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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穿越重生 > 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 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第47节
  第65章
  “噼啪”一声,没有挑好的灯花烛油迸溅,摇曳的烛光闪烁了一下,容钰终于回神,艰难地开口,原本清丽婉转的声音带着嘶哑:“……你威胁我。”
  许怀鹤本来就已经够疯了,若是再疯一些会是什么样?容钰根本不敢深想,自己如果真的走后,镇国公府会遭受怎样的对待,自己被抓回来之后又会如何,她紧紧抿住双唇,唇角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不敢。”许怀鹤依旧怀着浅浅的笑,依旧握着容钰的手,不曾挪动分毫,尖刃就抵在他的胸口,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新婚夫妻在新婚夜手握剪刀,如同仇敌一般,这场面太过诡异,容钰深深吸了一口气,肩膀缓慢地松懈下来,她无可奈何,是妥协,也是在对许怀鹤做出自己的承诺:“我不会走的。”
  “好,我信。殿下曾说过,会让我一直陪在您身边的。”许怀鹤终于松开了手,嘴角的笑意加深,依旧用深切的眼神注视着容钰。
  许怀鹤一松手,容钰就忙不迭地将剪刀扔了出去,砸在另一旁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外面的春桃和青竹都忍不住侧了一下身,但随即想到了什么,脸上更红,不敢贸然进去打扰,也不敢出声,静静在外面候着。
  丢了剪刀,容钰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又怔了半晌,急速的心跳终于平息下来,才回神去想许怀鹤刚才说的话。
  所以许怀鹤从那么早开始,就已经算计到了今日吗?从她这里获取承诺,一步一步将她带入编织好的牢笼和陷阱当中,让她无法脱身,深陷其中,许怀鹤究竟还有多少瞒着她的事?
  眼前的光线骤暗,容钰抖了抖睫毛抬眼,发现是许怀鹤来到她面前拉上了床帐,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容钰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但还没能退开距离,便被许怀鹤扣住肩膀拉至身前,跌进了许怀鹤宽阔的怀抱里,撞上了许怀鹤的肩膀。
  柔软的脸颊虚虚抵着布料,不等容钰反应过来,她就被许怀鹤的另一只手掌扣住后脑勺深吻,唇间尝到了点点清茶的味道。
  许怀鹤亲的不疾不徐,但容钰依旧招架不住,被亲的喘不过气,眼前发晕,唇齿厮磨间,许怀鹤的手掌缓缓摩挲,将热度带到她全身,抽开了浅色的腰带。
  迷迷糊糊间,容钰猛地弓起了腰背,双腿颤抖,脸上的红蔓延至脖颈,她想推开许怀鹤,但手脚都使不上力,只能被许怀鹤圈在怀里,任由许怀鹤作乱。
  在容钰看不到的地方,许怀鹤眼中的欲色几乎溢出,而这一次他再也不用克制自己,又加了一指,激得容钰原本搭在许怀鹤肩上的双手猛地收紧,勾住了许怀鹤的脖子,同时发出一声如同哭泣的呜咽,颤音婉转。
  许怀鹤抽手时,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湿的如同刚净了手还未擦干,他低低笑了一声,看着双眼失神,还在余韵中的公主殿下,坏心思地又一次亲吻上去。
  上好的云锦床面被蹭出了层层褶皱,许怀鹤单手就能握住容钰纤细白嫩的腰肢,他看着容钰根本招架不住地半捂着唇喘泣,从未有过的愉悦刺激着大脑,他便也放任自己沉溺在欲海之中,品尝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处都仿佛在发烫,容钰早就脱了力,软绵绵地任由许怀鹤摆弄,哭的嗓子也哑了,眼睛也红了,却连完整的“不要”两个字都说不出,唇间的音节破碎,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代表喜庆的龙凤红烛已经燃到了底,最后一丝烛光跳动,不情不愿地熄灭,彻底遮住了床帐映出的两人身影。
  最后一次叫水,容钰已经累得晕睡过去,春桃只看了一眼容钰腰上露出来的红色指印,就迅速撇过了头,不敢多看,国师大人也不需要她们帮忙,亲手替公主殿下洗净了身子,又换上新的寝衣,抱着公主殿下回了卧房安眠。
  这一夜安安稳稳,有暗桩和暗中保护的军队,京城都被笼罩在一片安宁之中,公主府内,更是无人敢打扰折腾了半夜的公主殿下。
  没有见公婆的规矩,不必早起去请安,更不必入宫去,容钰这一觉一直睡到接近午后才醒过来,依旧觉得困倦,身体疲惫极了。
  她睁眼时甚至迷茫了片刻,看着换成了红色的床罩,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又在床上躺了一炷香的时间,神志才逐渐清明,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脸颊顿时又烧红。
  许怀鹤已经不在她身侧,兴许是又入宫去监国,处理朝堂上堆积的事务了,容钰这么想着,抬手想要拉枕边的床铃叫人进来,没想到就连手臂也酸软,挣扎了好几下才扯到线,拉响了铃铛。
  春桃和青竹立刻带着小丫鬟们进来,扶她下床去梳洗,在脱下寝衣时,容钰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耳朵尖一片绯红,但闻着身上淡淡的药香,又知道许怀鹤已经贴心地帮自己涂抹过药了,就连那处都有些清凉,并不难受也不痛。
  就是太累了……许怀鹤怎么能折腾那么久,他的精力怎么能这么旺盛?
