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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中满是情绪没有一丝理论痕迹。
  显然五条悟平时积怨已久,十分乐忠于看他吃瘪。
  只有还面前崇拜着五条悟的学生们给自己老师下了注,希望于给自己挣出买咒具的钱。
  唯有森鸥外和家入硝子带着一脸诡异微笑坐在旁边,什么也没有下注。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其他人激|情下注。
  “鸥外,你不下注吗?”歌姬抱着胳膊挑了挑眉,虽然不在同一个年级,但是对于森鸥外还是了解得很透的,有这种正大光明坑别人的事情,居然没有出言引导。
  森鸥外沉默不语,只是一直带着一种令人浑身发麻的微笑,呆毛甚至在心情愉悦地晃动。
  直到两个在大白天就滚在了一起,直到大晚上了迈出寝室步伐的人出来,才将桌子上的钱通通收入囊中。
  “赌注总有个真相吧。”顶着众人要吃人的视线,森鸥外丝毫不惧,“可是有悟的反转咒术在,你们能看得出来些什么?”
  “还是说你们能问到?”森跟个狐狸似的盘点着自己的金钱。
  一旁的硝子无奈叹息,叼着个烟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了出来,烟雾围绕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
  “鸥外永远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这么多年了,还不懂吗?”
  被带了很多年依旧输得惨烈的伏黑惠觉得自己的刺猬头又要炸开了。
  众人咬牙切齿,目光转移到了缓缓走过来的两人身上。
  五条悟一脸愉悦,哼着小曲,头上的白发十分凌乱地散着,低领的衣服暴露出来的脖子上面点缀着点点红痕,十分明显,这个人就是故意没有恢复自己皮肤来刻意显摆的。
  手上转悠着自己的墨镜,看到他们的目光心情十分愉悦地打了个招呼。
  夏油杰同样披散着头发,慵懒闲适。与五条悟同款的低领衣服因为没有反转术式加成,红痕可以说是密密麻麻,虽然同样是一脸满足,但是总有种精气被吸干净了的既视感。
  不知道还以为五条悟是狐狸精现世。
  如果有人能在他们后面看上一眼,就会发现这两个一点也不要脸皮的家伙都在对方的后颈上面十分鲜明地咬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夏油老师,你们到底谁在上面?” 不甘心就这么被输钱的众人十分不见外地直接性开口询问。
  “你们猜?” 夏油杰一看都是金钱的桌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转了转自己的头发朝他们瞥了一眼。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显得自己十分悲惨。
  不是肾亏就是肾亏,还是让这群无聊的人自己去猜吧。
  “不告诉你们哟,这可是大人的秘密。”五条悟窜在众人之间,扒拉着这些金钱,虽然不缺钱但是也是十分乐意给自己再多挣一点外快的。
  森鸥外直接收回了自己的钱包内部。
  “我可是当事人耶,不给我一点吗?”
  “不。”
  一旁的夏油杰也在找硝子窃窃私语。
  “反转术式不能治一治吗?”
  “不行!你又不是受伤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受伤了。”
  “我拒绝为这种行为买单。”
  “肾亏多吃点韭菜吧。”
  “我没有肾亏!”
