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窒息越发引动沈涅的欲念。
一时间。
林砚的眼皮上都染上层红意,喉间略微喘息着,莹白的皮肤上透着层湿漉漉的水,潋滟水光的眼睛失神地望着沈涅。
沈涅亲了亲林砚的眼睛,又凑上前,舔舐着林砚的唇舌。
宽大的手掌压过林砚略微鼓起的腰腹,压出道道红痕。
林砚骤然意识到沈涅的意思。
他恢复了点神智,扯住了沈涅的手。
沈涅还没满足,但他还是收回手,双眼放光地望着林砚,轻声喘着:“我带宝宝去洗澡,好不好?”
林砚盯着沈涅看了几秒,他的思绪似乎慢了几分,意识到眼前的人是沈涅后,才伸出双手,搂住了沈涅的脖颈。
沈涅轻而易举地抱起林砚,将林砚放到满是水的浴池里,替林砚清理着泥。泞。
林砚似乎还没回过神,任由沈涅白。开他的大腿。林砚像是一只被蹂躏的垂着汁水的水蜜桃。
沈涅半跪在浴池旁,目光巡视过林砚的身体,他凑上前,就要亲林砚的大腿。
林砚被温热的吐息一刺激,浑身哆嗦,勉强回过神,伸手扯了扯沈涅的头发,原本清透的声线也嘶哑得不成样子:“沈涅,起来。”
沈涅完全沉浸在林砚身上的香味。
他咬住林砚雪白滑腻的大腿。
林砚实在受不住,使劲扯了扯沈涅的头发。沈涅勉强抬起头,凑上前就想亲林砚的脸。林砚偏了偏头,不让沈涅亲。沈涅扶着他的脑袋,就要亲下去。
林砚被他弄烦了,一巴掌拍在沈涅的脸。
啪得声。
周围骤然静了下来。
沈涅微顿,但他没在意,侧脸蹭了蹭林砚的手,温声道:“我不碰了,别生气。”
林砚勉强松开手,沈涅伺候着给林砚擦干身体,又将林砚抱到床上,黏糊糊将林砚困到怀里。
林砚实在累了,懒得理沈涅的小动作,沉沉地睡了过去。
后几天,沈涅缠林砚缠得紧,他似乎以为林砚不签那个协议,就是不想陪他一辈子。沈涅甚至有次在床上摺腾林砚折腾得狠了,趁着林砚睡意朦胧的时候,握着林砚的手去签协议。
奈何林砚的手刚碰到协议上,林砚就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睛注视着沈涅。
沈涅无辜地望着林砚,可怜道:“殿下,我没安全感。”
到了最后,林砚还是签下那个协议。
沈涅好像更有动力了,似乎默认他也是林砚的财产,尽心尽力处理事务,越发听林砚的话。
第五天的时候,沈涅抱着林砚,他给林砚说了他父母的事情,也说了父亲喜欢将母亲关进笼子里面。
沈涅小时候,见到父亲将母亲锁在金笼里,他内心很鄙夷这种行为,但长大后,又克制不住继承这种本能。
林砚掀开眼皮,轻飘飘道:“怎么?你也想将我锁进笼子里?”
沈涅心下微紧,快速摇了摇头。
他似乎害怕林砚不相信他,连忙牵着林砚的手,急切道:“不是的,殿下。”
沈涅没想着像父亲那样困住母亲。
他承认母亲的话,这样的做法是无法得到心爱之人,只会把心上人推得越来越远。
但他可以用整个笼子困住自己。
沈涅认真地望着林砚,郑重道:“殿下,你什么时候不高兴了,都可以把我赶到笼子里。”
林砚微怔,望向沈涅。
沈涅轻声道:“殿下,我确定追求你的那一天,我就决定放下我的装模作样、放下我的傲慢和偏见,平等的追逐你,哪怕用尽一辈子的时间,也想获得你的回眸。”
沈涅又道:“殿下,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造成我们离心。”
他蹭了蹭林砚的手,低声道:“殿下,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林砚盯着沈涅看了几秒,轻轻应了声。
七天时间,林砚一直被沈涅困在卧室里。
林砚也不知道沈涅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多力气和手段,晚上摺腾不够,白天还要折腾。
林砚为这次的婚假,请了十天的假期。
假期将近末尾的时候,林提议出去逛逛。沈涅套上衬衫,抱着林砚,查看旅游计画,两人看了好几个地区,因为林砚喜欢动物,沈涅和林砚便定下了此行的目得地——西林大草原。
西林大草原周边有个古朴的村镇。
林砚和沈涅过去的时候,正巧撞见了村镇在举办篝火晚会。火焰一簇簇盛开,男男女女穿着草木编织的衣裙手挽手地跳着舞,如火般的热情。
林砚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两人没有围在村民里,反而在一个空地上,沈涅带着林砚来跳舞,林砚没学过跳舞,身体僵硬,沈涅握着林砚的腰,数着节拍,提示着林砚后退前进。
火光点亮林雪白的侧脸。
沈涅眼里染上些笑意,他提示道:“宝宝,转圈。”
陌生音调的歌曲传了过来。
男男女女收了动作,礼貌地冲着对方弯腰。捧着花环的小朋友蓦然冲了出来,递给红着脸庞的男男女女。
林砚和沈涅甚至都得到了个花环。
沈涅也学会了编花环。
等到沈涅将花环戴到林砚的黑发上时,林砚在沈涅的手心里放了个蜻蜓。沈涅心下喜悦,握紧了手中的蜻蜓。
瞧,蜻蜓落在你的手里了。
所以,不要害怕未知的前路,只管一鼓作气。
第二天的时候,林砚和沈涅去了西林大草原附近。人工饲养的猎豹,林砚刚过去的时候,就被扑了个满怀,他微惊,几乎被扑得后退一步,这段时间一直没空剪得黑发变长了点,几乎坠在绿地上。
林砚无奈的起身,他席地坐在草原上,摸了摸猎豹的脑袋。
沈涅抱着狼崽过来的时候,就见到林砚微垂着眼睛,雪白的侧脸安静柔和,素白的手指揉了揉猎豹的脑袋。
沈涅盯着林砚的指腹看了两秒,刚想喊林砚的时候,林砚似乎听到他的脚步。
林砚回过头,笑容浅浅。
沈涅抱着狼崽,快速跑向林砚。
自动定时的摄像头拍下了这幅定格的画面。
但林砚的未来还在继续,他以后可能是去海洋彼岸,也可能是去山崖顶峰,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永远自由幸福。
阿砚,生命不死,自由永存。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