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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绵软的语调,诱惑而难以抗拒,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谢长观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骨节修长的手指蜷曲,慢条斯理解开袖扣,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老婆,你知道红酒加劲酒,相当于是什么吗?”
  江岫对酒一窍不通,哪里会知道。
  他只听说几种酒勾兑在一起,能让度数更高,有些鸡尾酒就是个中典型。但是谢长观的酒量很好,不至于喝这些就醉。
  江岫困惑地看向空空的酒瓶,蛊人的眉眼间,没有半点防备,勾人得要命:“是什么?”
  谢长观呼吸一沉,眼窝深陷,眼角边缘染上了一抹诡异的暗红,蕴含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老婆不知道?”
  谢长观没有直接回复少年,而是缓缓在江岫的身侧坐下,大掌抚着他雪白的脸,拇指掠过他的唇角。
  “没关系,我会让老婆切身体会的。”
  随着话音落下,谢长观宽大的手猛地收力,扣住江岫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抬高,狠重地吻住他的唇,力道重得让江岫几乎喘不过气。
  “谢、谢长观?”江岫倒抽着气,眼尾一下子就泛出一道红。
  他抬起掌肉,想要推开男人,谢长观松开他的下巴,改成扣住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愈发狠重的侵入到他的喉管深处。
  江岫受不住,纤细的身子彻底软下来。
  ……
  在酒室之中,江岫一遍又一遍的被侵占着,终于后知后觉到红酒加劲酒相当于是什么。
  是春‖药。
  而谢长观,哪里是在向他赔罪,分明是在讨要奖赏。
  第135章
  江岫是被谢长观抱出酒室的。
  他全身盖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外套,神色迷蒙的靠在谢长观的怀里,眼睫湿漉着,瞳孔失焦,汗涔涔的足尖下垂,白皙足背上印着几枚牙印。
  谢长观呼吸粗沉,发病加之酒精作用,他所有的神经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满脑子就只想将少年欺负得狠一些、再狠一些。
  返回到主卧,谢长观将江岫放在卧床之上,半敞开的衬衣下,健硕的胸膛肌肉上面,滑落颗颗滚烫汗珠。
  “老婆,再说一次。”谢长观健壮的身躯俯低,猩红薄唇再度覆上江岫微张的红肿唇瓣:“说你是我的人。”
  江岫被迫张着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颊,无意识的跟着男人的话说:“我、我是你、你的人。”
  ……
  主卧里。
  令人血脉贲张的呜咽,又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
  求婚成功,没有让谢长观的心里有半点满足,他四肢百骸反而愈发贪婪的叫嚣着,要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
  江岫一连几日,都没能下地一步。
  主卧、浴室、书房、餐厅、前厅、沙发、落地窗、楼道、地下车库的车里,甚至是在操作无人‖机的时候。
  谢长观宽大的手掌拢着江岫细白的手指,抓着无人‖机的遥控器,薄唇啄吻着他泛着潮红的脸颊,结实精壮的腰不断发劲。
  “老婆,好好操控,无人‖机要坠落了。”
  江岫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睛,模糊的视野之中,隐隐看到无人‖机摇摇晃晃,呈不规则弧线往下坠。
  江岫眼眸一抖,本能颤颤巍巍的抓紧遥控器,正想要操纵无人‖机升回天空,拥着他的谢长观却忽的发力。
  江岫浑身一颤,刚聚起的一点儿力气,彻底消散,手指从遥控器上脱落。
  他仰着纤长的脖子,红肿的唇张开,眼角绯红,发哑的喉管里发出让人疯狂的绵软颤音。
  谢长观眼神暗沉,难耐的粗喘一声,被江岫的声音勾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
  他松开江岫的手,抽走遥控器放到一边,顾不上再去管无人‖机,近乎野蛮的侵占着怀里柔软的身子。
  而半空中的无人‖机失去控制,直直坠落地面。
  ……
  江岫再度睁开眼,谢长观正搂抱着他,在书房处理线上的工作。
  “老婆。”察觉到江岫苏醒,谢长观停下工作,低头吻他发红的唇角:“一会儿我们回京市,找广医生做手术。”
  什么手术?
