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没写完,周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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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士多妹,这么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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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琳哭累了,脑子里还有得知林坤河去环线找她时的惊惧,恨得骂他:“你不要命了?什么地方也去。”
林坤河问:“这么怕我出事?”
杨琳说:“我怕死了。”
林坤河听了,神情温柔下来,摸着她的脸,动作一下轻一下重。
“姓王的说你绕路了。”林坤河提起王逸洲:“他人还可以。”
杨琳点点头:“王助人挺好的。”
林坤河立马就笑:“我客气一句你还当真了?”
杨琳张嘴咬他肩。
林坤河承受了会,掐着脸把她弄开。
杨琳抬头,他含着她下唇说:“你给我妈打个电话。”
“干嘛?”杨琳声音里浓浓的鼻音。
林坤河:“跟她说一下我手机坏了。”
“你这个手机呢?”杨琳踢了一脚他的备用机。
林坤河拿起来晃了晃:“没电。”
杨琳磨了会,去摸自己手机。
她打电话,林坤河借口找人问充电器,没待在房里。
他精明地消失了一会,回来时杨琳已经打完电话,站起来往门口走。
林坤河问:“去哪?”
“回房间。”
“别动了,刚刚碰到你室友,我说你已经睡了。”林坤河插好充电器,把她带进怀里。
杨琳多聪明,闷声问:“你是不是跟你妈说了我们要离婚?”
林坤河也问:“你父母应该早就知道?”
大家似乎都半斤八两。
两人靠墙站着,杨琳额头卡在他衣服的翻领,她把他领子推上去。
她头发乱动,蹭得林坤河下巴作痒。
他手指捻着她耳垂,杨琳往下缩脖子,他故意捏住不放。
杨琳把他手拍开,摸到他头发:“你头发长长了,干嘛不剃?”
“不剃了,留着。”林坤河抱着她转移到床上:“扎个辫子,改天再做个造型,设计费还能涨一涨。”
他声音已经有些含糊,杨琳伸手抱着他脖子:“你表嫂说,你大学那时候画图画得觉都不够睡。”
林坤河说:“没那么夸张,纯粹画爽了睡不着,年轻时候也没那么多觉。”
“那你现在?”
“正是当打之年。”
杨琳吃吃一笑,腾出一只手,指甲轻轻刮他喉结。
林坤河说:“别摸了,没力气。”
他砸天窗的时候用力过猛,半边的筋都拉到了,现在走路没有同手同脚全靠硬撑。
“那我帮你按按?”杨琳坐起来,扭着手跃跃欲试。
林坤河直接拉她手进去:“你看它起来没有?”
杨琳撩了两下,软趴趴。
林坤河把她拉下来,朝她耳朵边吹口气,含糊道:“再按也搞不了,死心吧。”
杨琳手一甩:“我也不想,谁稀罕。”
林坤河挺稀罕,只是心有余力不足,把她拉到旁边摸了几把,过点手瘾。
一场担惊受怕加一场打闹,杨琳还哭过一顿,人也有些累,趴在他怀里说说话,慢慢搂着睡着。
隔日雨小,出门又是新行程。
下楼看到金瓷的人,昨天过后,这帮人林坤河怎么看怎么不爽。
明知队友失联,出事了就知道打电话,跟他去的也就一个王逸洲。
林坤河跟王逸洲打了声招呼,昨天还指着鼻子骂过,今天客客气气当无事发生。
他们进了雨林,在没信号的原始地带听着鸟叫装了半天野人。
暴雨后,腐叶和湿泥的气味像在闻花生皮,闻得鼻口都发涩。
雨林里的绞杀榕很粗,两个人四只手都抱不过来,杨琳荡完藤见林坤河跟王逸洲在聊天,她在树上捡了只酸蚂蚁,拍拍林坤河的肩。
林坤河一转头,被她喂进酸蚂蚁。
杨琳自己不敢吃,盯着他问:“怎么样?”
林坤河嚼了会:“不错,很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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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酸吗?”
“还可以。”他甚至舔了下嘴唇。
杨琳半信半疑,又捉了一只,眼珠在他身上一骨碌定住。
林坤河面不改色地问:“你不让王助理试试?”
