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包括中国高层在内,对于当年罗马尼亚的资本主义政变的时候,枪毙了当时的罗g领导人齐奥塞斯库夫妇,极为不满,这对夫妇确实干了一堆的破事,算不上是真的社会主义信仰者。但资本主义者杀他们,真的是因为他过去的破事?还是因为对gc主义的满腔仇恨?
更进一步的调查后,中国认为扬·伊利埃斯库为首的,领导罗马尼亚政变的救国阵线(现在罗马尼亚最大党之一的社民党),与美国cia勾结。直接策划这一事件的,就是当时的美国情报委员会主席哈奇逊;直接领导行动的,是中情局驻东欧情报站站长博尔登,而欧盟各个情报机构,都对事件予以了配合。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东欧每个国家当时的“政变”,cia和西方国家的情报机构都参与了。但问题是现在中国强盛,西方衰败,可以轻易把这些国家当初参与政变势力的领导人物,定义为叛徒和罪犯,没有实力,你叫唤个什么东东呢?
无论如何,罗马尼亚当初资本主义政变的时候,是最嚣张的,所以它现在就是被中国和新俄罗斯选中的,那只必杀的鸡,肯定要清洗那些与当年政变有关的政治势力和代表人物。
卢多维克并不知道,与原时空相比,新时空的罗马尼亚,在经济状况上差得不是一点点。当然这本来就是华盟对东欧这些国家的“惩罚战略”的表现,一直暗中阻击他们的优势产业,让他们难以复兴经济。
例如,罗马尼亚的优势,其实就是农业以及依托农业的食品业,多瑙河灌溉着两岸,给了罗马尼亚肥田沃野嘛,加上雨水充足,农业生产条件良好。但是要发挥这种农业优势,需要欧盟的大量投资,但是中国最早通过在美国的隐秘财团,在欧洲同样建立了一些大财团,这些财团阻断了对罗马尼亚的农业投资。优势发挥不出来,当然经济情况就不好了。缺乏了欧盟对其农业的投资,出口情况也不好,没有投资,就没有人帮罗马尼亚农产品通关所谓欧盟的“标准”,使得其出口量,还比不上欧盟从社会主义华盟体系的进口。
农业不行,那么工业呢?还是不行。因为此时欧洲的工业,基本上是围绕着法国和德国的,尤其是德国,而新时空德国的经济力量,还不到原时空的40%,其带动力量也是有限的,所以主要有所得益的,主要是捷克、斯洛伐克以及波兰三国,“阳光”根本照不到罗马尼亚嘛。实际上,整个欧洲的东南部都是如此,罗马尼亚并不孤单,保加利亚、摩尔多瓦都是如此,只有匈牙利相对好一点。
所以在新时空,罗马尼亚政变后的30年,经济一直很糟糕,“动荡而灰暗”的色彩,始终笼罩在这个国家的头上。
而国家经济一直不景气景,自然就会影响军队的待遇;军队的待遇不好,自然就不会有高昂的士气和忠诚性。曾经也算强大的罗马尼亚军队,现在不过是一只总数不满8万人的小军队罢了。
所谓的联络人,其实是卢多维克的一名发小,名叫索林。索林在当年事变后,很快移民亚俄,是当年最早移民亚俄的首批东欧移民之一,现在是亚俄某市的一名教育局长,在华盟决定对东欧几国下手后,寻找了一些在这些国家有“社会关系”的人员,索林这名局长入选,而且调查后,很快成为了重点的联络人,因为他的发小卢多维克,已经是罗马尼亚南方军区的司令员,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位置,从政变的角度,恐怕是最关键的位置了。
主要的工作还是cfia做的,索林他们的联络,不过是增加信任感,并表明华盟的认真态度罢了。
索林与卢多维克沟通的时候,卢多维克当场是极为震惊的。因为索林告诉他,欧俄很快就会消失,并入新俄罗斯,这是华盟的集体意志,而欧俄各界包括军队在内,都支持这样的合并,普京不可能反抗这种集体意志。而一旦华盟收复“欧俄”,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欧洲东南部的几个东欧国家。
