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家想着这又是哪个大老板的座驾,没想到从里面走出个年轻人,举止浮夸,原来是个二代。
泽家就想回车上去,突然发现老婆从购物中心出来,向自己招手,泽家喜笑颜开,也挥手示意。
没想到老婆跑进了二代的怀抱,相拥着进了劳斯莱斯的后座。
棋龄本来是等着老公中午来接她的,二少打电话过来要约她,也不知道是不想得罪这个摇钱树,还是日久生情,棋龄没有拒绝二少,找借口拒绝了老公。
上了车后,二少就开始扒棋龄衣服,又亲又啃。
司机扭过头,对二少说:“老板,我也想做爱!”
二少兴致正浓,轻蔑地回了一句:“你也配,长出鸡巴来再说吧!”
泽家以为自己是错觉,揉了揉眼睛,发现劳斯莱斯已经开远了。泽家马上发动车子,追了过去。
劳斯莱斯左绕右绕,最后开进了郊区一所别墅林立的度假村,二少和棋龄下了车,走进了一间别墅。
泽家停好车,想一探究竟。
他掏出电话给棋龄打,语音回复显示,棋龄已关机。
泽家就向往别墅里闯,被二少的司机拦住,问泽家:“你找谁?”
泽家说:“这别墅的女主人,很像一个我以前的朋友,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司机说:“她叫棋龄,是我老板的女朋友……”
咔的一声雷响,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司机还在叨逼叨地没完没了,“棋龄非常hot,老实说,我非常想上她。可我是机器人,老板说我不配。难道做爱就是人类的特权,机器人就不能嘛,我想不明白。”
泽家早就听不进去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在雨里走着,手机从指间悄然滑落,也毫无察觉。
他现在只感觉痛,痛的让人无法呼吸。
送给他一首《春泥》吧!
漫天的话语纷乱落在耳际
你我沉默不回应
牵你的手 你却哭红了眼睛
路途漫长无止尽
多想提起勇气 好好地呵护你
不让你受委屈 苦也愿意
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迷雾散尽 一切终于变清晰
爱与痛都成回忆
遗忘过去 繁花灿烂在天际
等待已有了结局
我会提起勇气 好好地呵护你
不让你受委屈 苦也愿意
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漫天纷飞的话语 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让我们懂得学会珍惜
56
秋叶和静美今天非常高兴,一路上得到机会就向同学炫耀,说今天爸妈会一起来接他俩。
下午一点半,学校的春游车准时停在学校外大门两侧的街道旁,等待家长接走。
秋叶和静美告诉班主任,今天爸爸和妈妈一起来接他俩,班主任说好。两孩子开始眼巴巴地等着父母来。
父母没来,小饭桌的托管班老师来了,他俩又告诉托管班,他俩今天不去那儿了,爸妈回来接他俩。
托管班老师走后,他俩又眼巴巴地等了一会,被接走的同学是越来越多,剩下的同学越来越少。
秋叶不无忧虑地说:“爸妈到底还接不接我们呀?”
静美咬了咬牙,说:“爸爸最疼我了,他不会骗我的!”
又等了一会,车上就上他俩没有被家长接走了,两孩子脸色都难看起来,静美都带着哭相了。
班主任看了看天,回头对俩孩子说:“你们爸妈到底还接不接呀?这眼看就要下雨了,司机师傅还等着把车开走呢。”
秋叶走过去,对班主任说:“老师,我想借一下手机,给我爸妈打电话。”
班主任一脸不悦,掏出手机,递给秋叶,秋叶给棋龄拨了过去,半天没有说话。
静美问哥哥怎么回事,秋叶说妈妈手机关机了。静美一把抢过手机,说给爸爸打。
泽家的手机倒是开通的,但是没人接,这下子两孩子绝望了。
班主任拿过手机,一脸埋怨地说:“你俩这到底是什么父母呀,谁也不管。行了,咱也别耽误司机师傅了,先跟老师回学校吧!”
