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太保守,要是我就不只是闻了。】
【宝宝真好哄,是不是多一个甜甜圈就能把他带回家呀qaq】
吃完甜甜圈的钟年舔走指尖剩下的一点巧克力,已经差不多气消了。
甜食就是让人心情好。
连着后面干活都有了力气。
之后他被分配到了给豪华客舱送早餐的工作,推着餐车上到十层,先是被守在外面的保镖拦住检查了一通餐车,甚至还见到有专门试毒的。
到这步钟年接受度还算良好,直到保镖说还要检查他身上。
“特殊时期,希望你能够理解并配合。”两名墨镜寸头的保镖体格强壮,穿着黑西装压迫感十足。
钟年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也不想为难他们。
毕竟也都是按吩咐行事。
他抬起手,姿态坦荡大方:“请便。”
两名保镖看着面前穿着黑白制服的少年,墨镜下的眼睛放肆地游走也不为人所知,皆是滚了滚喉结。
【这两个对着我老婆咽口水了,我敢肯定。】
【服了这么好的事让他俩npc碰上了。】
钟年是无所谓,但是两个保镖却发生了争吵。
他们在争谁给钟年搜身。
“我资历比你深,你应该听我的。”
“职位一样有什么差别?我细心我更合适。”
“就应该我来。”
“我来!”
钟年挠挠额头,看着两人甚至动上了手,有点无言。
这有什么好吵的?
他正想说要不两个一起,某个房间里的客人听到了这动静,开门走出来。
“吵什么?”
对方声音微哑,浓浓的倦怠中带着几分烦躁。
两个保镖立即站直了,转过去行礼:“盛先生。”
钟年从两个高大保镖后面弯腰冒出脑袋,看到中间房间门口站着的盛储。
跟之前见到的形象很不一样,没有一丝不苟、板正无趣的西装,一身黑色睡袍衣领微敞,露出一大片胸膛,连着那头黑发也有点乱,被随意抓上去,一张俊脸比平时还要更冷,但不再是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淡漠,难得有了外放的情绪。
眉头紧拧着,薄唇抿直,是一种很明显的不耐烦,可见起床气不小。
不过在看到保镖后探头探脑的钟年后,表情略有收敛。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我们……”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正打算给这位送餐的服务生搜身。”
“不用了,让他直接进来。”说罢,盛储转身先进了房间。
最后钟年顺利地推着餐车进去。
他一一掀开圆盖,将丰富的早餐端上餐桌,摆正好餐具,动作从容不迫,垂眸的模样显得有些贞静,与匀称的身姿搭配在一起格外赏心悦目。
盛储坐着沙发上,看着少年的一举一动,时不时喝一口水。
钟年转身时,对上了盛储深不可测的视线,小弧度地抖了抖眼睫,轻声询问:“先生,需要为您开酒吗?”
“不着急。”盛储缓缓从沙发上起身,“我们还有点事需要先完成。”
钟年:“什么?”
盛储将玻璃水杯放置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
钟年莫名心跟着重重一跳,再抬眼时,男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你……”
他的声音被盛储接下来的动作吓得止在了喉间。
他整个人被反着压在了墙壁上,试图一动,后腰就被摁住了。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别动,我要搜身。”
第15章
【啊?来这招。】
【刚开始我还以为救了咱宝算是个好人,结果等在这里?】
【两个保镖抢来抢去的机会最后被狗叼走了。】
【趁机摸摸……】
钟年心中的意外不比观众少,他以为搜身这个事已经过去了。
昨晚姓钱的红毛发生意外,他也有不在场证明,这人应该知道他没有嫌疑才对,怎么又要亲自搜他的身?