索林提醒卢多维克,中国人的习惯,是在每个大洲,建设一个或者若干国家构成的社会主义示范区,例如当初在南美,他们建构了现在构成殷华的四个国家;在非洲和次大陆,中国其实也是这个逻辑,不过这两个地域的资本主义力量薄弱,所以中国是将其主体,全部转变为了社会主义体系。
在中国人的概念中,政治上并不将原苏联地域,视之为欧洲,而是视为一个独立的前苏联地域。中国人心目中的欧洲,其实是乌克兰以西的欧洲,即资本主义的欧洲。在这个地域,中国人不可能放任所有的国家,都是资本主义的,必须有社会主义的示范区。
这对于罗马尼亚而言,是天大的好事情。因为中国人会推动这些社会主义示范区的建设程度和经济生活的发展水平,远远地超过资本主义国家,“示范”社会主义相对于资本主义的优越性,证明资本主义就是人类的垃圾。
但是罗马尼亚现在的政治势力,华盟是不会用的,反而是必须消灭,因为华盟认为他们中的很多人,当初就是社会主义的叛徒,必须惩戒。所以在罗马尼亚这几个国家,新的罗马尼亚gc党,必须重新建立,索林自己就是创始党员之一,未来他将返回罗马尼亚工作,或许能当个教育部长也不一定。
索林说清楚了情况,让卢多维克选择——忠于现政府,还是投向光明,重新成为社会主义罗马尼亚的一员?他给了卢多维克考虑的时间,时间的终止点,就是新俄罗斯成立的时间,因为再往后推,就是华盟开始行动的时间了。
卢多维克从回忆中抽离回来,脸上露出了苦笑,这还用选择吗?自己可不想为这个本来就不满的政府殉葬,现在不交“投名状”的话,以后还想在社会主义罗马尼亚,保持重要的军职?自己又不是那种意识形态的原教旨狂徒。
社民党政府死定了,一点机会都没有。欧盟本身就是支离破碎,据说现在各国的“赤潮”,都是方兴未艾,因为大量的民众,都觉得资本主义已经完蛋了,唯有中国模式的社会主义,才是国家可以稳定发展的模式。而由于中国的强盛,没有一个西方国家,敢于在明面上暴力增压这些社会主义运动,西方可谓是自顾不暇,哪里有什么力量,支持罗马尼亚的资本主义政党呢?
卢多维克对两名大校军官说道:“谁会是胜利者?不言而喻,我们要站在胜利者一边。”两人都点头同意,谁傻呀?时代已经变了。
“我会联系华盟的联络人,听从他们对部队的安排。两位,我们必须掌握好军队,一定要让部队听从命令,不能有任何意外发生。”
首都的南方军区倒向了“光明”,而同样的情况,在这段时间中,发生在了罗马尼亚的各界各种力量中,军队、一些“清白”的官员、大学、青年组织……。同样类似的变化,从摩尔多瓦、保加利亚到匈牙利,都在迅速地发生。
欧盟感到了强烈的不安,因为亚俄的大军,进入了乌克兰与这些国家的边境区域,甚至其中还有中国的部分特种军事单位,这一切都是公开的。法国和德国的外交使节,开始穿梭访问,他们想搞清楚中国和亚俄的意图。
西元2024年1月的一天,扬·伊利埃斯库,看着破门而入的士兵们,有点目瞪口呆,这是政变!虽然最近的风声很紧,华盟的不怀好意,大家都知道,但他确实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直接的政变。看到在士兵背后走进门的卢多维克,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伊利埃斯库是当年推翻齐奥塞斯库政府的罗马尼亚救国阵线(现在的社民党)的领导人,所以是当然的政变第一责任人。
他询问道:“你们是自己的政变行动,还是华盟指使你们的?”
卢多维克讥笑了一声:“不要心存侥幸了。罗马尼亚不过是其中的一环,整个欧洲的东南部,罗马尼亚、匈牙利、摩尔多瓦、保加利亚、塞尔维亚五个国家,按照你们的说法,都在政变。你这里,不过是很小的一个环节罢了。不怕告诉你,今天之后,华盟的军队,就会直接进驻罗马尼亚,直到国家稳定为止。”
伊利埃斯库一听就绝望了,越是大行动,华盟就越不会让它失败,所以在乌克兰的大军,就是为之做准备的。中国人的态度,一向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罗马尼亚这样的一隅,能够有什么机会呢?
