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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我真的没空陪你们闹了,审核。已改x6(我现在大概能懂,写了什么是坚决放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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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随便想着玩了):
  近日redbook平台出现一则热帖,内容如下:友友们,我最近遇到了我的真命天女crush。她长得好看潇洒,我特别特别喜欢她。我和她暧昧了好久,就是没有确切的关系,前几日我问她,你以后会娶我吗?谁知道她直接回根本就没有想过和我结婚,我当场就和她大吵一顿,事后很后悔。昨天因为一点事,我们又碰面了,kissandhug,然后她还摸我,摸着摸着我就climaxed了。但是我没问她,我们这样算不算和好。
  友友们,你们觉得我和她这次算和好了吗?以后她会娶我吗?
  不吃香菜:她是渣女,劝分。
  怜:她才不是渣女!她只是没有意识到要和我结婚。
  aaaa超强打孔机:她只是想睡你,劝分。
  怜:哪有!我和她目前还没有睡过,她分明是喜欢我的内在。
  中午吃啥:那是因为她还没睡到你,等睡到你就把你抛弃了。
  怜:哪有,她每次亲我之前都会问,我能亲亲你吗,这么有礼貌的女孩子怎么能是渣女?
  后台消息显示怜拉黑三人。
  晚上,怜怜哭着给某个人发消息,“你真的只是想睡我吗?”
  小谢秒回:“真的可以睡吗?那今夜我来你家?”
  怜怜大哭,把小谢也一并拉黑了。
  第78章
  出乎袁望舒意料,谢廷玉径直领着绿眸鲜卑男奴,一路往城郊荒宅而去。
  “不是,谢廷玉你……”
  袁望舒打量骑在马上的谢廷玉,又看看骑在一头驴上的男奴,眉头微蹙,“你带着他难不成是去认领死尸?”
  “有何不可?说不准确实有效呢?”
  袁望舒正欲再劝,却见谢廷玉忽然转头,与那鲜卑人叽里咕噜说起话来。那流畅的鲜卑语倒是惊得袁望舒频频侧目,“你居然还会鲜卑语?你……此前在外修行时还去到过北境?”
  “嗯。确实去过。”谢廷玉轻描淡写地回答。
  袁望舒一时语塞。上清观明明远在南方,北境不仅路途遥远,更有流寇肆虐。她实在想不明白。谢廷玉当年孤身一人,跑去那等凶险之地做什么?
  待这三人抵达时,那座废宅已经被廷尉台的差役层层包围起来。谢廷玉神色如常地迈步而入,倒是袁望舒在进门时,不自觉地抬头多看了几眼那蛛网密布的破旧匾额,又环顾四周荒凉的院落,这才快步跟上。
  “谢司直安好。”
  等候已久的小吏立马上前,拱手行礼,“谢司直请随下官来。”
  谢廷玉一行人跟随小吏穿过杂草丛生的庭院,来到后院一处枯井旁。几具尸体已被打捞上来,整齐排列在草席上,覆着素白麻布。廷尉监等人早已候在一旁,面色凝重。
  寒暄过后,仵作上前揭开白布,几张狰狞可怖的面容暴露在众人眼前
  死者额角青紫,鼻梁断裂,眼窝深陷处残留着淤血,眼尾泛着不自然的青灰色。干涸的血迹从嘴角蜿蜒至脖颈,而颈项上印着紫黑色的勒痕。身上布满鞭痕与烫伤,□□处被残忍地塞入异物,血肉模糊相连着。
  这分明是被人肆意凌虐,百般折辱后,不堪折磨而死的惨状。
  那鲜卑男奴一见尸体面容,顿时浑身剧颤,泪水夺眶而出。他猛地转向谢廷玉,用鲜卑语急促地说着什么,声音哽咽破碎。
  围在旁边的一干人不懂鲜卑语,只得干站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谢廷玉凝神听完,轻轻拍了拍男奴颤抖的肩膀,转向廷尉监道:“他认出这几人确是同乡,当初一起被卖到建康的鲜卑人。”
  “他说,家中贫困难以维生,恰有商人许诺重金收购年轻儿郎,其母便将他卖出。”
  说罢向廷尉监郑重一礼,“此人身不由己,又汉话不通,绝非细作。还望大人妥善安葬这些可怜人。”
  廷尉监连忙还礼,“谢大人放心,廷尉台自当妥善处置。”她压低声音,做了个请的手势,“只是事关鲜卑细作一案,还请大人移步详谈。”
  两人移至一棵树下。斑驳树影间,廷尉监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函递给谢廷玉,“多亏谢大人当日与皇室同行,这才避免了一场大祸。那几个混入乐师中的鲜卑细作如今已被赐死。”
  “是怎么混入的?”
