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向木直直看着他,脚尖沿着他脖子往上描摹,直到顶住下巴,接着脚尖稍微用劲,将弓雁亭的头抬起来。
他坏笑地哑声道,“我巴不得你对我干点什么呢。”
“挨揍也算?”
“你说过不对我动手的。”
弓雁亭冷冷盯了他一眼,抬手攥住脚踝,手上用劲捏了下,元向木嘶一声,疼得脸都白了。
“给你惯得。”
用冰水冲了半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宿舍都关灯了,宋鑫还精神着,听见动静赶紧小声问:“好点没木哥,没起水泡吧?”
“没,好着呢。”
已经这时候了,弓雁亭让他在这儿睡,元向木都打算回去了,听见这话呆了半天。
宿舍床本来就小,俩大男人实在是有点为难它了,但也没办法,弓雁亭让元向木睡里面,拿了条薄毯将把墙隔开,两人就挤在被子里睡觉。
这良辰美景元向木怎么可能静下心睡觉,像只仓鼠一样一直在动,弓雁亭忍无可忍抓将他摁住,“你够了没?不睡滚出去。”
“好好好,睡。”元向木真就不动。
过了阵又小声哼唧,凑到弓雁亭耳边说:“阿亭,嗓子好疼。”
“....”
“你那个太粗了。”
弓雁亭胸膛缓缓起伏了下,似乎气着了,半天才压着声音说:“明天起来给你买药。”
元向木把脸往他颈窝蹭,过了阵说:“我...我硬了。”
弓雁亭又沉又缓地匀着气,思索今天为什么要让他在这儿睡。
元向木原本以为会亢奋一晚上,结果没多久就睡着了,他之前暑假跟弓雁亭一块呆了将近两个月,开学后旁边骤然没了弓雁亭,他失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比药物戒断还严重。
今天晚上大概是他这段时间睡得最沉的一晚。
也许是下雪,夜晚的黑显得格外厚重,宿舍静静的,甚至能听见外面簌簌落雪的声音。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弓雁亭迷迷糊糊听见一些小动静,似乎睡在旁边的人翻了个身,低声咕哝着声,但那小动作没停,过了会儿他彻底清醒过来。
偏过头,接着外面微薄的光线看了看,元向木还睡着,应该是做梦了,贴在他身上的腰有点热,嘴里还说着梦话。
弓雁亭顺手掖了下被子,往外面靠了靠,让他睡得舒服点,才又闭上眼。
元向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梦话也说得着急,很快,这些动静都没了,弓雁亭意识到人醒了,伸手拍了拍他,用气音说:“睡吧。”
元向木背对着他没反应,这床本来就小,肉贴肉睡着,弓雁亭胳膊贴着他背,立马就察觉到他身体绷得很紧。
“怎么了?”他皱眉,把被子往下扒了扒,见元向木侧脸有点出汗。
“没....”元向木急促地吐着气。
话音刚落,弓雁亭感到被子下元向木的腿在轻微蹭弄,还带着细小的战粟。
弓雁亭瞬间明白了,没再说话,静静躺了会儿。
但旁边睡着的人却好似越来越难受,得不到纾解让他很痛苦。
两分钟后,弓雁亭转过头,“很难受?”
“嗯...”
“怎么突然?”
元向木弓着腰,梦里带出来的刺激和情欲在身体里翻滚,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春梦了,突如其来的春潮让他根本几乎无法承受。
宿舍静静的,何园打着呼噜,鑫子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翻了个身,铁架床“吱呀”一声又恢复安静。
弓雁亭沉默了阵,轻轻翻了个身,手摸索着伸出去搂住元向木的腰,从背后将他纳进自己怀里。
“我来。”他贴住元向木的耳朵用气音说。
手往下,把勒得很紧的内库拽下去,拨开元向木握着烫硬的手,用掌心握住。
元向木狠狠一哆嗦,脑袋猛地往后仰,喉咙里瞬间挤出极细微的破碎的声音。
“别出声。”弓雁亭提醒他。
第九十三章 无声1
弓雁亭一摸上就知道那地方涨得有多疼。
动作了一会儿,很快顶端便渗出粘液,他训练格斗十几年的手心和指腹有一层薄茧,食指压上顶端的时候元向木抖得几乎停不下来,还好床褥够厚,不然都能听见声响。
“放松。”弓雁亭轻声道:“绷太紧了。”
元向木大口喘气,然而没什么用,湿漉漉的小孔被带着茧的指腹狠狠压住打着圈磨蹭,被他这样弄简直是要人命。
弓雁亭见他快不行了,动作缓了缓。
过了阵,另一只手动了动,指尖捻住一颗已经胀起的豆豆。
怀里的人疯狂哆嗦,他收紧手臂紧紧把人紧紧箍住不许动,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粗糙的指腹捏住被掐肿的肉粒狠狠磨蹭,元向木快奔溃的时候他又放开,指尖一下一下碾过,拨着玩,又软又弹,很可爱。
下面冠状头软软的,又涨得可怕,不停地流水,过了会儿,弓雁亭不玩他了,重新去摸,手握住硬物,大拇指压着孔重重研磨。
元向木触电了一样猛地弹动一下,浑身发抖,弓雁亭手臂像铁打的一样,元向木全身被桎梏着,有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绷着要打颤。
第九十四章 无声2
“不行!不行.....啊....”元向木张着嘴往后折着脖颈,无声地尖叫。
弓雁亭手上一点都不留情。
“要、要呃.....”