从车上下来后,静美站着不动,说:“我要等爸爸!”
班主任非常生气,说:“我倒不是巴不得你爸爸来,我好早点下班,可他现在不来,你总不能让老师和你俩一起淋雨吧。”
秋叶对班主任说:“老师你先回去吧,我陪着妹妹等就行了。”
班主任说:“算了,我陪你们等一会吧!”
又等一会,天开始下雨,班主任怒了,说:“你看下雨了吧……”
静美哭着跑了出去,班主任刚迈开步子,高跟鞋还断了,秋叶对班主任说:“老师你先回家吧,我家离这里很近,自己回去就行。”说罢,去追妹妹。
班主任叹了一口气,拎着高跟鞋也走了。
夜里半点钟,棋龄回到家。
客厅里黑黑的,有股火忽明忽暗地闪着,那是泽家在玩打火机。
棋龄打开灯,一边在衣帽钩上放包,一边说:“怎么不开灯呀?”发现茶几上的一大簇玫瑰花,立刻抓起来,一边闻一边说:“谢谢老公,今天真不好啥意思,我客户那边……”
“我知道你们的事了,劳斯莱斯,度假村别墅。”泽家坐在沙发上,一字一顿地说着,但并不看棋龄。
玫瑰花从棋龄手中滑落,半响,棋龄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离婚吧。”
泽家没有说话。
棋龄说:“家里的财产可以都归你,孩子看他俩意愿。”
泽家还是没有说话,沉默半响,棋龄走向衣帽柜,看样子是想走,泽家嚯地站起身,对棋龄咆哮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棋龄刚想说话,手机铃声响起,接通电话是班主任打过来的,她上来给棋龄数落一通,然后问两孩子到家没有。
棋龄去敲两孩子的门,挨个推开门后,一个人都没有。
“孩子呢?”棋龄质问泽家。
泽家恍然大悟,突然意识到今天还没接孩子呢,“我,我……”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棋龄挂断和班主任的电话,赶忙给小饭桌托管班打了过去,好不容易打通电话后,那里的老师说,孩子今天没让他们接,说家长接他们。
棋龄挂断电话,对泽家咆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嘛?我告诉你,是你什么都干不好!”说罢,奔出屋外,上了电梯。
泽家跺了跺脚,也跟了出去。
两口子在附近的一家派出所报了案,民警给做了失踪登记,说会尽快派人寻找,让俩人回去耐心等待消息。
这一等就是半个月。
这半个月,两个人跑了无数次派出所,也跑了无数个地方,可是两孩子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讯息。
当最后一次从派出所出来后,棋龄彻底绝望了,她仰天长叹道:“错误,一切都是错误!”
泽家心头一震,这半个月对他来说,度日如年。
妻子背叛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治愈,紧接着是又失去了双子,每天自责的同时,还要面对妻子的责难。
如果说地狱真有18层,泽家感觉已身处其中。现在听老婆说错了,似乎也有自责之意,泽家赶忙安慰道:“你不要灰心,总会有办法的。”
棋龄看了泽家一眼,泽家一怔,那眼神是如此的冷漠,如此的疏远。
棋龄来到二少办公室的时候,二少吓了一跳,说:“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打电话也不接,去店里也找不着你?”
棋龄说:“我想问你一句真心话,你爱我吗?”
二少凑过去,一把将棋龄搂在怀里,说:“爱,当然爱。刚才你一进来,我看你一脸憔悴,我心里在滴血,你知道嘛!到底出什么事了?”
棋龄说:“我想和你结婚!”
“结……婚”二少语气中带着犹豫,这让棋龄警觉起来,说:“你不想娶我?”
二少赶忙说:“想,当然想!可我知道你是有婚姻的人,而且还有俩孩子,你忍心抛弃他们?”
棋龄顿了一下,怒了,说:“你这么多废话,说到底还是不想离婚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