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麦克风前面,皱着眉头笑了笑,朝着观众席的秦情举了下杯子,伴随着他轻轻歪头的动作,音乐声又继续响起来了。
nancy这几首歌的旋律迷幻又慵懒,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声嘶力竭,封存的声音和乐器几乎融为一体,全场的人都被他带进了一团光怪陆离的彩色泡影里。一切东西都是淡淡的,淡淡的忧郁、淡淡的兴奋、淡淡的不安、再沉的东西也变得轻飘飘,像是真空世界,像是外太空,人人都能遨游,人人都没有方向,人人都被袅袅而上的蒸汽蒙蔽了眼睛......
别人唱歌,有观众凑到台前送花,封存唱歌,前排的女孩儿给他点了根烟递上去。
“我只有一只手能拿啊。”封存说。
女孩大笑着:“酒杯给我!烟你拿着!”
封存笑着对她说谢谢,接过香烟,抽了一口,台下响起了几声尖叫。
看他态度这般随和,人群中又有女孩儿高声问他:“帅哥!你手怎么伤了啊?”
封存唱了两句歌,告诉她:“手铐把筋勒断了。”
“哇!帅哥!你玩这么大啊!下次克制一下!注意安全!”女孩没把他的话当真,随即开了个玩笑,观众们此起彼伏地笑了起来,封存凑到麦克风面前,又继续唱起了歌。
秦情望着台上的人,听着他的笑,他的歌声,听着他的吐息......
太要命了。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一根毛茸茸的绑带勒住了命根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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