  江岫眸子湿漉漉的,红唇半张,短促的喘着气。他之前喝醉酒,神智迷迷糊糊的,对于醉酒期间发生的事,都记不太清。
  谢长观低声解释原委,长指微曲,指腹从江岫的左额角拂过,低头在他深红的疤痕上吻了吻:“这是最后一次手术。”
  从此之后,江岫全身不再有一丝疤痕,他也不会再让少年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江岫的脑袋还有些迷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蝶翼似的眼睫颤动两下,乖顺的靠着谢长观,轻轻点了点头。
  谢长观愉悦的微勾嘴角,又凑过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江岫轻喘一下,微偏头躲闪,泛粉指尖拉了拉谢长观的袖子,指着地面,示意谢长观放他下去。
  谢长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哄着江岫:“怎么,老婆觉得无聊吗?”
  不是。
  江岫微不可察的摇摇头,黑软发丝拂过腮颊,他只是想出去——前几次被迫陪着谢长观办公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如坐针毡,总觉得谢长观又要欺负他。
  江岫微分开口唇,想要说话,谢长观先一步开口道:“我做了个小游戏,老婆要不要玩一玩?”
  小游戏?
  这大半年来,江岫对于昭卓自是多少有些了解,在昭卓旗下有游戏公司,难道是最近开发的什么新游戏吗?
  江岫的心里生出一些好奇,他眨动眼睫,发哑的嗓子眼儿里勉强发出点儿颤软的调子:“……要。”
  谢长观倾身,在江岫水淋淋的唇珠上轻咬一口,侧身打开书桌下方的抽屉,取出一个矩形的棋盘。
  棋盘共二十一格,环成一个闭合的矩形,除去最开始的一格,每一格上面都标注着不同的文字。
  左半部依次是:1次、3次、金币1、7次、金币1、神秘大礼包、10次、金币1、3次、1次、金币10。
  而右半部分,与左半部分相同。
  “玩法规则类似与投骰子跳棋,投骰子到几点,跳几格格子,格子上面的就是你的奖励。”谢长观介绍着游戏规则。
  玩法倒是很简单,中奖率高到离谱。
  但是,江岫不懂格子上的奖励代表着什么,金币是指钱吗?那一次、三次……指的是什么?神秘大礼包,又是指什么?
  看出少年的疑惑,谢长观没有多解释,而是将用玉石做的骰子,放在江岫的手心里,语气带着诱哄道:“老婆试着投一投?”
  骰子触感温润,江岫蜷缩了下指尖,对准棋盘,丢下骰子。
  骰子咕噜噜滚动,最终停留在二点上面,而二点对应着棋盘上的3次。
  江岫仰头看向谢长观,等着男人解答。
  却见谢长观眼神暗沉,一手合上电脑,一手按着领扣,一点点解开,好似准备进食的猛兽。
  江岫眉头一跳,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你……”
  话没说完,谢长观紧扣住他的腰肢,低头封住他的唇:“真开心,老婆主动向我求‖欢。”
  什么主动?他明明没有……江岫想到什么似的,眼角瞥向棋盘上的骰子,三次不会指的是?
  江岫小巧的耳垂腾地通红,像是晕染的胭脂一般,蛊人至极,怎么连游戏都能扯到床上去啊?谢长观的欲求未免太过强盛,好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占有着他一样。
  “不玩了,我不玩游戏了。”江岫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谢长观又给他挖坑,游戏不能做数。
  “那可不行。老婆,落子无悔。”谢长观托起江岫,将人放在办公桌上,书房的灯光照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薄唇张合,一字一句吐出恶魔的低语:“对了,三次指的是我的三次。”
  咦?
  江岫眼眸微微睁大,脊背爬上一阵惊悚。
  不。
  不行。
  他不行的。
  江岫惊慌的抬起掌肉,撑在谢长观的胸膛,意图逃走,男人的身躯却有如铜墙铁壁,他推动不了分毫。
  —
  等从书房出来,江岫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谢长观抱着他登上私人飞机,几个小时之后,两人到达京市第一院。
  再次看到谢长观抱着江岫下车,在院门口等他们的广川白已经见怪不惊,直接带领着两人去往手术室。
  手术用具已经提前准备好,广川白很快开始手术。江岫额头上的疤痕面积不大,只是伤口比较深,所以手术时间不是很长。
  “术后的注意事项,想必不用我再多说吧。”从手术室中出来,广川白摘下口罩,笑着的对谢长观道。
  谢长观俯身扶着面色微白的江岫,在少年微沁汗的额角轻轻抚了抚,冷淡的瞥广川白一眼,算是回答。
  做过好几次手术,他自然是知道。
  谢长观拥着江岫,走出第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