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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连这个新人也是裴伥的人,不……现在整个集团几乎有三分之一都是新面孔。
  他们……他们都是裴伥的眼睛!
  裴氏集团已经在裴伥的掌控之下了!
  感觉到裴伥看向他的视线,他几乎抖若筛糠,脸上的冷汗不要命的往下淌。
  “裴经理身体不舒服就趁早回去休息吧。”裴伥不冷不热地开口。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闭上了嘴巴。
  总经理更是抖的不像话,他低着头说:“没……没事,我没事。”
  裴伥不再看向对方,而是将手上打印好的文件放上桌子,淡声说:“假期安排就按照文件上的执行,值班人员的工资按三倍登记。”
  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些许。
  “是!”
  裴伥虽然不是个和蔼可亲的上司,但一定是个大方的上司!
  待会议解散之后,孙特助看了眼两腿发软的总经理,轻声说:“裴总,您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看看愚蠢的人自作聪明起来是什么样子。”
  裴伥神色冰冷地挑起眉,残忍与冷漠的姿态尽显无疑。
  孙特助的眼里闪过一丝对总经理的怜悯,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裴氏集团的更朝迭代是注定的,对方也只是一个供人消遣的蚂蚱罢了。
  ——
  集团迎来了为时七天的假期,但难得的假期也没有减少裴伥的忙碌。
  只是在日复一日的单调乏味中,裴伥终究还是有了那么一点不同。
  抽着烟的裴伥坐在怪物身上,浑身的疲惫都在对方的舔.舐中变成放松的慵懒。
  他往后仰着头,腰背全被对方托在手里,他看着指尖的烟缥缈在空中,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
  “咳咳……”
  那天的发烧让裴伥病了好一段时间,差点得了肺炎。
  也是之前实在累狠了,年轻的身体也有些经受不住。
  裴伥咳的脸颊泛红,手指的烟抖落了几缕灰。
  “嗯……”他眉头微蹙的发出了一声喘.息。
  胸口的扣子被舌头挑开,酥痒的濡.湿感到了他的胸腹。
  他将烟叼在嘴里,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扯开。
  那条长长的舌头伸在外面,连着未断的银丝在他的胸口。
  他垂眸看了一眼,吐出一口烟说:“你把我弄脏了。”
  苦涩的烟雾像个光怪陆离的鬼怪模糊了裴伥的脸。
  他沙哑的声音却泛着迷离动情的音色。
  烟雾逐渐散去,裴伥看到了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笑了一下,轻轻地勾了勾手指。
  对方立马弯下腰,呼吸粗.重地靠近他。
  裴伥却又后仰拉开了距离。
  他一只手撑在身后,将烟叼在嘴里,眼波如丝地勾勾手指,对方喉结滚动,再度压低身体向他靠近。
  他却吐出一口烟,看着对方在烟雾中闪躲的模样笑了起来。
  此刻的裴伥坏极了,戏谑又顽劣,放浪又堕落。
  浓浓的烟雾熏也熏醉了。
  他微眯着眼,抬脚踩在对方的胸口,被黑色袜子包裹的脚踝呈现出一种惊人的骨感美,只是下一秒,他就被抓住脚踝拖了过去。
  “嗯……”
  裴伥躺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口申.吟。
  粗重的呼吸洒在裴伥的脸上,对方伏低身体,抓在他腿上的手缓缓从他的裤腿伸了进去,顺着他脚踝的踝骨一路摸上了他的小腿。
  而裴伥的腿已经被高高抬起,几乎架到了对方的肩上。
  裴伥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柔韧性居然这么好!
  他眉一皱,正要不满,却被揉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又酥又麻的酸痛感几乎让他软下了身体。
  而西装裤的裤腿已经滑到了膝盖,露出了他绑在小腿的袜夹。
  对方抓着他的腿,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上他的小腿。
  温热酥痒的感觉很好,非常好,好到裴伥浑身发软!
  他不仅不知道自己的柔韧性很好,还不知道小腿是他的敏感带!
  裴伥躺在地上,夹着烟骂了一声。
  “操!”
