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止不明白他这时候还拿终端干嘛,是有什么天大的事?
踹开宋经鸾,说:“不做了,磨磨唧唧的。”
宋经鸾一把抓住岑淮止的脚腕,把他捞起来送进怀里,亲亲他的侧脸给他看终端界面,口吻委屈:“我让人买东西呢宝贝儿……”
岑淮止抿唇,拉开抽屉转过身,把脸红藏进被子里,“里面都有的。”
宋经鸾终端一丢,拿过抽屉里还未拆封的套子。
这一夜岑淮止就没歇过,未经人事的狗崽子尝过鲜后一发不可收拾,在岑淮止身上打下属于他的专属烙印。
第一次进生zhi腔时岑淮止痛的眼前发黑,在宋经鸾后背挠出血痕,进/ 入的同时宋经鸾狠狠咬着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整整持续了五分钟分钟岑淮止才缓过神,他嘴里有血腥味,但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没发现伤处,眼里带了些疑惑。
他没发现宋经鸾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兴奋。
岑淮止疑惑着偏了偏头,发现血迹来源是宋经鸾的手指,嗓音哑着喊了一句:“出血了!”
是他在完全標記时咬的。
beta虽然不会被完全標記,到也能感受到这个过程。不同于omega的是完全标记不会跟随他们一辈子,最持久的也就是一周。
宋经鸾没理会岑淮止的叫喊,而岑淮止后面也没有力气了,光是推宋经鸾就费了他浑身的力,气人的是还推不开,只能硬生生受着。
每进一下宋经鸾就咬一次腺体,咬的不是很深,信息素却异常浓厚。
后面没套了,宋经鸾准备下去拿,刚终端上的订单没取消,早就送到楼下了。
岑淮止问他去干什么,还以为自己能休息了,得到答案后不知怎的,脑袋一抽:“别用了。”
宋经鸾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岑淮止脸陷在被子里:“别拿了。”
这次听清了。
以为这样就能快点结束的岑淮止大错特错,在日出暖光透过窗照进卧室时终于□□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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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够久,从日出睡到了日落。
岑淮止醒来感觉屋里信息素味格外浓,是宋经鸾的栀子花味,很浓,这是他第一次闻到这么明显的栀子花味,以前都是淡淡的。
完全标记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他想翻个身,刚一动作浑身上下都扯着疼,这种感觉跟以往完全不一样,不是小打小闹,疼得他眼前一白,都出现了幻影。
啪嗒、啪嗒
宋经鸾的脚步声还是一样好认。
他端着粥和水快步走到床边把岑淮止扶起来。
岑淮止软的跟水一样,一碰就化。
宋经鸾只好把他抱在怀里,将他的臀部悬空,让岑淮止靠在他胸前,伸手拿过提前准备好的温水递到他嘴边。
岑淮止小猫一样一口一点一口一点的喝着。
宋经鸾胸腔传来细微震动,岑淮止无语:“笑什么。”
一出声他自己都惊呆了,怎么变成一副破锣嗓子了,难听死了。
他眼神咒骂地看向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躲避了他的眼神,端起粥吹冷用勺子碰了碰他的下唇。
岑淮止快半天没吃饭了,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乖乖的把一碗粥都喝完,指挥宋经鸾把他抱到楼下,他想看电视。
宋经鸾抱是抱,但抱之前还给他换了身像样的衬衫西服,搞的岑淮止莫名其妙。
“我在自己家看电视还卡穿搭?”
回答他的是宋经鸾的浅笑和一个深吻。
他说:“我们去领证。”
第42章
宋经鸞赶在婚姻登記处关门前一分钟带着岑淮止抵达。
他将准备齐全的资料递进窗口, 很快便换来四张薄薄的a4纸。
宋经鸞迫不及待地填完随后签下自己的狂妄的大名,然后便侧头盯着岑淮止动笔。岑淮止手腕仍在酸痛,只能一笔一划的写, 这样下来动作就慢多了。
宋经鸞倒觉得这是好事,能讓他把岑淮止此时的神情动作牢牢刻在脑海里。
三分钟后,联盟官网多了一对名正言顺的伴侣。
在走程序的中途工作人员羡慕:“法定年龄第一天就结婚, 你们感情真好。”
“百年好合啊!”