  第85章 番外 不纯爱的利益
  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事搞在一起去的,总之当众人意识到的时候,这两人身上就已经丝毫不掩饰地缠上了对方的咒力痕迹。
  “不告诉他们吗?”甚尔赤身裸体地斜靠在床上,懒散地将手伸向床头柜,试图从某人干净至极的抽屉里面找出一两根香烟来。
  可惜的是最多只能从角落里面翻出几把手术刀或者毒药,又或者森鸥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奇怪的药剂。
  伏黑甚尔拿起那根似乎裹了什么的东西仔细观察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珍惜一下自己这条废了老大金钱来的生命,将其放了下去。
  被森鸥外救一次就要搭上下半生的劳动力,说不定还有下半身的自由,再被他救一次说不定会再索取一些什么奇怪的报酬。
  “说些什么?”森鸥外懒散地趴在伏黑甚尔的肩膀上,感觉到身后的人肉垫子有点紧绷,不满地向后拍了拍示意其放松,不然肌肉真的很不舒服。
  他才刚刚被折腾完,腰都还有些许酸软,又不想用反转术式为自己治疗,决定就这身后这个昂贵的,花了自己老大价钱的人肉垫子给自己找点乐趣。
  疼痛感有时候能让自己找到存活于真实世界的感觉。
  “说你跟几乎要将他们杀了的人搅和到了一起。”伏黑甚尔终于在自己的胡乱脱在地上的裤子里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香烟放在嘴边,缓慢地深吸一口,又恶趣味地吐在了森鸥外的脸上与身子上面。
  本来白皙的身体上面到处都是斑斑点点,有些或许是因为想要发泄而太过用力,弄出了不少青紫的痕迹。
  这些刺目的瘢痕在这人见不到阳光而显得苍白的身体上面极为显眼,笼罩在烟雾之中,朦朦胧胧似乎又穿上了一层薄透的细纱。
  在灯光的映衬下,暖黄色的灯光穿透了浮动的烟雾,正好直接性游动在了他的腰窝处,一汪白皙柔和仿佛羊脂玉的池塘里面静静波动着金色的水花。
  这或许是别人眼中所谓的灯下看美人,哪怕是一只黑心狐狸都能看成撩人的狐狸精。
  伏黑甚尔想着,手不自觉就放了上去,宽大的手掌几乎是直接笼罩了那个诱人心神的腰窝。
  他上下抚弄着,温润光滑的皮肉从指缝中透露出来,就仿佛自己的掌中之物,任意抚弄。
  就好像他要将森鸥外这个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弄一般。
  他凑了过来,细长的手指夹走了他嘴边香烟,丝毫不在意地往嘴里一放,一双酒红色的眼睛戏弄式地看着他,微微上调,自带一股子魅意。
  森鸥外就着这个香烟,如法炮制地将烟雾吹在了他的脸上,随后将烟一抛,丝毫不在意地将这只伏黑甚尔好不容易找到的香烟扔到了床底下,反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强迫性要求他低头,对着自己。
  森鸥外轻笑一声,凑近了他的脸,烟雾丝毫不避讳地直冲那人。炸起的黑色短发摸起来刺刺的,硬邦邦,就如同这人的脾气一般又臭又硬。
  弄在身上好不自在,老想着弯腰逃避,又被这人的手牢牢困住,残忍地拖进欲/望的漩涡之中,不得逃脱。
  但是若是顺着毛摸,又能得到不一样的体验。
  就像是亲手驯服了一头野兽一般,看着他向自己俯首称臣,又疑心他会再身后对自己发出偷袭,落得个人财两失的下场。
  于是便用了见不得人,但又确实好用的手段。
  ——以身饲狼。
  又或许是一头独行的伤痕累累的黑豹,只是暂时无家可归而臣服于可笑的妄图于驯服他的人之下。
  只是暂时。
  但是没有关系。
  森鸥外将自己送了出去,不加收敛地啃咬着眼前这头黑豹的嘴唇,只要在这段时间之内为自己所用就够了,不在乎这人是否会再次离开。
  或者这么说,他给伏黑甚尔提供了一个居所,一个非传统意义上的家,自己又亲手养育了他的儿子,惠又跟着自己。
  ——来自上天的恩惠。
  哪怕是伏黑甚尔这样的人也会为之祈祷主要其美满的人。
  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手里。
  伏黑甚尔除了这里,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早就失去了家的黑豹,除了不怀好心人士提供的居所,又能带着自己的幼崽去哪里呢?
  所以,森鸥外并不在意眼前这个人心与忠诚,他只在意,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为自己所有。
  想找个小白脸,放任自己,浪费这上天给予的天赋——天生的无咒力杀手。
  哪有这样的好处。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看着眼前的天与暴君,近乎戏弄,“不过是床|伴关系罢了,他们还不会对自己同伴的xp有过多评价,不是吗?”
  森鸥外想,他自己不就是个富婆,不过是性别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罢了,到哪卖身不是卖身呢?不如卖给自己。
  甚尔看着眼前的森鸥外,丝毫不出意外的嘴角挂出一丝冷笑。
  翻身将这人压了下去。
  他哪里不知道这只小狐狸的心思,不过是想要借助肉|体来与亲情还有归属捆绑住他罢了。
  与他发生关系,不过是更上一层想要控制他的手段罢了。
  森鸥外甚至从来没有在他眼前试图遮掩过这个意图。
  ——野心、欲/望、对权力的渴求、试图改变这个世界咒术师格局的痴心妄想,包括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心思,他都丝毫不加掩饰地展露在了自己眼前。
  “想要改变这个腐|败无能的咒术师格局与肮脏的,早就过时的咒力观念吗?”他站在一片鲜血中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