他叹息了一声:“我的命运是什么?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卢多维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中有着怜悯,因为他对当年的齐奥塞斯库夫妇,同样是毫无好感,不过这不会影响他任何的行动。他说道:“我不知道,我只负责逮捕你,审讯和判决,是新政府法庭的事情。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认为你活命的机会不大,因为我听说过,华盟对于当年社会主义叛徒们的清算,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杀人者死。当年执行齐奥塞斯库夫妇死刑的其中一名士兵克尔兰,今天在逮捕他的时候,因为试图反抗,已经被直接击毙。”
伊利埃斯库脸色变得惨白,他摇了摇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当初有多快意,现在就有多悲惨。
在欧盟紧急会议上,等待华盟消息的德国总理朔尔茨、法国总统马克龙,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其它欧盟各国的领导人,脸色也相应地变得好看起来。
这几个东欧国家并不是欧盟的成员国——因为这些年一直都被中国警告,如果欧盟让他们加入,那中国是不会承认的,甚至可能导致中国的军事打击。在这样“赤裸裸的帝国主义威胁”下,欧盟即使嘴硬,但始终没有敢迈出这一步。
现在这些国家,正在庆幸当初欧盟没有把他们吸纳进来,要不然现在怎么办呢?总不能对华盟宣战吧?双方的力量,也相差太远了,就算是找美国,现在日益“内向”的他们,最多也不过是嘴炮一堆罢了,难道还敢军事对抗华盟吗?
让朔尔茨和马克龙放下心来的,正是华盟给予了正式的通知:此次的行动,以罗马尼亚、匈牙利、摩尔多瓦、保加利亚、塞尔维亚五国为限,除了这五国外,未来华盟不会主动推动欧洲国家的社会主义化,当然中国也不会阻止任何欧洲国家和民族,对社会主义的向往,也反对欧盟任何对欧洲社会主义运动的打压,必须尊重欧洲各民族的民意嘛。
不过朔尔茨和马克龙也感到难堪,不但是欧盟对于华盟的行动,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华盟公开地说了,就是要在这五国,建立一个“欧洲之角社会主义示范区”,向欧洲“愚昧”的资本主义国家们,证明和展示,社会主义才是一切人类发展进步的光明大道,是欧洲文明要继续发展的必由之路。这他娘的叫什么事情?公开的羞辱吗?
在战略上最大的冲击,其实是土耳其,华盟拿下这几个国家,在经济上有很深的用意,要建设发展一个“黑海经济圈”。黑海的东边,就是对接新疆而来的黑海运河;北边,是新俄罗斯重点发展地域之一的乌克兰;西边,当然就是这次“政变”的东欧五国了。但是在南边,还有一个重要的对象,那就是土耳其。
华盟显然早已说服了土耳其,因此这几个国家的“政变”一开始,那个老奸巨猾的“埃苏丹”即埃尔多安,立即宣布,土耳其马上要投票退出北约和欧盟,热烈拥抱黑海经济圈计划。这对于北约各国,当然是晴天霹雳,土耳其虽然不被欧洲白人待见,可是人家的力量不虚呀,常规军事力量上,可是比起法国和德国来,说不定还强一点。
土耳其向法国和德国等几个欧洲大国,都派出了特使,解释土耳其的立场:其实也没有太多好解释的,说到底就是土耳其还不想死,它必须要完全改变亲西方的态度,否则土耳其这个国家,就要倒大霉了。
这是由土耳其的地缘位置决定的,中国推动的黑海经济圈,它固然是关键的一环,关键土耳其本身,是被黑海与地中海夹在中间的一大片地域,这就影响大了,每一条贸易线路,可以说都涉及土耳其。那么中国布局之下,怎么可能允许一个亲西方的土耳其呢?甚至是骑墙三心二意都不行。
所以按照土耳其的说法,中国向土耳其下了最后通牒,土耳其的未来,必须是一个像它的邻国伊朗、伊拉克一样的“纯粹伊斯兰国家”,不能是什么西方文明的盟友,再有这样的念头,那就是找死。
土耳其当然不愿意,但更没有能力,直面全球霸主的打压,所以“改弦易辙”也是无可奈何的,我们以后还可以正常贸易嘛?欧洲各位老兄,以后多多照顾嘛,这就是埃苏丹给予欧盟的交待。
