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云清欣然接受了这种夸奖:“眼光不错嘛。”
  只是后来,温舒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了要结婚的缘故,所以虽然性格还是大差不差,但是脾性和装束还是内敛了不少,处事精密了许多。
  “其实我要谢谢她。如果不是她来告诉我那么多,我可能都不会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云清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她,她对于曼曦和温舒白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还全然无知。
  “别急,我慢慢跟你讲。”
  但她会同情曼曦——同情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成为一个坏人,再亲手将他送进监狱里。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她此生恐怕都无法体察。
  三天后,温舒白得到医生的批准出了院。
  这一次云清说什么也要带她回她姥姥家住下。
  “你看白白,让你回去住那么一会儿就出这么多事,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那边。”
  温舒白颔首笑了笑,这一次不再推脱。
  只是她好想再看看顾书迟。
  好想问问他现在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有一章~[撒花]这一本预计会在本周完结正文所以这几天会多更的!!非常非常感谢宝宝们[求求你了]
  第77章 灵感衰退
  ◎他十六十七岁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温舒白出院后,警察联系她去了警局做笔录。
  等她在云清姥姥家休养了几日,在这个周末发现曼子辉的大名挂上了热搜的头条。
  多少也算得上一件大事,差一点就出了人命。
  原本她并不是很想回顾那时发生的一切,打算就此划过。
  但目光瞥过评论区的第一热评,还是没忍住将这条新闻点开看了看。
  【网友a:我去,亲女儿举报的?】
  【网友b:太有种了。】
  【网友c:曼子辉在局子里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黑粉头子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网友d:很好奇这么恶毒的人是怎么把自己的小孩教育得这么有正义感的。】
  ......
  温舒白盯着这几行字看了片刻,还是点开了那则新闻。
  她发现那一日的来龙去脉都被写得清清楚楚,除了自己和顾书迟的名字用的化名代替,曼曦、曼子辉以及那日挟持她的男人都被实名制地挂在了网页上。
  前面是对那日事件的报道,而到后面,她看到了一行字。
  在配合警察进行笔录后没几日,曼曦主动提交了几份资料。
  至于具体的资料内容是什么,警方暂时没有对媒体公开。
  但这几行字里大概提示了与人体实验有关。
  除此之外,还有故意杀人的罪行。
  警方表示正在逮捕另一位同僚,姓名暂时没有公开。
  但温舒白看到这里,隐约觉得会和周正阳有关。只是这人名声在外,比起曼子辉,他更像是个隐没于这一切事件背后的掌舵人,只是身居高位,保护他的人太多,一时半会儿并没有那么好解决。
  只是,她重新倒退回上方,看到曼曦的名字时,依然觉得惊异。
  她没想到曼曦手里竟然有曼子辉的那些黑色过往。
  这时,云清忽然敲了敲门。
  温舒白闻声抬起头去,发现云清已经穿戴齐整,正欲出门。
  “白白,想不想去看看顾书迟。”
  听见顾书迟的名字,温舒白立马放下手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出院了?”
  “没有出院,不过转去普通病房了,现在允许探视了。刚刚魏斯庭给我打电话,问你有没有好些,要不要去见他来着。”
  温舒白立在那里,心里竟然涌出强烈的幸福感。
  事隔多少日,她终于能再见到他。
  到门口的时候,魏斯庭的车已经等候多时。
  见他重新驾驶自己的车,温舒白隐隐松了口气。看来他们总算能过一阵子安定的生活。
  坐上后座时,魏斯庭特地回头来跟温舒白打了个招呼:“温小姐,好久不见。”
  他依然是那副谦和的样子,就像是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温舒白还没来得及问问他,他又经历了什么,顾书迟又是怎么被骗去了那种地方。
  但此时此刻,她心里唯一想要做的事只是见到顾书迟。
  云清提前订好了一束花,托人送到的门口,她接下花来,*是一束清新的百合,她将花束举到跟前嗅了嗅,骄傲地看向温舒白:“看看,这不比红玫瑰好?”
