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系统前辈……
{这个气运之子人真好！
【……】虽然但是、听着这二人的谈话，它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它更新做的不够彻底？
*
第116章 故人见我应如是（9）
这自然和系统的更新没有丝毫关系，毕竟真从逻辑上来看，这二人嘴里吐出的那几个字倒是也没办法代表什么；
0911暂时只能云里雾里的进行观望。
它甚至还在顺便敲打白娇：
【万一他是等你放松警惕，然后想着一击毙命呢？！】
【你清醒一点啊！】
一击毙命什么的倒是不至于……不过放松警惕还是有可能的。
小白菜原本刚刚升上去的那点儿好感度又慢慢缩了回去。
而雁寰本人对此毫无所觉。
事实上，已经掌管蜀山事务许久的男人此刻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和白娇之间似乎没什么共同话题……他甚至不知道白娇认不认得自己；
想了半天，他们之间唯一的共通点就是楚凌风了。
即便再不怎么喜欢那个男人，但是为了缓和白娇紧张的情绪，雁寰还是决定说些之前大家一起经历过的事。
“那个……还记得七年前我们和楚凌风一起去找蜘蛛的那件事吗？”
白娇愣了愣，然后小心翼翼咽了口唾沫。
“记得……”那倒是不会忘，但是——
“你当时能看见我？”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退一万步来讲，哪怕真能看见，那应该也只是看到了一棵白菜而已啊？！
白娇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怀疑人生，不过雁寰却是明显更加高兴了些。
“可以！”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欢呼雀跃的感觉：“而且我还知道你是白菜妖精……你真的很可爱！”
“是、是真的吗？”
听到有人夸自己，白娇眼睛眨了眨，又开心了。
{嘿嘿……系统前辈，气运之子夸我可爱！
{要是被气运之子夸完我就能开花什么的，那就太好了！
【……】0911没回应，只感觉脑子一阵嗡嗡的，像是上了劣质机油似得。
雁寰也就这白娇那个傻乎乎的问题傻乎乎的回答：“自然！”
他甚至还边说话边点头。
【……】就这样的，真的是拿白娇当什么替身吗？
0911感觉到了更大的漏洞——关于小白菜的那些说辞里面的漏洞。
不过现在聊的正欢的二人显然没时间搭理它。
良久，互相夸奖了半天的小妖怪和掌门终于停下了商业互吹；
只见白娇豪迈的一挥手，顺势拍了拍雁寰的肩膀：
“雁掌门你人真不错，我一定给你好好干！”不就是替身吗？她包可以的！
雁寰闻言愣了愣，稍微有些犹豫：“你累不累？”
毕竟跳舞还是挺累的，他本人倒也没那么喜欢看舞蹈。
岂料白娇直接拍着胸脯在一边保证：“放心，我是专业的！”
虽然暂时不是，但是人嘛，就是要把自己说的厉害一点！
人生是旷野啊——
“呃……那，请开始跳吧。”
雁寰倒也没有拂了白娇的兴致——既然小白菜喜欢跳舞，那就跳呗。
这倒是让白娇有些纳闷了。
{系统前辈，正经的白月光替身什么的都是给人跳舞的吗？
她记得她看的那些小说不是这样的啊？
0911高深莫测的摇摇头。
【不要局限于某一点——任何事情都是有其中的学问在里面的！】
白娇被这句看起来就很高级的话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大脑稍微有几分宕机；不过0911倒是看起来十分懊恼的模样。
该死——它之前好像没带过什么搞“替身文学”的宿主！
0911心里一阵发慌：怎么办、怎么办？
难不成要直接瞎说？
不不不、、、冷静！
0911，你可是小白菜信任的系统，咱们不能瞎说！
至少不能骗白菜！
稍微思索片刻后，0911终于有了主意。
*
第117章 故人见我应如是（10）
其实0911这系统吧，也想不出什么惊世绝伦的好主意——毕竟要真那么厉害，它也不能沦落到即将报废的落魄情况；
不过它的意见还是比较中肯的：至少有实施的可能性。
它感觉啊，自己和白娇只要不暂时搞什么特殊操作就可以了；
首要任务就是先稳住雁寰这家伙——反正她们这次的任务没限制时间，完全可以慢慢来。
然后等弄清楚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路数之后，再去制定些有针对性的策略，然后再进一步去找那些其他搞事的气运之子或者反派。
这就是所谓的“稳中求进”嘛……0911感觉如此流程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它所料：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白娇的“替身”生涯过得十分平坦且滋润。
就雁寰那样子可比无妄当时刚认识的时候对白娇的待遇好多了！
0911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小白菜之前说的“替身论”是不是压根就是个乌龙？
也许雁寰当时因为某种原因看到白娇后，直接就是对着她本人一见钟情了呢？
不得不说0911在某种程度上真相了，不过白娇对自己之前的推论没有丝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