欧盟又能怎么样呢?马克龙、朔尔茨等多个欧洲领导人,讨论了几天,也不得要领,只能是对华盟、中国和新俄罗斯发文抗议,对东南欧的各国人民“被迫告别民主自由”感到痛惜而已,实际上他们没有能力,做什么真正的行动。
在这些老欧洲感到痛苦的是,这样欧洲资本主义国家的回旋余地,变得更加缩小了,社会主义华盟的力量和势力范围,从亚俄和中亚两个方向都在向西推进,把资本主义欧洲压缩到了整个亚欧大陆的最西边的一隅之地,从陆权的角度看,资本主义欧洲,完全变成了“人类的边陲之地”,欧洲接下来的发展,也因此变得更加困难。
不过他们也顾不上了,国际局势虽然困难,但让他们寝食难安的,还是老欧洲内部的赤潮——社会主义运动。在华盟暗地里的支持下,这些他们眼中老欧洲的“极左势力”,正在迅猛地发展,逐渐开始挑战资本主义建制派的力量,这才是最可怕的,而要让这些力量可控,就需要老欧洲的经济能够稳定下来,中国要搞黑海经济圈,某种意义上,对老欧洲并不算是坏事。
第473章 北美邪恶力量联盟
“这就被你们称为北美邪恶力量联盟的调查报告?”总书记彭国丰轻松地询问cfia的现任局长王培元。
王培元微笑着回答:“是的,我们追踪他们已经很久了,这些美国的极端派,越来越有抱团运作的趋势,称之为联盟,似乎并无不妥。”
不过随着彭国丰翻阅报告,他的脸色就变得越来越严峻,轻松的神色一点都不见了。
cfia对美国极端派的追踪,在上一次的sars病毒攻击事件之后,已经成为了cfia排位第一的重点任务。国家各种机构对美国的研究都表明,作为资本主义的“山巅之国”,美国上层建筑中有部分人员,对于退出世界霸权的历史舞台极其不甘心,对于中国充满仇恨,正面战争赢不了中国,他们就想邪招阴招,屡次出现的生物病毒攻击事件,说明对于极端派而言,利用生物病毒战胜中国,对他们而言,是种很大的诱惑,他们一直在投入大量的资源,试图在这方面获得突破。
不过,研发生物病毒的多数极端派,在极端派中很可能还是属于“理性派”的部分,因为他们毕竟在寻找战胜中国的可能途径,最让人担心的,还不是这些家伙,而是那些认为已经赢不了中国,所以需要思考,除了留下少数的“美国精英种子”,在这个时代应该与中国同归于尽的疯子——极端派中的“狂热派”,这些人正在试图推动美国与中国核武战争,同归于尽。
彭国丰冷冷一笑,这些极端狂热派,还以为是三十年前呢,现在美国想要与中国同归于尽,做得到吗?科技落差至少40年了,还在做白日梦!现在让中国头疼的,只不过是美国用自杀的方式,来毁灭全球而已。
美国极端派的产生和发展,一方面与美国过去的世界霸主的“光辉历史”有关,历史上过去的成功,使得其部分上层建筑,一直自高自大,自诩为“上帝的选民”,他们不能承认美国变成普通国家,财阀失去全球财富和影响力的后果,想要拼死一搏;另一方面则与美国是个宗教国家高度相关——欧洲国家的宗教信仰“强度”,现在远不如美国。美国有着相当的一批人,是非常狂热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堪与伊斯兰教的狂热分子相比。
这批原教旨主义者,是美国极端派的主要来源。他们有两个特点:第一是有钱有影响力,很多财阀家族,都与这样的宗教派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很多此类分子在美国政府、军队中有着不错的任职,占据了不少的高位;第二是病态和妄想症,这一点与伊斯兰极端分子的“天堂72处女”之类的妄想差不多,能够自我麻醉和欺骗,把自身反人类的任何无耻和没有人性的残酷行为,都可以认知为这是上帝的意旨,自己是作为上帝忠实的仆人,在执行上帝的命令而已。反正有锅,就是让上帝老大来背,自己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按照cfia的调查,极端派主要集中在美国,在欧洲的很少,欧洲并没有本土派别,有也不过是从美国流窜过去的而已。
cfia已经有部分人员,打入了极端派的各种组织,掌握了一些情况。不过头疼的就是,极端派并不是一个严密的党派,而是“分布式节点”类型的,在美国各地或者各种机构中,它是以某个,或者某几个中心人物串联起来,各自并不存在上下级关系,整体是个联盟而不是纪律严明的组织,彼此有着默契、串联、同样的意识形态,如果有行动的时候,往往会有一定默契的配合。但这个“有行动”,往往只是某个或者某几个,处于某个地域或者领域的“节点主”发起的而已,所谓的配合,不过是“共鸣”。