  容钰刚刚被春桃和青竹扶着起身,跨出浴桶,换好轻便的衣裙出来,便看到许怀鹤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坐在桌边,桌子上摆着她喜欢吃的午膳,等着她一同用饭。
  容钰如今一看到许怀鹤,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夜的情迷意乱,她略有些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震惊地发现自己就连声音都叫哑了,尴尬地抿唇,对上许怀鹤带笑的视线,恨恨转头,赌气一样坐下来,也不等许怀鹤,自顾自地喝起了补汤。
  许怀鹤偏偏还要刻意道:“殿下昨夜睡得好吗?”
  容钰一口带着药香的鸡汤差点呛在喉咙里,她故作镇定地放下碗,清了清嗓子,用终于不那么沙哑的声音回道:“还好。”
  “那看来是我不努力了。”许怀鹤忍住笑,面上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没能让殿下满意,下次我一定再好好表现。”
  春桃和青竹眼神发飘,默契地看向了屋角,好像那里有什么特别的新奇玩意一样,恨不得自己没长这双耳朵,听不到公主殿下和驸马的夫妻情话。
  但听到这里,青竹一直高高吊起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太好了,公主殿下和国师大人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离心,还是恩爱如常的。
  国师大人的手段果然高明,公主殿下居然能够不计较往日的那些欺瞒,在知道国师大人的真
  面目之后,还能安心和国师大人在一起,真是胆色过人,不愧是唯一能够治住国师大人的公主殿下……
  许怀鹤的回复让容钰没能再稳住镇定,她知道许怀鹤是故意这么说的,气鼓鼓地怒瞪了许怀鹤一眼。
  而许怀鹤脸皮极厚地接受了公主殿下毫无威慑力的瞪视,还抢了春桃的活,替容钰布菜,将驸马的身份适应的极好,积极地伺候着公主殿下。
  被许怀鹤占了言语上的便宜,又想到许怀鹤昨夜的威胁和放纵,容钰心里突然来了一股气,她本来想挑一挑许怀鹤的毛病,但许怀鹤为她夹的都是她爱吃的菜,连量都不多不少,她实在没刺可挑,只能鼓着脸吃完了这顿饭。
  用过午膳后,容钰本来以为许怀鹤会回皇宫去,自己能在公主府里歇一口气,可她没想到的是,许怀鹤竟然让人将没处理的折子全都搬到了公主府来,死皮赖脸地要和她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她躺在拔步床上看话本子,许怀鹤就霸占了她平时闲置的桌案,黏黏糊糊地说什么“不愿离开殿下半步”,惹得屋里的小丫鬟们都红了脸。
  容钰气他脸皮厚,头一次动手,想掐许怀鹤一把,让他也吃痛,却没能在许怀鹤坚实有力的臂膀上留下什么印子,反而掐得自己手酸了,最后气哼哼地坐远了些。
  许怀鹤知道,自己昨夜没忍住欲望,做的过了一些,加上陡然被公主殿下知晓真面目,又趁人之危做了驸马,公主殿下心里必然是有气的。
  但公主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就连发脾气都是在撒娇,一举一动都透着娇嗔,不管公主殿下想如何撒气,他自然都会受着,甚至乐在其中,直到殿下气消为止。
  若是容钰知晓许怀鹤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必然会啐一口,再骂一句许怀鹤真不要脸,但她并不知道许怀鹤脸皮厚到这地步了,她翻着手中的话本,悄悄地看了一眼认真批阅奏折的许怀鹤,有浅色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进来,洒在对方的脸上,显得他更加俊逸从容。
  容钰多看了几息,愣愣地想,似乎现在这样其实也不错,许怀鹤虽然并不是真的清冷君子,但对她却是一心一意,爱护非常,她还要强求什么呢?
