了拍她的背,“你怎么进来了?”
“呜呜呜……”姜钰雪躲到他臂弯里,转身背对着那尸体,解释道,“我自己在外头也害怕,我就跟进来了。”
姜甫在一旁无奈地叹着气,他才来了没一会儿就见她整出那么多事,也不知道平时她在王府都得闯多少祸。
躲在臂弯里的姜钰雪终于安定了下来,慢慢地将眼睛隙开一条缝,看见了一旁桌面上摆放着的一个香囊。
“嗯?”姜钰雪看着那个香囊,疑惑道,“那个香囊……不是淑妃娘娘做的吗?”
“什么?”
“什么?!”
旁边的两人异口同声道。
姜钰雪被他们两个吓得一缩,怯怯地指着那个香囊,说道:“那个钩线的方式,就是淑妃娘娘教我的呀,她说那个是她独创的。”
姜甫闻言,眉心紧蹙。
那可是香囊,香囊岂是会随便送人的?
姜甫神色严肃地看向姜钰雪,说道:“雪儿,这话可不得乱说。”
“没事,姜大人,我明白。”裴敛抬手劝了劝,打圆道,“或许她又教了别人呢。”
几人又再聊了会,一并用了午膳。
午膳后,姜甫因着今日还有老皇帝召见,只得离开赶往皇宫。
“姜大人。”裴敛在姜甫临上马车时叫住他,递了几个瓷瓶给他,“这是近日王府内产的药,用来解毒的。近来朝堂动荡,丞相府也难免受到牵连,若府中有人突发晕厥,发热不退,且身上有墨色的斑痕,请尽快服用此药,并将人带至王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