  第12章
  1
  裴伥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一根烟抽完,他立马将对方踹了出去。
  他坐直身体,将烟头摁进手心,冷着脸说:“你太放肆了。”
  7008:【……】
  好一个阴晴不定。
  对方坐在原地没有动,只用那双眼睛沉默地看着他。
  “哼。”
  裴伥冷哼一声,将枕头丢在对方的腿上,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对方伸出手,裴伥“啪”的一下拍开,睁开眼说:“安静,不准动。”
  安静无声的怪物垂下眼,乌黑的长发落在了裴伥的胸口。
  看到对方安分下来,裴伥将手搭在腹部,重新闭上眼睛,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抓了起来,不等他皱眉发怒,手心的烫伤就被湿漉漉地舔过。
  他猛地一愣,抬眼看向那张被头发遮挡的脸。
  对方托着他的手背,低下头,细致地舔着他手心的灼伤。
  一个长得诡异的怪物,除了恐怖和危险,很难感觉到任何柔和的情绪,但裴伥就是从对方舔.舐的动作中感觉到了温柔。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的动作,那只指甲尖利的手从上一次扑倒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危险的对准他。
  此刻托着他的手背,尖锐细长的指甲也安静地收了起来。
  裴伥无法得知对方转变的缘由,只当是被关狠了的怪物尝到了孤独和饥饿的教训。
  他眼神下移,看向对方被锁链拷住的手腕,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经过长年累月的折磨狰狞又丑陋,十分触目惊心。
  手术床塌了,裴伥没有再加固一张的想法。
  但他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想法。
  他原是想在那扇狭窄的小窗上加上几根坚固的栏杆,再将对方拷在栏杆上。
  这样,对方在白天就再也看不到完整的阳光,斑驳的光线会变得四分五裂。
  哪怕是一只鸟也飞不进来。
  曾经无数次的失去,让现在的裴伥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种病态的占有欲。
  不需要让人知道,也不需要让人看到,最好锁起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就像现在这样。
  裴伥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到有几分渗人。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翻涌着怎样可怕的东西。
  这一切想法都只是在一次平常的午后,一个平静的黑夜,如蜻蜓点水般轻飘飘地闪过。
  却真真切切的拥有着要付诸行动的念头。
  裴伥指尖微蜷,将那些黑色的思绪压抑在心底。
  他不再看向对方,而是闭上眼说:“乖乖,晚安。”
  世界再次恢复寂静。
  怪物缓缓抬眼,看着裴伥平和的睡脸,那只抓着裴伥的手松了又紧,细微而小心地抚过裴伥的指节,似乎想要伸进裴伥的指缝。
  可最后他还是收回了手。
  黑夜远比白天要更加折磨。
  他曾在这种时候无数次的回忆过去,害怕自己忘记曾经的记忆。
  可时间太久了。
  久到即便他努力的回忆还是无法阻挡记忆的消散。
  只是有那么一个执念深深地刻在他心里,成为了他活下去的念头。
  现在他找到了,痛苦和甜蜜却像交织的藤蔓一层一层地刺破他的心脏。
  他转头看向那面宽大的落地镜,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朦胧的月光足以美化任何瑕疵,可还是难以盖住他的狰狞丑陋。
  而镜子里的裴伥洁白无瑕,美的像一块玉。
  他歪过头,将裴伥受伤的手心贴近自己的脸颊。
  那张长着利齿的嘴张了又合。
  裴伥。
  裴伥。
  裴伥。
  ——
  裴伥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躺在对方怀里。
  温暖的阳光从那扇小窗照在他身上,他懒懒的没有起身,伸手点了根烟。
  而对方又开始低头舔他的脖子。
  不像之前那幅要咬断他喉管的凶狠,而是每次舔他都会小心的把牙齿收起来。
  其细细舔.舐的动作尤为钟情他的喉结。
  裴伥的领口散开了几颗扣子,头发散乱,抽着烟的样子是不同以往的堕落慵懒。
  偶尔裴伥心情好的时候会很大方。
  今天他的心情显然很不错,他不记得昨天晚上做的梦,只记得睡了一个好觉,所以他现在大发慈悲的允许了对方的胡闹。
  在对方放肆地舔到他的下巴时,他用力抓紧了对方的头发,吐出一口烟说:“乖乖,适可而止。”
  湿滑的舌尖空虚的从他下巴滑过,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裴伥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哪怕在得到裴氏集团之后,那种脖子被勒紧的感觉也没有得到缓解,甚至更加的压抑窒息,时常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压力缠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