这种蜈蚣式的格局,当然就难以全面摧毁,说白了这是美国传统的深层政府(deep state)的变形,你能说深层政府,是一个统一意志的“小政府”吗?其实不能,因为它并没有一个统一的大脑;但你能说深层政府不存在吗?它存在,拥有统一的意识形态。说白了,有点像某种科幻想象:某个巨人,看似一个人,其实是无数的纳米机米器人组成的。所以进攻的时候,分化从数百万的机器人飞上去战斗,防御的时候,敌人的火力消灭了部分机器人,不过是让这个巨人缩小了身体的尺寸而已。
除非占领美国,或者让美国有一个中国控制的新政府,现在要消灭极端派是不现实的,尤其极端派本身就是美国财阀和美国政府中一股极强的力量,占据很多关键的职位。
所以现在cfia能做的,是侦查极端派到底是在做怎样的对中国的攻击准备,以备在需要的时候,能够一举摧毁他们对中国和社会主义世界的威胁。
cfia这些年追踪下来,确有所得。
第一个大的方面,是生物病毒。美国在国内和全球有100多个生物病毒相关的研究所或实验室(大部分是制药企业的),这些公开的研究所中,cfia已经建立了充分的情报网络,能够掌控情报,必要时全面摧毁。真正麻烦的,是那些极端派隐藏起来的机密的地下研究所和实验室。北美那么大,要把它们都找出来,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还有可能分布到欧洲或者南美等地。
从上次的sars病毒事件开始,cfia花了无数的心力和资源,追踪搜索这些机密实验室,已经摧毁了7座被发现的实验室,而且找到了sars病毒背后的“老板”,甚至了解到很可能与某个洛克菲勒有关,但对所有洛克菲勒的监控,并没有发现谁与之相关。
根据最新的情报,cfia可以断定,仍有两个巨大的地下实验室存在,而且研究的主力方向,是非常危险和具备高传染性的冠状病毒,这种病毒对即使医疗科技已经非常先进的中国而言,威胁性也是很大的,所以必须摧毁这两个地下实验室,但情报表明,cfia没办法完成任务。
两个生物病毒基地,其中一个位于亚卡台地,实际上就是利用美国最机密的内华达地下核试验场,在这个最机密、守卫最严格的军事基地内,这个核试验场的边上,就是大名鼎鼎的51区空军新型飞机测试中心,也就是以外星人传说而闻名于世的美军基地。总之,这个几百平方公里的地域,cfia根本没办法渗入,而攻击这里,与宣布对美公开开战没有区别,冷战的模式是消灭不了的。
另一个生物病毒基地,位于北卡罗莱纳州费耶特维尔以西的布雷格堡,这里当然更头疼,因为布雷格堡是美国陆军最大的本土基地,算得上是陆军的老巢,这里是著名的82空降师所在地,还包括包括第525战场监视旅、第16宪兵旅、第20工兵旅、第108防空炮兵旅、第44医疗司令部和第18火力旅等驻军。要攻击这里,当然只能在与美军全面开战的时候。
所以cfia也只能是双手一摊,美国极端派的合流,导致了眼下的情况,那些“独立实验室”不再单独存在,因为被中国人发现了,那么自然是“发现即摧毁”,他们都很明白在sars病毒事件后,中国对此高度警惕,一直在全美乃至美国影响力所及的全球地域,搜寻类似的美国基地并摧毁,而由于国力的差距,他们没有办法抵抗。
所以这是最后的一招,显然美军中的极端派人员最多,在他们的庇护和合作下,自己将生化研究基地设置在了美国军事力量的核心,这有两个用处,第一是让中国无法掌握基地的研究状况,拿不出有利的证据,指控病毒基地的存在,如果没有下决心与美国热战,自然就只能僵持。第二当然是利用美国的军事资源,加速病毒的研发,使之具备军事上的最大可应用性。
彭国丰摇了摇头,还真是无赖的做法呀,典型的街头混混思维。
cfia发现的第二方面的情报,涉及到了核武器的配置。在南美,已经发现了10处以上的美军秘密基地——实际上就是只装备了不超过35枚三相弹的“末日基地”,这些基地,平常完全隐蔽,甚至都没有人看守,深处地下,等到战时激活,可以在美国以外,出人意料地发生核武器对敌人进行打击。甚至不要以为在南美的美军此类基地,只是针对殷华的中程弹道核导弹,其中肯定有直接针对中国本土的洲际核导弹。