他觉得很怪,莫名有些抗拒,说:“盛先生,我身上藏不了什么能对你有威胁的东西。”
“谁知道?”盛储不以为意,语气淡淡又不容置喙,“就算没有凶器,也可能**趁机下在我的早餐里,所以必须搜身。”
“……”理由无懈可击,钟年没话讲了。
他只能任由盛储动作。
背着身视线受限的原因,他不太能看到盛储的动作,所以当腰被两只手左右掐扣住时,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
他有过心理准备,但是对方手掌很大,一掐正好大拇指按在他后腰窝上,顿时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感泛开,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
盛储自然没有错过他这个反应,眸色幽深几分,略微停顿过后,大拇指压按的力道不变,碾着移动位置。
即使隔着黑白制服,他也能感受到手下躯体的柔韧,也不会放过躯体主人丝毫的微弱反应。
当手掌上移到肋骨处,战栗已停,再转到前面的腹部,平坦的,就算不摸也知道藏不了东西,但是盛储还是揉捏了一把。
少年又抖了一下。
可见这里也算是“敏感禁区”。
接着双手下滑,扣在少年两侧瘦削分明的胯骨上,手指深入裤兜里一扫。
兜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能摸到的只有轻薄布料下的温热软肉。
“嘶唔……”
平日不被他人触碰的领域泛起痒意,钟年两腿不由自主地夹拢,“盛先生,您要是怀疑我兜里有东西,我可以把兜袋掏出来给您检查的……用不着这样。”
盛储并不接他的话,自顾自说:“我要m……搜马甲里面。”
钟年一愣。
如果他没想错的话,盛储停顿的中间想说的是“摸”?
还未等他回神,盛储就已经上手了。
一只手从马甲下摆伸入,本来马甲就是修身的剪裁,布料也并非属于弹性,一只大手伸进去便紧绷绷的,难以动作。
钟年不明白,怕他在马甲与衬衫之间藏东西,让他把马甲脱了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费劲?
摸索间,马甲已经被撩到腰之上,里面好好被收束在裤腰之下的衬衫也乱了,一部分衣摆翘出来,露出一点后腰雪白的肌肤*。
盛储的手不仅大,还烫,钟年整个后背都被彻彻底底查探清楚,上半身也就前胸被放过。
不像是搜身更像是摸骨。
眼见着有往前边来的趋势,钟年连忙喊住他:“盛先生。”
盛储手停在了少年肋骨上方的位置:“怎么了?”
钟年想让他差不多可以了,刚开口,门口响起门铃声。
两声后玄关处的可视屏上自动跳出了外面的画面,并且传出他人的声音。
“盛储,开门。”
很熟悉,贴着墙的钟年费力地转过脸,隔着距离只能依稀看到小小屏幕上来访人的轮廓,但是那头金色的头发太过显眼。
是宗星祎。
有了昨晚的经历,钟年可不太想面对这个大少爷。
而盛储也没有作出回应。
一时之间,房间里格外安静,两人就像是不存在。
可若是外面的人一旦闯进来,就能看到难以置信的一幕。
两人的姿势已经超过了正常人之间的范围,少年身上的服务生制服凌乱,双手举在脸边紧贴墙壁而站,表情是隐忍中带着羞耻的,活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
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也是睡袍松垮,不小的体型差几乎笼罩住了少年,贴得极近,手还塞在少年的马甲里处。
任何一个人进来,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搜身。
说是某种强迫性质的潜规则行为还差不多。
忽然,可视门铃里又出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还没起床吗?”慵懒而华丽的嗓音,是关山越。
宗星祎嘲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爱睡懒觉啊?他从不赖床。”
关山越说:“不一定呢?毕竟昨晚他忙到凌晨。”
“也是……这次出海破事这么多。”
设备的收音效果太好,里面的人听着好像是面对面一样。
明明房间有着顶级隔音效果,钟年还是不自觉放低了声音,怕外面人听见:“盛先生,您的朋友来了。”
“嗯。”盛储应了,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行动。
钟年哽了哽:“……您可以别按着我了吗?”
他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
在等待的同时耐心也在逐渐消耗,接受搜身他自觉已经很给面子了,什么也没搜出来僵持在这里干嘛?
贴着墙站真的很累,腰好酸。
他不再乖乖举着手是完全被动的姿态,一只手肘往后抵,想把男人抵开,另一只手去扯马甲里的。
倒也出乎意料,男人并没有用劲一直压着他,钟年很轻松地拉扯开了,成功获得活动的空间,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