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笔文斋 > 古代爱情 > 菀菀 > 第1章
  [古装迷情] 《菀菀》作者:椒蛮箶【完结】
  简介:
  -性感王爷宠她上天戏码已至-
  男装妹宝不开窍x直男世子狂乱了
  性感甜宠文;一本关于“生理性喜欢”的古言
  女主徐菀音:
  她是替兄进京,“貌美肉嫩”的徐公子。阴差阳错成了世子爷宇文贽的小伴读。
  初识时,她以袖箭击退袭人苍鹰,得意万分,一张小脸上犹如绽开了明艳的夏花。引得他不错眼地看她。
  她却知他是有名的花间娇客,被他看得羞恼,一袖箭发出伤了他。
  他痛得吸气,只低问:“箭上可有喂毒?”
  那日,她明明撞见他直面裸身娇娘,他却硬生生从香艳迷窟中抽身出来,对她一路狂追。
  她被他压入竹丛强势亲吻。
  一边吻,还一边问“徐公子,你……还好吗?”
  她惊呼“我不好,你怎能亲个男子?”
  他咬牙切齿,就便你是男子,我要了你又如何?
  男主宇文贽:
  丰神俊逸的他,是皇帝眼里的文武帅才,钦旨暗封的“血鸦郎将”,为人沉稳,办差狠辣。
  自他十五六岁时开始驰骋于战场,便一直以为人生乐事,莫过于“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直到那一夜,徐公子的小厮求助,“世子爷,公子有难!”
  他打马赶往那专为王孙显贵所设的豪奢之地云享楼。
  当他终于在云享楼深处找到徐公子,那小郎君眼神迷乱、一言不发,被绑缚于床榻,如月下禁脔,美得惊心动魄……
  他气息紊乱,脑中一片空白,却丝丝缕缕渗出惊惧与羞臊,因为他已抑制不住,袍下物起!
  他不是没忍。
  他一边宠她,一边绮梦不断、忍到发狂。
  忍了再忍,直到忍无可忍!
  她只管蹦跶;他管不住自个了,闭眼冲吧!
  《小剧场》:
  便在此时,她眼前一黑,已被他用手盖住了双眼。正惊讶间,又听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知怎的,满脑子里想的,只是……徐公子你……”
  徐菀音脑子里“嗡”的一声,被他这句话说的头晕目眩,心知这话是千般万般的不对,自己该当将他的手扒拉开去,赶紧逃离此处,远远跑开才对。却又昏昏沉沉地动弹不得,也不知是被那细香竹汁液麻痹了神魂,还是被他低沉喑哑的那几句话给销去了神魂……
  正心中交战、犹豫不决时,感觉嘴上覆着的大手移开了,忙舔舔唇嗫嚅道:
  “少主,你……”
  后面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正欲说话的唇瓣,已被那心神俱醉的世子爷,如释重负地含在了嘴里。
  ……
  阅读指南:
  1.男女主双c
  2.非大女主文、非,女主前期幼嫩小白花,有成长线
  3.男主专情
  4.女主被不同男配围攻,有被动感情线,男配不至于到尹志平的程度
  架空历史,谢绝考据。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女强 甜文 女扮男装
  主角视角徐菀音/徐晚庭宇文贽配角太子李琼俊
  其它:高冷禁欲敌不过生理性喜欢
  一句话简介:男装妹宝不开窍x直男世子狂乱了
  立意:朝堂的尔虞我诈,拦不住真情无价。
  第1章 考试
  昭明新朝,武德二年暮春。
  明德殿前的阔大考场内,徐菀音眼观鼻、鼻观心,端坐于梨木考案之前,不敢稍动。
  三百又五张考案前,坐了三百又五名待考生员。
  他们皆是来自各地官宦之家,不乏有些见过大世面的。却在刚刚入场时见到那身量纤薄、面容若艳姝般明媚秀丽的徐菀音徐公子时,竟好一阵目眩神迷。此起彼伏地你转个头、我侧个目,尽是偷偷追着那极美小郎君看的眼神。
  徐菀音,此刻该唤“他”作徐晚庭,乃是岭南郁林都督徐渭之女,年十四,顶了其兄徐晚庭之名,远上京城应考。
  应的是新朝皇帝李卓专为京城王孙世子择选伴读的“学举考”。
  作为新朝的首次学举,皇帝李卓的主要目的,是要对各地五品以上官吏,做一次“断根”式摸排。
  话说为何徐家要妹子顶了兄长徐晚庭之名?
