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濯寸影不离谢浔,谢浔考虑怪会有自己的需求,前不久给他转了一千星币,那么快就花光了?
“要多少?”
谢无濯剥开谢浔的腿,枕在上面,“哥哥,我差199.99。”
“怎么有零有整的?”谢浔没见谢无濯从外面带回来什么,除了那条裙子,转账的手撤回,“别告诉我,你只买了条裙子。”
谢无濯扭头选择不看哥哥,敲敲谢浔的膝盖骨,试图蒙混过关。
谢浔:“……”看来真是。
“下回别买了,你又不……常穿。”谢浔把穿改口为常穿,不理解裙子为什么那么贵。
剩下的钱应该是程笳垫付的,谢浔还是把钱转给了谢无濯。
终端震动,谢无濯没看钱有多少,抱着谢浔的腰,埋进去乱蹭,险些钻进谢浔衬衫里,“谢谢哥哥。”
谢浔笑着推着人的脑袋,“卖乖。”
卖乖的某怪看到金钱的数量,眼睛都能冒出星星,“我现在可以买好多给哥哥穿。”
谢浔如遭雷劈,自己挖坑,自己跳。
“哥哥,怎么又不说话了?”
“现在把钱转给我。”谢浔心疼后面四个零。
“不给。”谢无濯耍起无赖。
谢浔恐吓他:“敢买你就死定了。”
谢无濯只说:“哥哥给我好多钱啊。”好多钱等于哥哥让他自由支配,等于买好看的衣服,等于穿到哥哥身上。
手指刮着西裤包裹的大腿,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认真地询问,“哥哥,我的技术真差吗?”
谢浔觉得眼前的姿势莫名情景再现,他被裙子带着思考,“特别差,考虑把你换了。”
换?换触手?
触手也想换。
他抱着谢浔的腰,沾沾自喜,“哥哥,我有八根触手,总有一根可以满足……你的。”
那么多一个一个试,总会有好的。
谢浔怀疑自己听了什么,他是什么欲求不满的人吗!
谢浔的视线冷冰冰地落下,脸上赤|裸|裸写着一个字,再说,死。
谢无濯识趣不再继续延续这个话题,谢浔以为结束时,谢无濯产生新的诉求,“哥哥陪我多练练?”
“不可能。”一次谢浔的骨头都快散了,谢无濯总说奇怪的话,折磨人。
谢无濯撒娇:“练练嘛,哥哥?”
谢浔充耳不闻,“走开,什么姿势?不练。”
没取得同意的谢无濯开启时不时盯人的猫头鹰模式,以至于每个来谢浔办公室的同事看到都要问一句,无濯怎么了。
谢浔从不往谢无濯的方向看,“闲的了。”
下班后,谢无濯跟在谢浔身后依旧像甩不掉的小尾巴。
小尾巴愤懑不平,他想不通只靠自己技术怎么才能好。
谢浔洗完澡躺在床上玩益智游戏,不多时谢无濯吹完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这回不说床小,更没变成水母。
一米八几的身高,直直地站在谢浔床边,挡着灯光,眼泪不由分说啪嗒啪嗒掉。
谢浔身上笼罩着阴影,终端的游戏进行中,谢无濯的眼泪不断砸在手背上,又惹哭了。
“怎么了?”谢浔好心情地问。
“哥哥,八根也是可以一起的。”他忍住不把自己钻进去就是了。
谢浔:“…………”
“滚。”是谢浔今晚说的最后一个字,谢无濯就是个傻缺智障怪物,没必要和他生气,惹自己不愉快。
不是,他脑袋怎么长的,谢浔越想越睡不着。
八根?什么玩意。
谢无濯敢弄,谢浔不敢给。
“你给我起来。”生气的人类把默默掉眼泪的怪物抓起来,晃荡晃荡对方满脑子里的水。
怪物晕晕乎的,惊喜道,“哥哥,你同意了?”
谢浔一个脑袋两个大,无语的很,“是你就好,别去想了,你怎么总钻牛角尖。”
“牛角尖?牛角的尖?”谢无濯对某些词汇不够了解,他想起上半句话,“可我想让哥哥舒服啊,不好就不对。”
“那你钻吧,我不管你了。”谢浔啪叽躺在床上,累死了。
室内一片黑暗,谢无濯摸着趴在谢浔身上哭,谢浔才不管他。
怪物哭着,小嘴叭叭,“哥哥,不能不管我”。
“就不管你。”谢浔接着玩益智游戏,不抬头。
怪察觉到眼眸暗了暗,哭着把某些红肿的未消的含在嘴里轻咬,在温凉的舌尖滚着,舌尖故意点点。
终端忽明忽暗,谢浔难以置信的浑身一颤,登时炸毛,手腕被可恶的怪物死死钳制。
破皮红肿的地方沾染凉意,吸附着谢浔的神经,比睡着时带来的刺激感更胜。
谢浔腿被压着,“谢无濯,我看你是脑袋坏了!”