  总比上一世嫁去漠北和亲,病死在路上,哪怕没病死在路上,也会在漠北受辱强的多,这一世她的荣华富贵只多不少,伤害她的欺负过她的人也已经有了报应,镇国公府安然无恙,比起之前更加显赫,一切都是好结果,不是么?
  是啊,容钰的心结忽然就散了大半,许怀鹤骗了她,却又对她太好,她生不出恨,也生不出厌恶,只有淡淡的害怕。
  许怀鹤敢把命都交付在她的手心里,她又何尝不能赌这一把?从她重生回来之后,她不就一直在赌么,赌许怀鹤能爱上自己,赌自己能够攀附上许怀鹤,确保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确保镇国公府不会出事。
  她已经赌赢了,得了许怀鹤的真心,还怕什么?
  容钰又把自己哄好了,她眉目舒展,让春桃去厨房要了两份酥点,一份自己吃,一份大方地分给了许怀鹤。
  许怀鹤看着面前的枣酥,轻轻笑了声,偏头看了眼歪在床榻边,一边吃酥点一边看话本子的公主殿下,被容钰的天真烂漫感染,就连看奏折上的废话都没那么不耐烦了。
  他的殿下啊,他的明月……太纯真,太善良,太可爱了,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自己,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让他怎么能不爱,让他怎么能舍得放她离开自己身边?
  许怀鹤的眼中带了深深的痴恋,容钰却浑然不觉,吃完了一碟酥点,看完了两本话本子,时间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酥点吃多了,容钰小腹微鼓,没用晚膳,等她梳洗好回到床边,这才猛然记起来自己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住在公主府里,还多了一位身为驸马的许怀鹤,要和自己同床共枕。
  想到昨夜的激烈,容钰有些后怕,她缩进被子里,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睁着微圆的杏眼,一直等到许怀鹤收好处理完的奏折,洗浴后上床来,低声警告他:“你不许,不许……那样了!反正今晚不行!”
  许怀鹤替她拂开耳边长发的手指顿了顿,他挑了挑眉:“嗯。”
  他本就没打算今夜再做什么,虽然殿下一直被他用上好的药方养着,但底子还是弱,经不起折腾,他也没想这么快和殿下有孩子,至少得等殿下彻底养好再说,自然不急于这一时。
  尽管他食髓知味,确实有些馋了。
  见许怀鹤这般好说话,容钰反而愣了愣,有些不放心地往里挪了挪,闻着许怀鹤身上的檀香,不过片刻就沉眠,一夜安然。
  第66章
  这一夜,容钰比昨夜和前夜睡的都要好,醒来时神清气爽,腰肢也没有先前那么酸了。
  这回醒来,许怀鹤还躺在她的身侧,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秀发,见她睁眼,声音慵懒地问:“殿下昨夜可睡好了?”
  容钰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许怀鹤的怀里,已经亲密过了好几次,如今又成了夫妻,容钰倒是没有不自在,她微微偏头,许怀鹤俊逸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微微一顿:“嗯。”
  床帐中安静了片刻,因为习武,许怀鹤的呼吸声要绵长平缓一些,容钰静静地听着两人交融又错落的呼吸,忽而开口道:“今日我想回镇国公府看看。”
  民间嫁女都有回门的说法,已经出嫁的女儿在出嫁后的第二日,便可携夫君一同回娘家,一来有让娘家看看自己过得好不好,夫君是否尊重爱护自己,若是在婆家受了委屈,还可以在此时悄悄告状;
  二来,大多数人都是嫁了如意郎君,此时回娘家来向其他姐妹炫耀,或是再得亲朋好友的祝愿,总归是欢欢喜喜的好日子。
  按理说,容钰今日要回也该回皇宫,但她不想见到名义上的父皇,更想见一见外祖父和舅舅,还有可爱的表妹顾云溪。
  容钰说完后顿了顿,还是问了出来:“你会陪我一同去吗?”