  温舒白轻轻笑了笑,用手理了理花束的包装:“行啦,曼小姐也是好意。”
  “我知道她是好意,我只是说我俩还是不太一样的。”
  她或许原本就喜欢那样的。
  温舒白一路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心里又激动又高兴。
  那句话怎么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总觉得,今天就是幸福的开始。
  顾书迟被安排在一间vip病房,房门紧闭着,门口甚至有人看守。
  到门前时,魏斯庭朝他们一点头,门口的人这才开门放他们进去。
  “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警方明明用的化名,但还是有记者拍到了顾书迟受伤的照片。虽然很模糊,但许多人都猜测顾书迟就是案件里的男主角。所以这些天为了防止有人来打扰,找了些人看着。”
  魏斯庭一面替她们让出一条路,一面耐心地解释。
  温舒白此刻心脏又砰砰地跳了起来。
  她走到门前,远远的看见窗口纱帐下泻入的阳光。
  云清原本打算进去,踌躇了片刻,拉住了魏斯庭的衣袖:“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魏斯庭抬头看了看温舒白的身影,于是点点头,接过云清手里的百合,将它放在进门处的椅子上。
  温舒白拐过墙角时,病床上的顾书迟刚好抬起了头来。
  他手上还打着吊瓶,头上还缠着白纱,当初被抓得血流不止的那只手臂此刻也正缠着几层纱布,他的腿上摊着一本艺术画册,看着精气神比那日要好许多。
  温舒白望着他,一时情绪波涛汹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沉默着对视了片刻,还是顾书迟先开了口:“你来了。”
  他说着将那画册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温舒白原本在来的车上想了许多要对他说的话,想和他分享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到底又经历了什么,但没想到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又觉得一句话好像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激动情绪了。
  她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从上到下地将他打量了一遍,确认他真的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抱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顾书迟稍稍一愣,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哭得一颤一颤的,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后脑勺。
  “以后不会了,不要哭。”
  “你是个王八蛋,总让我因为你哭。”
  她哭得泣不成声,说话也不太连贯。
  顾书迟只是垂眸笑着,一声一声地接应着她的话:“是,我是王八蛋。”
  他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认真地看着她:
  “以后不会再让你因为我哭了。”
  -
  温舒白絮絮叨叨地和他说了好多事。
  他只是认真地听着、应着,听着她的委屈,再一遍遍地道歉。
  “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温舒白红着眼从他的肩头起来,此刻对上那双墨色的瞳孔时,竟从里面看见了柔柔的清波。
  像是冬日的暖阳。
  温舒白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抽抽嗒嗒地抽纸巾抹眼泪。
  这会儿,墙边传来脚步声,魏斯庭和云清探了探头:“咱俩可以过来了吗。”
  温舒白一回头,这才发现自己伏在他的身边同他说了快一个钟头的话。
  “你俩也来啦。”
  云清努努鼻子,举出一大捧百合:“姐姐我可是给你带了一大束百合。”
  说罢,又利索地绕到顾书迟的病床边。
  看了一眼温舒白又看了一眼顾书迟:“你啊,遇见我们白白就偷着乐吧。这傻姑娘还想着为你去送死呢。”
  云清嘟嘟囔囔着,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温舒白在拼命摆手。
  顾书迟一怔,回头看向温舒白。
  她对上他的视线时,这才放下手来,解释起云清的话:“也不是啦。只是当时我是想着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没有告诉清儿。”
  顾书迟用指腹替她擦去眼泪:“我怎么舍得让你为了我死掉。要死也是我死。”
  “哎呀哎呀,什么你死我死的。大家都大难不死,多好的日子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云清抄起手来,魏斯庭也将刚刚出去买的果篮提了过来。
  “我说你俩,回去好好补补吧,瞅瞅一个二个的就这么点时间都憔悴了不少。”
  “刚好,医生说顾书迟这边身体没有大碍了,住了这么久,等几天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