谢无濯却说,“很疼吧,哥哥?我把它们治好啦,你摸摸嘛。”
拳头打进棉花里,松软无力,谢浔气闷地收回手腕,藏进被子里擦身上的口水和眼泪。
谢无濯则跪在床边静静地扫视哥哥,毫不在意地擦着脸颊上的泪水,陪哥哥闹好有意思。
谢无濯唇角勾笑,蓝黑色的眼睛散发幽光,锁定他的猎物,他会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哥哥藏起来起来,这点他还是能做到的。
这是他的解决办法。
谢无濯转头可怜巴巴地猫进谢浔拢起的被子里,人怪鼻尖对鼻尖,“哥哥,我没地方睡了。怎么好烫啊。”
谢浔忍无可忍锤了谢无濯一拳,“烦死了!”
第63章 ?( o?o)
挨了一拳的谢无濯变成漆黑的水母团, 异常乖顺的团吧团吧趴在谢浔枕边,哭睡着了。
祂跟傻傻的幼猫崽一样,大脑袋需要触手撑着。
谢浔没穿上衣, 嫌弃的下不去手,顶多用被子擦。
谢无濯真是疯了。
不一会, 谢浔气呼呼的从被子里探出来, 脸颊烫的水母冰凉的触手卷起, 缩在一边。
谢浔瞥了眼视野里黑漆漆的一小团, 抿了抿唇,手指攥地咯咯作响。
吃吃吃, 什么都吃!
又变成水母来骗取同情心。
乌黑的瞳仁泛起涟漪, 谢浔要气晕。他总不能趁水母睡着, 把祂扔远,让祂慌慌张张哭着爬过来继续闹人。
祂那么小,却很烦人。
“你就是上天派来搞我的。”谢浔小声嘟囔着, 借终端光暴躁地穿上无袖t恤, 下床去卫生间。
镜子映出的青年低垂着眉眼,带着戾气。
谢浔身上除却浓墨重彩的红印,没几块好的地方, 尤其是胸口处的颜色。
谢浔没好气的接了几捧水, 撩着衣服胡乱擦。回来时,小东西睡着,触手勤勤恳恳托着头。
变成人的水母睡觉并不规范, 有时枕着自己的手猫在一边看谢浔, 有时躺着睡。
水母更搞笑,挺像傻猫的。
谢浔此刻相当看不惯小东西,兴致上来, 捏着水母的几根触手将其拎起,小幅度晃来晃去。
历经几天,小东西终于被谢浔重新拿捏在手里。
“你还知道累了睡觉。”谢浔厉声厉气,折磨完他变成水母呼呼大睡,哪有这样的。
水母的几根小触手无意识的往上伸了伸,又松松地垂下勾着谢浔的手腕,水母呓语着哥哥……
沉默的时间拉长,谢浔的情绪被水母牵着走,灵魂被缓慢渗透。
谢浔介意舔,湿漉漉的,很奇怪。容易让他想到小孩的口欲期和母亲。
祂总不会叫妈妈,后者的担心不多。
但小孩的口欲期带到谢无濯身上,对谢浔来说无比恐怖。
祂哥哥哥哥的喊,谢浔有种养坏孩子的愧疚。
谢浔终究没舍得折腾水母,祂把小东西放下,揉捏着水母的触手尖。
水母哼哼唧唧拽不回触手,睁眼时被带进被子里,贴着人类的左心室。
液体感受到跳动的心脏,瞬间被安抚,触手勾过谢浔宽大的t恤领,吸在沾满红痕的皮肤上。
水母的嘴被顶开小口,不动声色地舔了两下衣料。
谢浔嫌恶地皱眉,把水母拎到肩膀处。
小东西小声嚷嚷着哥哥,往谢浔脸上供着贴,触手缠着谢浔的头发。
脸颊和柔软的水母挤在一起,凉凉的。
谢浔几乎每天都和水母腻歪在一起,荒诞又合理。
他微不可查的往水母的方向小幅度的蹭蹭,语气听不出情绪,“我知道你醒着。”
水母转头,偷偷用触手盖着眼睛。
俞承通知谢浔明早八点,会面12局。谢浔目光扫过,毫不犹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