宋经鸞笑着接受了祝福,岑淮止同样。
領證第一天,岑淮止浑浑噩噩的度过, 主要罪魁祸首是宋经鸾, 如果他在昨晚肯听岑淮止的话, 岑淮止今天绝对不会睡这么晚,精神也就不会这么萎靡, 都是宋经鸾的錯!
宋经鸾见岑淮止臉上愤恨的神色,凑过去:“老婆,怎么啦?”
岑淮止没说话,幽幽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嘛~”
撒娇也不好使, 岑淮止被闹的烦了干脆转身背对他。
眼见糊弄不过去了, 宋经鸾只能闭眼保證:“我錯了老婆, 我保证以后在床上都听你的, 你叫停就停,讓出——”
剩下的话被岑淮止冰凉修长的手捂住。
怎么这么凉?宋经鸾赶緊把岑淮止的双手捂在怀里, 讓7018调高温度。
岑淮止眼尾透着红,他在宋经鸾面前总是这样,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
領证的第四天,宋经鸾带岑淮止回了趟老宅。選择今天的原因是岑淮止终于能独立行走了。
宋经鸾的爹爸也是今早才知道这臭小子要把岑教授领回家的好消息, 急匆匆地叫佣人好一顿准备,赶在儿子儿婿进门前做了顿丰盛的大餐。
负一樓车内,岑淮止抓着宋经鸾手臂的手指泛白。
“我等会叫什么啊?”
岑淮止从知道要来见家长后就一直踌躇不安,之前都是叫职称,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他还真有些叫不出口。
宋经鸾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随意极了:“之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呗,别担心,你叫什么他们都接受。”
“不叫也行,我就带你来见一面,讓他们知道我倆领证了。”
宋经鸾这傻子以为这话能减轻岑淮止的负担,可岑淮止一听,更焦虑了。
提着满手的禮盒进電梯,岑淮止手心都在冒汗。
電梯缓缓升起,岑淮止心脏咚咚咚的乱跳,跟宋经鸾在一块都没跳这么快。
老宅是一大院,因为安依绥尔喜歡旧时的林园风,宋诚禹就花了一年时间建成了这座院子。電梯直达小院,穿过小院才能见到站在台阶迎接他倆的宋诚禹和安依绥尔。
宋经鸾緊握着岑淮止的手,叫了声:“爸,父親。”
岑淮止脑子宕机也学着宋经鸾叫。
这下四人都宕机了。
还是安依绥尔先反应过来,“诶!快进来,饭正巧端上来呢……”
一顿饭吃的岑淮止臉热,饭后四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岑淮止的情况两位大人都清楚,这下聊的都是围绕两人。
安依绥尔聊着聊着问宋经鸾:“婚禮怎么准备?場地選好了吗?”
宋经鸾不知道在自豪什么:“早就选了,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早在他没追到岑淮止的时候就想好了。
今晚是回不去了,两人被留在了老宅,一回到卧室岑淮止就问他:“婚礼場地选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刚在客厅有长辈在他忍着疑惑没问,这下有点憋不住了。
宋经鸾抱着他親了一口:“我还没追上你的时候就想好了,我明天列几个方案出来,你喜歡哪个咱就选哪个。”
岑淮止被他搞得满脸口水,推了推他的狗头,“你还真有自信。”
宋经鸾正色起来:“那必须,没自信怎么追老婆。”
第二日两人就回了夜湾,宋经鸾还真整出了好几个婚礼方案,给岑淮止看的时候努了努嘴:“我最喜欢海岛的那个。”
岑淮止低着头翻a4纸没理他,宋经鸾坐在岑淮止身旁闻着他的信息素味看岑淮止翻动纸张的手,呼吸一下就重了。
岑淮止翻页的手停顿,偏头对着他的耳边轻描淡写地说:“你今天忍住我下周就陪你去n星。”
宋经鸾以为自己听岔了反应了好一会儿,岑淮止都翻了五页他才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真的吗老婆?!”
大力士一样把岑淮止腾空抱在怀里,“我就知道你会让我去的……爱死你了老婆!”
岑淮止冷着一张脸:“冷静,你再戳我一下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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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n星。
宋经鸾先踏出飞船门,跟个小兵一样矜矜业业地站在台阶上,等着岑淮止搭他的手,外人在场,岑淮止很给面子的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