这种分散布置,属于意料之中的,不过由此可以判断,美国极端派,完全是从实战最残酷的角度来设定中美核战的,确确实实在做战争的准备,而不限于威慑的层次了。例如现在南美丛林中的部署,明显就是认为,中国不可能开始就发现南美丛林中这些从来不暴露的核导弹,所以一定可以实现先期发射。
cfia第三方面的情报,则引起了彭国丰最大的重视,那就是美国对于钴60的研究。钴虽然是一种放射性元素,但其实自然界存在的,绝大多数是没有放射性的钴59,中国本土就有不下两百万吨储量。
在西元1959年,与爱因斯坦齐名的美国科学家、大物理学家利奥·西拉德(原时空电冰箱的发明者)想到了一个“终极核武器”的方案,他设想将一颗三相氢弹的铀-238外壳去掉,再包裹一层钴-59的外壳,理论上就可以成为一枚加重辐射氢弹——在氢弹引爆以后,钴-59外壳也会被氢弹放射出的高能量中子冲击,发生原子量增加的情况,这样没有放射性的钴-59,就变成了高放射性的钴-60。
西拉德设想,氢弹爆炸以后产生的强大冲击波和大气环流,可将这些钴-60核尘埃辐射粒子,推向极远方,甚至都能环绕地球。钴-60粒子的极强放射性能,将对地面的人体产生巨大伤害,又由于钴-60的半衰期长达5年半,人们就算是暂时躲入地下防原子隐蔽所,也无法长时间防护(当时很难设想完全隔绝地面,在地下生活5年以上),显然,这将是终极的核武器——“钴弹”,相比它而言,过去的原子弹和氢弹,当然就变成了儿童的玩具了。
但问题是,钴60如此厉害,要用它来替代过去的核武器,也要有足够的原料——要想用钴-60粉尘杀死全人类,得需要几百万吨钴-60才行——在所有的领域,抛开剂量,谈危害和杀伤力,都是耍流氓。
虽然每个大国都有足够的钴59,但各国实验都发现,在氢弹爆炸时,绝大部分的钴-59材料,当场就被炸飞湮灭了,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会转化为钴-60,生成率只有万分之七,这意味着一颗1吨重的氢弹只能轰出0.7公斤的钴-60,这他娘的,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吗?还不如直接用铀-238外壳的三项氢弹,效果更好。
就算是先想办法工业制造钴60,不使用钴59的技术路线也不通啊,哪有什么弹壳,能够封得住钴60呢?而且氢弹爆炸了,钴60的大部分,还不是一样要灰飞烟灭?只有极少数会留存?剩下的那点剂量,给总体人类或者是敌人挠痒痒,还差不多。
于是在七十年代后期,无论是中国、美国还是前苏联,对于钴60弹的热情,就降到了冰点,冻结了对其的所有研究。理论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但是现在cfia的情报显示,因为潜在的“灭世威力”,美国人从来就没有完全放弃对钴60弹的研发,而且在最近很可能有了一定的突破——美国人是在氢弹爆炸时钴59的“防炸体系”上下功夫,说白了就是让钴59在氢弹爆炸时的威力下,多坚持一点时间,让强中子刺激更多的钴60“生成”并飘散,这样的钴弹,威力自然大为加强。
cfia的情报认为,美国很可能已经把钴弹的钴59转换率,提高了几十倍,例如从原来的万分之七,提高到了1%以上,这样的威胁性已经很大了,如果美国制成上百枚钴氢弹,一枚制造1020公斤钴60粉尘的话,意味着美国的钴60污染能力,已经是1吨以上的能力,这对于特定地域或者军事目标的威胁,显然非常大。而且美国的技术还在发展,如果再发展10倍,例如发展到了转换率10%以上的程度,威胁性就会变得极为巨大。
几乎在阅读这条情报的同时,彭国丰就下定了对美国热战的决心。
身为总书记,彭国丰当然不可能是个莽撞疯狂的性子,实际上,对于美国是延续冷战、使其内爆自灭,还是用热战直接打垮的争论,最近几年以来,在中国高层,是争论非常激烈的大国策。之所以争论变得激烈,当然是因为各种评估下,中国已经有赢得热战的足够把握,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把握度越来越高。如果不是有这种把握度,当然傻子都不会主张热战,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与美国这种穷逼同归于尽,一起去见马克思吗?