  因那徐晚庭比徐菀音大得一岁,原本是个军中长起来的翩翩勇武少年郎,却偶被箭矢伤了脊背。新朝建立后,一家人随父亲徐渭远迁至岭南郁林,徐晚庭又苦于不服水土,身体便一发病弱下来。在郁林的一年多里,竟一直离不开用药和理疗。到十五岁上,竟连个子也不见长高了,整个人瘦得纸片一般,与妹妹徐菀音站一处,倒像一对双生子。
  那徐晚庭虽瘦弱,却是个男儿汉。他对父亲竟要妹子替自己入京应考,很是难以接受。去找父亲徐渭辩议时,却被父亲一番话说退。
  徐渭言道:
  “为父与你娘亲,皆出于前朝官宦之家。为父实为侥幸,当初掌军之时,做了善局之选,我徐家才有今日。然而自古以来,改朝换代根本皆是推倒重来,为父呈请来此岭南蛮地为驻,何尝不是保全之计。
  然而行伍之家哪有彻底的善局,多年领军便是为父的原罪。有此原罪,今上便不得安宁。
  如今今上为京中太子王孙广招伴读,为的便是互为保全、互求安宁。领到入京旨意的,才算暂且安心。
  我与你娘亲固然舍不得菀菀,却只能两害取其轻。子由,你经年伤病,恐是不知,若放由你独自去京城,无疑就是置你于死地。
  菀菀虽比你小一岁,这两年的学养操练却未有间断,天天生龙活虎的模样,扮作小儿哪里看得出端倪?放她去,为父与你母亲是放心的……也只能如此,别无他法。”
  徐晚庭无言以对,又看妹妹徐菀音为着要男扮女装上京,一派兴奋莫名,只好如此。
  却说京城明德殿内,徐菀音甫入考场,立时便引得众生员身动目移,一阵翕然。就连那群侧立于旁、着绯色官袍的监考官,也跟着四下里探看一番。
  不少人心内暗忖,哪里来的这般如玉郎君,活脱脱一身神仙光景。
  有那进考场时照过面的,更是禁不住回想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儿,正乃个不论是喜是嗔,哪样的神情都如霁月飞霞的玉容仙面。
  这番躁动,令徐菀音心头一阵慌乱。
  日头越升越高。此时乃是仲春初夏之交,殿前考场一无遮拦,浅赭色的缠枝纹陶土方砖地面,将直射下来的阳光反射到考生们身上,许多人鸦青巾帻下隐约可见额角汗珠。
  身上裹了几层束胸绸布的徐菀音更觉闷热难耐,她额头上的汗渐已汇聚成滴,无声无息沿鬓角滑落至颊边。
  她想起一月前在郁林都督府的家中,母亲卢氏责备家中老奴柳妈妈的话,“这劳什子,竟是让人呼吸都自由不得了么?”
  那时,柳妈妈取来刚刚备好的密纹素绢,正要替二小姐徐菀音束胸。
  那素绢乃是柳妈妈到好几处绢布坊对比选得的,买回后做了浸药处理,比之未曾处理过的绢布更加透气防汗。
  缠绕时,柳妈妈更是严格地令徐菀音要配合“龟息法”调整呼吸节奏。那样裹扎后,方能避免运动时松脱。
  便是在那时,卢氏看着女儿花苞一般隆起、令人怜爱的胸,在一呼一吸之间,被那素绢一层一层压住,忍不住心疼起来,问她痛是不痛。
  从徐菀音懂事起,她就常跟着父亲和兄长扎在军营里。待得新朝建立后,又随父亲移家至那“地卑荒野大、人物萧条市井空”的岭南。始终未曾经历过大城市里那些高门里贵妇往来、闺阁女儿相交等情由。便养出一番飒爽性子,并无一般小女儿的娇态。
  听母亲问“痛不痛”,她却是笑着摇头,一边抬起两只看似纤弱、实则对自己够狠的玉白小手,朝胸口一阵胡乱按压,倒是引得卢氏惊呼连连……
  此刻在京城考场,那几层伴随了“龟息法”裹压在胸口的密纹素绢,却令徐菀音好生难受。虽然柳妈妈已经尽力对绢布做了浸药处理,说是通透吸汗已极,然而那越来越烈的日头无遮无掩地射在身上,将她体温越升越高。竟似有人在用力拉扯那绢布,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恰在明德殿朱漆廊柱上最后一片阴影消失之时,殿角传来的滴滴答答铜漏之声,随着远处太极宫传来的报时鼓声响起,二十名监考官开始在整齐排列的三百又五张考案之间,沿甬道徐徐而行。
  众生员埋首答卷。衣袂间浮动着松烟墨与沉水香的气息。
  这场伴读学举考,并不同于每年春秋两季的科举闱考。三百又五名生员,是由吏部协同皇帝陛下直接点选,明着是给各地的官宦子嗣们一个贴近京城王孙世族、得以与这些天潢贵胄有伴学共游的机会。若确有才学武功之佳材,当然也能从科举拔擢的严苛体系之外,直接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