杨琳才不上当,手里那只酸蚂蚁重新塞给他,笑眯眯地拍拍手:“好吃就多吃点。”
林坤河嘴一张,舌头有点痛。
导游在提醒:“大家注意啊!自己吃第一时间咬死,喂别人要先掐死,蚂蚁会咬人的,你想吃它,它也想吃你。”
杨琳转身要跑,被林坤河一臂拧住,手在花岗岩上抹了抹,很快在她脸蛋划出几道彩。
王逸洲偏过头,没再跟他们走太近。
除了山洪那一天,设计之旅总体还算可以,有风景,有素材,设计师们游走采风,品牌也有了宣传资料。
回程的前一天遇泼水节,林坤河兴趣不大,杨琳拉着他往人群里钻。
象脚鼓咚咚作响,到处都是泼急了眼的游人,杨琳被林坤河扛起来,举着水枪到处扫射。
这种快乐比在雨林荡秋千还刺激,只是她太嚣张,一把水枪浇了不少个脑袋,被人追着泼过来。
林坤河把杨琳护在怀里,他整个人被水淋透,甩甩头发问:“士多妹,这么胆小?”
杨琳一怒,对上他戏谑的目光。
林坤河问:“怎么了,别人能叫我不能叫?”
杨琳想骂他,一张嘴却喝了口水,连忙吐出来:“呕,呸!”
林坤河多变态,鼓励她:“这湘江水,多喝点。”
有人直接拿个脸盆泼过来,杨琳尖叫一声,林坤河捡起个破破烂烂的盆盖在她头顶,见旁边有人滑倒,及时带着她撤走。
一场玩到底,鞋子都不见了。
杨琳今天穿的系带裙,傣家姑娘湿淋淋,回酒店后还在拧裙边的水。
杨琳不喜欢穿湿衣服,进房间就要去洗,林坤河把她按在门后:“别脱。”
杨琳听出些什么,眉目一动:“你伤好了?”
林坤河含糊地应了句,吻已经在她耳边绕了一圈,鼻息喷得人酥麻。
杨琳有点没力,胳膊搭在他肩上,两只手又在他脖子后面交扣起来。
这种裙腿叉开得大一些就会走光,林坤河撩起一片裙,拇指稍稍用力地从她腿侧按上去。
杨琳被他牵着转了个向,两只手趴在门背,裙子已经被他撩到背上。*
林坤河捧着她屁股拍了拍,在后面一边动一边问:“腰怎么这么细?”
“你的不细就行了。”杨琳嫌没对准,悠悠地晃了两下,钻筋一样,紧得发疼。
夫妻俩一个不斯文一个不扭捏,这点事从来怎么弄都放得开,林坤河抱着杨琳,磨唇擦耳地说了不少下流话,两人从门后打到床尾凳,杨琳翻身上马更是驾轻就熟,腰随便一摆就让林坤河闭上了眼,摸着两条光腿,说不出的享受。
投入地弄到晚上,将将尽兴。
浴室洗完出来,两人贴着说了会话,林坤河问:“拜佛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我爸的话。”杨琳说起那几句。
林坤河问:“什么感觉?”
杨琳说:“我想过他是不是故意的,知道自己要不行了,故意那么说。”
“为什么?”林坤河问:“宁愿他恶人当到底?”
杨琳点点头。
她始终觉得这是人临终前的一种狡猾,就像她外婆,走之前说什么对不起她妈妈。
她曾经告诉自己不要回想也不要原谅,可真的事到自己头上,原来还是会一遍遍回想。
杨琳沉默了会,仰头问林坤河:“你怎么不说话了?”
林坤河说:“按你理解的理解,不用听别人分析。”
杨琳把脸埋到他胸口蹭了蹭,林坤河忽然一个长喘,色情抓耳。
两人在被子里不太正经地闹了会,林坤河的备用机响两下,他拿起来看一眼,没接。
杨琳问:“谁?”
林坤河说:“二五仔。”
那就是邓文胜了。
林坤河不在的这段时间,邓文胜几乎被架空。
他参加的项目没人商量,行政上也插不了手,而被边缘化的感觉并不好受,邓文胜再蠢的一颗脑子也想到些什么了。
他尝试给林坤河打电话,林坤河并没接,等林坤河终于返深,邓文胜几乎是在公司堵着他。
林坤河很守信,一回公司就主动喊他吃饭,只是连这顿饭,易和平也一起参与进来。
林坤河问易和平:“小孩适应得怎么样?”
易和平说:“都还可以,只是大的有点跟不上,我老婆在找补课的。”
林坤河不由笑:“南京教材比深圳容易?”
易和平也挺无奈:“就是人的问题,哪里是教材的问题。”
他一家人今年都搬到了深圳,小孩上学的事林坤河也已经帮忙搞定,人到中年的一次迁徙大动筋骨,既是经济上有了底气,也是表明跟林坤河同做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