彭国丰其实内心早就倾向于热战,这倒不是因为他是个战争的狂热分子,或者坚信美国人不堪一击,而是因为他认为,冷战的情况下,美国还可以一直支撑下去,北美的回旋余地仍然很大,中国想要不战而胜,恐怕是过于天真了。不过他也不主张马上热战,因为每一年过去,都会让中国全胜的几率,进一步上升——科技的差距,一年年在拉大嘛。
不过看到现在的情报,彭国丰觉得不能再无限期地等下去了,中国在发展,与美国的科技差距在拉大,这是好的一面。但也不要想美国人就是傻逼,等待着中国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他们力量的时代,他们也在全力地准备,钴60弹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再有个10年时间,说不定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呢?这还是cfia偶然获得的超机密情报,否则再等几年,也许中国都还是茫然无知于这种巨大的威胁呢。
更何况,新型生物病毒的威胁,随着时间流逝也是越来越大,赵云腾老爷子多次严肃地提醒他,无论如何重视都是应该的。赵老最担心的,就是某种超级病毒,例如从冠状自然病毒中进行基因剪辑形成的超级病毒,可以不断地变异,加强毒性和增强传染性,这样的超级病毒,如果美国人以各种方式,不断输入中国和华盟体系,就可以让我们疲于奔命,甚至对我们造成重大的损伤。
而且美国极端派,现在将这些生物病毒的研发基地,置于美军最坚强的守护之下,彭国丰觉得依靠秘密战线,根本不可能消灭这样的危险,必须发动热战,直接用核武器或太空武器,干掉这些基地。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彭国丰摇了摇头,美国就是这个时代的庆父,不打垮美国,消灭美国的极端派,世界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和平。换言之,资本主义是不会主动地退出历史舞台的,资本主义的武力更是这样,他们总会挣扎反抗,妄图消灭人民的力量,重新坐回他们人上人的剥削地位。
西元2024年2月,在中华文化影响的各国欢度春节的同时,一场持续了10天的“大会议”在中央军委召开,政治局常委,全部的中央军委委员,一些高级参谋人员,先后参与了会议的不同阶段。春节,正好成为了对外情报掩饰的最好伪装。
这场大会议,投票通过了对美热战的决议,要求在两年以内,完成全部的战争准备,随时可以对美国发动全球性的天空海地的全面进攻,要求在短期内打败乃至消灭美国的战略力量,实现分裂美国,将之弱化为若干欧洲式资本主义效果体系的目标——这是领袖李思华,早就在其《遗国策》中设计好的对美战略目标。
这样的世界大战级准备,当然包括非常多的方面:除了军队的战争准备之外,重点还包括:在美国内部的相关准备,例如隐秘力量的发动和工作、策反多架美国财团机构和高级军官、电子监测网络等方面的工作:在全球的相关准备,这场战争不是中国一家的事情,是全部社会主义国家动员的事情,尤其是南美的殷华,担负的职责之重,并不下于中国本土;而新俄罗斯和中亚各国,也要看死欧洲资本主义国家,例如英国等可能对美国任何的策应。
最后的决战,相关全面的准备,于焉开启!
第474章 在美隐秘力量的全面动员
西元2024年3月的一天,纽约帝国大厦。
先锋集团董事长扎克里(中文真名:吕济光)坐在大班椅上,面色深沉,他刚刚从加州的一个投资会议上返回,而所谓的投资会议,其实是组织的动员会议,在美的中国财团力量,情报力量等要全面动员,中国对美国的最后斗争阶段开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将是一个最残酷的阶段。
扎克里站起来,看向帝国大厦的外面,这已经不是一栋在纽约能排到前列的大厦,不过扎克里喜欢大厦的历史蕴意,还是把他的办公室安插在了这里。
美国人都以为他扎克里,是先锋集团创始人传奇人物卢卡斯的私生子,其实他俩毫无关系,都是组织安排的继承关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