  “当然。”许怀鹤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容钰光滑的侧脸,感受指腹传来的柔软,愉快地弯了弯唇角。
  容钰悄悄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知道许怀鹤多半会答应自己,但还是有些紧张。
  她睡在内侧,这会儿半撑着手臂起身,想越过许怀鹤下床,然而才刚爬一半,还没摸到床沿,就被许怀鹤一把揽住了腰肢,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松松地下了床。
  春桃和青竹本来听到铃响,就已经准备进来伺候公主梳妆,但看到驸马抱着公主离开的背影,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无奈。
  自从驸马进了公主府来,就把她们两人原本的活计几乎抢了大半,就连洗浴这种事都不假手他人,未免有些太过称职了。
  公主和驸马从浴房出来的时候,依旧挨的很紧,仔细看还能发现驸马揽着公主殿下的腰,指腹都陷进了腰间的软肉里,被层层叠叠的绫罗遮住,半抱着公主出来。
  而公主殿下脸色微红,芙蓉面上有浅浅的春光,春桃和青竹不敢多看,连忙垂眼,利索地帮公主殿下擦发。
  没有公主殿下的吩咐,屋里的小丫鬟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不敢贸然上去伺候驸马,许怀鹤也不需要人伺候穿衣束发,他披上外袍,用青色的发带竖起青丝,整理了一下袖口,白鹤的流云纹缀着,自有一番风流的味道。
  用完早膳,容钰用清茶漱了口,坐到铜镜前梳妆,妆台上的螺子黛又换了一批新的,拆开带着浅浅的乌木香,春桃刚为容钰敷了珍珠粉,正想像以往一样细细描眉,就察觉到身旁突然多出了一座高大的身影。
  春桃被吓得呼吸都停了,抬眼望过去,许怀鹤顺势从她手
  中抽走螺子黛:“我来吧。”
  春桃诺诺应了,连忙走到一边去,和青竹一起垂手站着,画娥眉这种事也是夫妻意趣,她们哪里敢多掺和,只是不知道国师大人头一次为女子画眉,效果如何呢?若是画的丑了,公主殿下不会生气吧?
  容钰倒是不惊讶许怀鹤会为她画眉,从成亲后,许怀鹤就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不光床上花样多,床下也要粘着她,索性就由许怀鹤去了,想来许怀鹤一手好丹青,画眉应该也不会失手。
  为了方便,许怀鹤用左手轻轻捏住了容钰柔软的脸侧,无名指和小指托着容钰小巧的下巴尖,微微往上抬了抬脸,注视着容钰几乎完美无缺的美人面,不管看多少次,他还是会被此深深吸引,舍不得挪开视线。
  容钰闭上眼睛,视觉消失了,触觉便十分敏感,她能感觉到许怀鹤带着温度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脸颊上,也能感觉到有些微凉的螺子黛落在她的眉尾,轻轻地慢慢划过,有些痒,但不知为何内心却十分平和,还带着暖意。
  “好了。”片刻后,许怀鹤放下螺子黛,但依旧捧着容钰小巧精致的脸,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艺,“殿下真美。”
  听到许怀鹤的夸赞,容钰抖了抖睫毛,睁眼朝着铜镜里看去,许怀鹤为她画的眉并不是她平时喜爱的细弯眉,比往日略短了一些,也略平了一些,但却将她原本就偏圆的美眸衬托的更加纯真,就连原本艳丽的面容都增添了几分可爱,看上去更加平易近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多亲近几分。
  春桃和青竹都十分识趣地夸奖了起来,不停说着“殿下真美”,“驸马好手艺”,容钰被她们逗的弯了弯唇,脸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
  许怀鹤这时才收了手,春桃连忙上前来为容钰仔细贴上眉间的花钿,许怀鹤旁边看着,察觉到容钰的妆面还缺了一抹嫣红的口脂,便随手打开了铜镜旁的妆奁,想替容钰寻一罐口脂出来。
  容钰一开始并未在意许怀鹤的动作,直到她收回目光,由春桃为她戴好金丝嵌宝葫芦耳环,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想起那只妆奁里面装了什么。
  “等……”容钰缓缓瞪大眼睛,她猛地转头,葫芦形状的耳坠摇晃,啪嗒一声拍在她的脸颊上,她顾不得吃痛,急急忙忙地想要制止许怀鹤。
  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许怀鹤已经从妆奁里抽出了被压平的信封,“闻锐达亲笔”五个字明晃晃地摆着,映入许怀鹤的眼中。
  许怀鹤微微挑了挑眉。
  在看到许怀鹤拿出信封时,容钰的心便咯噔一声,沉到了最底,她微微张唇,着急地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那时看完信上的内容,心里不以为然,只想着随手把信收起来就好,屋子里都是向着她的侍女,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多说什么,绝不会往外吐露半个字。
  时间一长,竟然也忘了这封信的存在,如今陡然被翻出来一看,偏偏像是私藏,搞得好像她和闻锐达有什么私情一般。
  青竹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跟着容钰一起紧张忐忑起来,但她随即又突然想起,不对呀,国师大人不是早就看过这封信的内容了吗?还是自己将信上的一字一句全都记下来,写了密信传给国师大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