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一曲终结,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滴在手背上时,已是冰凉。
风乍起,就在一霎那,忽然像是心有所感一般,我再次扭过头去
一个瘦弱苍白的女子,只披了一件中衣,赤足立在那株春樱下面。她一动不动地瞧着这边,而自己亦是回望着她。
不知何时起身,当发觉时,我已立在了她面前。这个人双眼通红,衬着苍白的肤色,更像是一只哭红眼睛的兔子。
曾经,有那样多的话想要说给她,想在她醒来后,一一讲给她,然而当她真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忽然发觉,那些话讲不讲,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想到这里,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一抹弧度,下意识便抬手为她拂去积落在肩头的花瓣,语气里半是嗔怪,半是玩笑:
呆货,怎么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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