弓雁亭指腹的薄茧磨得元向木快崩溃了,腰腹和和大腿上的肌肉都在疯狂抖动。
要出来了。
但下一秒,即将喷发的小孔被指腹狠狠堵住。
元向木浑身倏地一僵,控制不住地张开嘴,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从后面猛地将他的嘴捂住。
尖叫和激涌到小孔液体同时被死死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
他在尖叫,但宿舍静谧无声。
黑暗中的瞳孔倏然张大,脖子不自控得往后仰仿佛要折断一样,背部像把拉到即将断裂的弓,胸膛拼命着朝前挺去。
两秒后,浑身疯狂痉挛着发抖弹动。
可怖的快感让元向木眼前炸开一片片白花,但手脚都被后面的人禁锢着,他疯了一样手指痉挛着去扒下面堵在孔上的手指,但根本动不了半分,又哆嗦着去扒捂在嘴上的手。
纹丝不动。
生生承受着海啸般的浪潮,他感觉自己被那恐怖的刺激拍得稀碎,甚至感觉马上要死了。
直等到浪潮稍稍褪去,堵在上面的手才拿开。
弓雁亭把手伸出被窝,抽了几张卫生纸,手又缩回去,接着用卫生纸包住头部,食指打着圈磨湿滑的圆朔。
“射吧。”
元向木胸脯起伏得像个破风箱,话音刚落就抖着腰喷了。
第九十五章 砖缝里的羽毛
宿舍一直都那么安静,所有人都沉沉睡着。
弓雁亭把包着馅儿的卫生纸扔在地上,怀里人还在打颤,他伸手摸了把元向木后背,滚烫潮湿,又抽了几张纸手伸进被子里将他身上的汗擦干,纸巾蹭过胸脯上肿了的肉粒时元向木张着嘴猫一样抖着声音轻叫。
他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彻底软瘫了,随别人怎么摆弄。
收拾好才起身下床,弓雁亭捡起地上的卫生纸开门出去,几分钟后又回来。
他摸了摸元向木被烫的那只脚,见没起水泡才掀开被子躺进去,偏头看了看还在喘气的虚脱了的人已经虚脱了的人,将手指插进元向木汗湿的头发里,揉了揉,一下一下梳着他铺散在枕头上短发,顺毛一样。
过了阵他把背角掖好,轻声道:“睡吧。”
元向木没说话,他根本说不了话。
天快亮的时候弓雁亭起床跑到校外买了含片,元向木早上咳了几声,声音哑得厉害,听着感觉肿了。
今天周末,再加上理律杯刚结束,所有人都有些松懈,一宿舍睡到十点,不过鑫子起了个大早去给他女朋友送早餐,回来给宿舍其他人也顺便带了一份,进门带着一身寒气冻得直搓手。
元向木懒懒地缩在被子里不起来,弓雁亭也不叫他,自己在桌子旁看书,现在已经到期末了,黑色考试月马上就来了。
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手机铃声响了,元向木捞起手机看了眼,接通。
两秒后,眉头一皱抬高声音,“什么,漏水?”
“你嗓子怎么了?”那边立刻反问。
“感冒了。”元向木随口敷衍,着急道,“你刚说怎么回事。”
“你的卫生间可能漏水了。”杨筝说,“你赶紧回来看看吧。”
挂了电话,弓雁亭皱着眉问,“怎么了?”
元向木坐起来手脚麻利地穿衣服,“杨筝说我家卫生间漏水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别把下面人全淹了。”
弓雁亭脸色沉了沉,说:“我跟你一块。”
元向木穿鞋的时候,弓雁亭走过来仔细看了看他被烫到的脚,“怎么有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