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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豆窜前面,“奶奶你不路上还担心跟旁人好不好吗,这来家里喊,肯定关系很好,更不用担心了。”
  大人说机灵鬼,可豆豆叉腰得意,她看出来这话都满意的。
  竹西发现,豆豆这孩子调皮归调皮,可是也真机灵,就有时候不用正地方去。
  正看着呢,就见这孩子躲闪自己的眼神,坐会后面去。
  怕自己?
  竹西记在心里,转头哄着姥姥再接着看,戏台子上又重新表演着。
  第98章
  范云午后回来,以为都吃完了,没想到等着他。
  下次说别再等他了,可看着都点头,清楚答应不办事。
  这天晚上说戏班子钱的事,范云直接说用陛下上次的金锭银锭好了。
  每次升职,不收礼物,也都想方设法的塞钱,银票最防不住。
  还有花盆土里塞金块的,反正想不出来但看到时佩服那脑子。
  竹西穿着露胳膊的睡衣,家里有个不古板的人,她穿着可谓随心。
  她意思是,用那般可爱的舍不得,放那以后给孩子用,不管是陪嫁还是嫁妆,都元宝似的的好看,到时候也省的融了打造。
  范云说她急脾气,可又想的远。
  于是头天晚上定下银票,那明个派下人去取钱,事情定下,竹西说豆豆不敢看她的事。
  范云纳罕说不可能,“姥姥说豆豆在家可野性了,都能把男孩子赶的爬树上去不敢下。”
  老家天地广阔,来这还收着了那。
  竹西对说长辈想让豆豆嫁这里的事,范云愣神,“豆豆才十四,急什么,留到十七八再说,不就交几倍单身赋税吗,交呗,她都不知道,要知道定得闹。”
  杨竹西看他说的轻松,一脸护着的样,掩面而笑。
  门口徘徊听到的豆豆,对旁边嬷嬷说没事了,脚步轻快的离开。
  屋内通禀后,范云和竹西无不知道来找什么事情,笑这妮子闹腾。
  唱戏三天,精神一松懈,亲戚们都连睡了几天懒觉。
  豆豆这天傍晚来找,低着头说来认错的,说那日听到跟戏班子说的话。
  范云:“”
  身边竹西说怪不得,范云找回自己声,“那你可真鬼啊,这戏唱完了,你来说。”
  豆豆眼竖着,“哥,我没给家人说,这还来主动认错,就饶了我吧。”
  范云投向娘子,一听出去溜溜,大赦似的出门,他管不了。
  自个出门,观赏风景,头立马不疼了,享受着夜晚的风。
  屋内,比想的时间还短。
  豆豆离开还看着他说一句,哥,这么晚打扰了。
  范云差点绊倒,进屋给娘子捶背,问怎办到的?
  竹西说秘密,范云傻眼。
  秘密就秘密吧,女孩子之间秘密真多。
  范云这日又凌晨起,身为四品工部郎中,文官每日上朝后,羡慕武官,三日一朝。
  但三品以上的武官能上朝,又被四品五品的羡慕,范云就想通了。
  总是有的看没有的,细数自己有的,心态直接活力满满。
  每天喝着茶水,大多时候上半天职,或是给写圣旨、讲史啥的,这已是极好,且动不动得个赏赐的。
  瑞王殿下最近沉迷女色,想子嗣上争气,陛下又不让上值,也不让参与政事,也就忙活这点事。
  可两月下来,后院女人多了不少,但没消息传出。
  范云在之前办公室听足了八卦,回到自己的办公房。
  学才和余良淡笑轻飘飘一句回来了啊,范云有种莫名的心虚。
  学才转头不再看,一人负责这么多事,这人倒好,安排完这是归自己,那事归余良,真是两人分着,漏他自己没什么事了。
  “我去请教下著作农书的前辈去。”说完转身走人。
  学才把文件一摔,门口人没影,骂骂咧咧的回来,检查没摔啥样,接着忙。
  余良看的憋笑,这有劲了,云昭也是显得出作用了。
  下值后就见白芷门口等着,一问老人说要回村。
  刚来半月,这干啥?