  “谢司直有所不知。自去岁起,就有人专做这贩卖鲜卑男奴的勾当。因他们容貌异于中原男子,颇得些贵女青睐。有人便借此培养了几个貌美男奴,混入建康城内。前些时日被几位大人看中,暗中探得小殿下,还有帝卿的出行消息,又与宫中潜伏已久的马奴串通,这才有了那日的惊马之祸。”
  谢廷玉阅览密函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有人专门做这贩卖鲜卑男奴的勾当?是谁胆子如此大?”
  “暂且不知。这件事做得很隐秘,经由许多个人转手,还未能摸到最终的幕后操盘手。”
  “那这井中的男奴又是怎么一回事?”谢廷玉在枯井与花圃间来回扫视,“这后院中残留的花又调查清楚了吗?”
  廷尉监摇摇头,“井中尸首的来由尚未查明。不过……”她疑惑道,“谢司直为何要查这些花瓣?”
  “啊……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荒废的宅子,却有人专门打理这些花?”
  廷尉监还未反应过来,谢廷玉已径直转身走向花圃。她俯身在杂草丛中仔细搜寻许久,终于拾得几片零落的花瓣,小心地用绢帕包裹起来。
  正欲离开时,谢廷玉忽又驻足。花圃土壤色泽异常,那深褐近黑的颜色与周遭截然不同。取下鬓间玉簪,她轻轻拨开表层浮土,挑了些许置于掌心。
  一股古怪的腥气扑面而来。谢廷玉不解,又凑近细嗅,这气味竟似干涸的血迹。她神色一凛,当即用绢帕将土样一并包起。
  “谢司直。”
  不远处的廷尉监朝谢廷玉招招手,小声呼喊,“谢司直,我话还没说完呢。”
  待谢廷玉走近,她又递过一张画像。画中女子右脸布满狰狞的烧伤疤痕。
  “这是?”
  “那几个鲜卑男奴受刑不过,招出曾与此女在城南暗巷接头。昨夜已将其擒获。据她供述,三日后子夜将有人与她交接新一批男奴,其中恐混有细作。为防泄密,她们行事极为谨慎。需先验明身份,才告知最终交货地点。且每次都会变更场所,极难追踪。”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们打算放她出去当诱饵,再派手下在外头潜伏,等她引对方到交货地点,就一并擒拿。”
  谢廷玉提出疑惑,“你们可曾擒获这疤脸女子的家眷?”
  廷尉监一愣,“尚未。”
  谢廷玉蹙眉,“那你们还等什么?放虎归山,就不怕她反手把你们都卖了?”
  “谢司直这话,我们倒是未曾想过。”廷尉监语塞,“那依谢司直之见,我们该如何做?”
  “哎,你们既已抓了她,她明知活不成,你怎知那不是对方设的圈套,专等着套你们呢?廷尉监大人,若是圈套,派去的人一旦入瓮,岂不是被对方一锅端了?”
  “那依谢司直之见,我们给如何做?”
  “要我说,不如找人易容成这疤脸前去赴约。”
  “啊……这……这与放她本人前去有何区别?”
  “廷尉监大人,不知可曾听过这么一句话?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这件事,只需找个武艺高强,机敏聪慧的可靠之人即可。”
  谢廷玉拍拍胸脯,毛遂自荐,“不如看看我?我觉得我很适合干这个。若是有任何异样,我打个手势,咱们就一同撤退。”
  廷尉监面露难色,“谢司直愿亲自出马自是再好不过,只是谢大司徒那边又该如何说?”
  “这件事我自会和母亲说。”
  廷尉监闻言,当即整肃衣冠,朝谢廷玉深深一揖,“谢司直大义!下官定当安排精锐暗中护卫,绝不会让大人有丝毫闪失。”
  袁望舒双手抱胸,见谢廷玉走来,“怎的聊了这么久?有什么新突破吗?”
  谢廷玉侧身凑近袁望舒耳畔低语几句,袁望舒当即眉头紧蹙,“你身为陈郡谢氏嫡女,何必亲身犯险?”忽又恍然,“好你个谢二,莫不是想借此在圣前再露一回脸?”
  “……我在你心里有如此好功吗?我既然身为廷尉台司直,在其位而谋其职,不是很正常吗?”
  袁望舒仍不赞同地摇头,“既你执意涉险,我袁望舒岂能落于人后?届时我必在暗处策应,断不会让你专美于前。”
  离去时,袁望舒蓦然回首望向荒宅,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直至回到袁园,她才猛然惊觉。
  那处宅院,正是袁氏那位因触怒先帝而仓皇出逃的伯母袁天鸾的旧居。
  她与这位辈分高的伯母从未见过面,却幼时曾来过此处几次。后来偶尔向族中长辈问起,得到的总是含糊其辞的回应,只说袁天鸾四海为家,如今不知漂泊何方,若是如今还活着,只怕是要快六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