  快步进屋,说今个出去逛逛菜市场,回来就要回村。
  范云不解,进后院,爹娘正说着好话,两夫妻想儿子根本不想离开。
  范云来让爹娘放心先出去,他来。
  蹲下身抓起姥姥手,老陈氏倔强消失,变的慈爱。
  言语一会儿,老陈氏夸张的说老家里种那路过要一把都不要钱,这里咋什么什么都贵。
  范云听明白了,“姥姥,再贵您孙孙我养的起。”
  老陈氏说没有的事,想村里老姐妹了,这里出去逛着好看,啥啥都贵,家里牛呀驴呀得想人了。
  絮絮叨叨,被范云一句,舍不得她离开,打败。
  答应陪着过年,范云要拉钩,老人笑呵呵的说行。
  等回堂屋后,竹西说把下人都提点了。
  范云阻拦,“不是下人的事,是老人觉的在这给添负担。”
  竹西:“长辈真要强,没人觉的她们不中用。”
  说是这么说,想什么旁人不好管。
  范云:“要有个啥打发时间就好了”,两秒后拍了下脑门,“哎,我咋没想到这个。”
  竹西被拉去书房,说让画个什么。
  又想到啥了,一看画两根大号粗号的针,说能织东西,另一张画纸牌,说能打着玩。
  经历过多事,即便惊讶两根针能织什么来,可也没问出口。
  纸牌,花牌吗,可画出来,奇怪的符号,跟妇人玩的花牌也不同。
  范云让工匠看,工匠说针打磨,纸牌更简单点。
  他说没事,慢慢来就是,不急。
  另用职务之便,让推荐些好手,虽娘子招了好手,但没坐镇的,范云觉的不保险。
  被薅羊毛,画了几个花样,竹西却美化升级完全不像自己的东西。
  就说刺绣花样都自己画出的,刺绣好的画工都好。
  铺子装修好,布置,来到十月。
  老人钩针互相学着,也为铺子里忙活。
  毛茸茸的毛线,豆豆胳膊给撑着,弄团团,脸上写满不开心。
  就想玩,这活也不想干。
  范云看不下去,喊着她和小兰出去。
  小兰头上扎着彩绳,帮着金银做的铃铛,穿着绣着红梅花的小布鞋。
  范云扛肩上让坐,小兰看眼豆豆姐姐,说牵手。
  竹西从旁看的清楚,豆豆也想坐,可坐不了,方才直接生气状,小兰心思细腻,不想让豆豆闷气。
  所以长辈连带着她偏爱小兰,太善解人意。
  买了吃食,女孩喜欢的玩意,豆豆这么大了还买个能伸胳膊打架的木头小人,一问六百文。
  豆豆放下,说不好看。
  范云以为嫌贵,想说带足够的钱了,但没想到拽着他去了个雕刻木料的店。
  比划出样子,只花了两百文,再刷上颜色,一百文要什么颜色都行。
  花了三百文,比刚才摊上好看百倍的木头小人,豆豆拿到了手里,还故意回去大摇大摆走过。
  摊主看着,睁大眼怒又无可奈何。
  走过后,豆豆笑的露出一口白牙,小兰笑一声后补上小手捂嘴。
  夫妻俩对视摇摇头,又买了些长辈喜欢的,带着一大一小回家。
  东西分发完,得到个啥也不缺,买这些东西作甚,可是喜悦的脸庞,充分证明话是反的。
  两口子回屋里坐下,陪着逛,腿脚累的他们俩。
  言语间,范云就听她讲若生个女儿像小兰那该多好。
  范云打消她这想法,“竹西,孩子是怀着我们的爱降生的,不能说像谁,都是独一无二的,再说小兰和豆豆,小兰善于为别人着想,豆豆调皮却勇敢机灵,都好。”
  竹西听这话,点点头反思自己。
  这方面还真得像他学习,周边听着大人言语,你看谁谁,多学着些,之类的话,她也从小那般过来的。
  父亲拿她比较,她那时候的心境,真不该忘。
  铺子在秋风中十月开业,名字是竹西阁。
  这名字是范云立劝定下的,她取什么珍宝阁,玲珑阁,满街不说,也显不出独特来。
  竹西饶是再心理上行,可是对用自己的名字做店铺名字,突变的胆怯。
  是范云直接让工匠做出,做都做完了,竹西就认了。
  可看着自己的名字高高挂上,身边他和家人,交好的姐妹们,鼓掌捧场叫好的场景,眼睛湿润。
  眨眨眼压下这情绪,笑着说进去看看。
  一个个台子摆动,其中有的木头做的样式。
  听解释说这是样品,谁定就做,保证每一个包包只一个人拥有。
  哪怕是旁人想做,也会在花纹上和颜色上改动。
  妇人们嘴上说这费心思,眼里都是满意夹杂着期待。
  竹西看向郎君,她之前犯愁,产量跟不出影响名声。
  他就直接建议这个法子,又能显出格调,又能缓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