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庄主的暖床草 > 庄主的暖床草 第8节
  他不知没看过雪的小草怎能那么清楚描述雪景,料想有人去过,向他提的吧,所以那时才会一直缠着他说雪的事,他也很想带他去,只是他们无法成行。
  「主子不去,我也不去。」
  「你听话。」
  「若是我不乖,也不听话呢?」
  小草的慧黠反问让年无境住口,他伸出手抚摸小草的五官,为何他总是认为小草不好看,丹雅才美呢?明明月光下的他明眸皓齿,美得让他心颤,他却不容许自己心里说一句小草很美。
  他问自己,他在怕什么?
  怕自己违背对姑母的誓言,还是怕老天爷真的会惩处他这个忘恩负义的败家子,或是……他悚然一惊,凉意从心而生,他怕的是小草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
  「小草!」他的一生若已注定悲凉,又何苦拖他人下水。
  小草比他矮上一截,细瘦温凉的手指摸着他的颊边,「我知道主子喜欢我,非常的喜欢,比对丹雅小姐还要喜欢!」
  「你怎能跟丹雅比!」他低斥的声音如此无力,颤抖得像沾雨欲落的花蕊,两人之间都知道这是违心之论。
  小草踮起脚尖,微温的嘴唇点上他的唇角,湿润的小舌钻进他口中,年无境呻吟着,像即将渴死的人,明明知道不该,但他发颤的手仍将小草紧紧环住,贪婪的吸食着他的芬芳。
  他问自己,为何一个吻就这么留恋不已?为何自己放不了手?他明明要让小草走的,为什么此刻却搂住他不放?
  是的,丹雅怎能跟小草比,丹雅是姑母的亲生女儿,是他的表妹,是姑母托付给他的重责大任。
  这个责任没有一日不在他心里提醒着,他放荡的爹娘惨死,让他流落街头,若无姑母照顾,他将会过着如何凄惨的生活,所以他这一生就该为了报恩而燃尽自己。
  但像烛火般燃尽自己之后,他还剩下什么?
  空虚的自己,剥去了这张面具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存在,他就像瞎子般身处在黑暗之中,张开眼睛或是闭上眼睛又有什么差别?
  在他面前只有无尽的黑暗而已。
  「主子,别露出这么难受的脸,小草会陪着你,好吗?」小草灿亮如星的眸光带着水痕的看着他。
  年无境不识得小草前不知道自己有多孤独,只要顺着姑母的遗愿走下去就好,把丹雅的病养好,与丹雅成亲,他就不再亏欠姑母。
  但这些是他想要的吗?他会为拥有偌大的丹凤庄而觉得幸福快乐吗?
  不,他不能知晓自己的答案,而这问题连想也不该去想,否则,自己还能像现在一样活下去吗?
  他的孤独压抑得太深,连他自己也不知晓是如何度过在丹凤庄的日子,那么空虚、那么寂寞,所以他不能在此刻放小草离去。
  若失去他,那他身为年无境这个人的存在究竟还剩下什么?
  拨开小草的衣襟,抚上他颈上的伤口,忍不住爱怜的舔过自己留下的红紫,小草的低吟带着微痛与快感,令自己气息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将小草的身子揽紧,带回了小屋,焦急的手只是扯开小草的亵裤就颤个不停,小草眼角眉梢泛着红,也帮忙解他的裤头,在那高耸炽热的部位激动的跃出时,前头一片湿黏,小草只懂种花的微粗双手在他顶端爱怜触抚,让他畅快得虎吼。
  「主子难受吗?」
  年无境苦笑,除了小草,没有人能够安抚这种难受与孤独。
  空气中充满了情爱的味道,他双唇封住小草的口,不断的吸吮,饥渴舔过他的齿列,一手抚上小草下身,那里也湿润了,他指头一覆上紧缩的洞口,小草就发出呜咽,那声音让他更加情动,头部不由得往下。
  「主子,不……不要……呀啊!」
  小草显然有些惊慌,那地方怎能让主子舔弄,但这感觉让他浑身酥软,他的背部全是汗,一滴滴落在床被上,他想逃,主子的手劲却让他逃不了。
  年无境抬起小草的大腿,白嫩臀部整个显露出来,下身顶端流着浓稠的甜蜜汁液,在烛光下闪着光芒,他伸舌去啜饮,这是最后一次与小草在一起,之后他要他走,离自己越远越好。
  他抑制不了自己狂乱癫狂的心,但若是丹雅见到了小草……不,他一定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小草紧抓着被褥,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要,但是那可爱的部位却流出更多蜜液,昭显着他的身子有多喜欢这种感觉。
  「小草好美,这里湿淋淋的,像淋上了花蜜。」
  小草通红的脸蛋在烛光下越见美艳,他舔过小草幼嫩的顶端,用舌头触抚玩弄,小草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的喊声娇美至极。
  年无境舌尖上,残留着小草动情的甜液,他一路往下舔食,一滴也不舍得浪费,顺着根部而下,玩赏着两颗稚嫩的圆球,小草的体香因为发汗而更加浓郁,白浊的蜜液和着他的津液一路往下滑,小草害羞的想把双腿并拢,却被他扳得更开。
  他想要看着他的小草,看着小草为他动情的模样,小草现在的所有都属于自己,不论以后如何,至少他还拥有此刻。
  那开口的蜜肉开合着,仿佛也难耐快感,对他发出声声召唤,他气息粗重的吻了上去,小草发出尖声吟叫,身子猛然颤抖,他舌尖探入洞口,那里的嫩肉难受的收缩绞紧。
  好美,他粉红的嫩肉因为刺激与羞怯而整个转为艳红,宛若艳放的花心,那么稚嫩,却又那么的美。
  「不!不要,那里不……呜呜……」
  小草因为羞耻而轻泣,哭泣声时高时低,一双眼却亮得出奇,那里沾满了他银白的唾液,他将小草抱起,让他背部靠着自己,高耸火热的部位刺入小草的后穴,一口气的送入,再缓缓抽送,然后再一次探进。
  「啊啊……啊!主子,太深了,小草、小草……受不了……」小草哭叫着。
  他拧着他小巧的乳尖,咬着他耳边小巧珠白的耳垂,他的分身被紧密包裹爽快无比,若不是强忍着,也许一插进去的当时自己就泄了。
  「小草好美,我好……好舒爽。」他哑着声音,热汗流下了背,这份感觉无可言喻。
  「嗯……呀——」
  声声的赞美既甜且浓,小草从未听过年无境说过他美,闻言心口就像要涨破般,被拧捏的乳尖舒服至极,他扭着腰身,里面好胀、好热,被填得满满的,几乎要顶到他的腹部。
  密穴不是适合男人交欢的地方,此时却紧密的含紧对方,两人衣服还穿在身上,下半身光裸的交缠,自己承受着这份沉重与火热,密穴里麻热无比,只因为最心爱的人就在里头悸动,把自己最脆弱、炽热的部位交给了他,也把自己最脆弱、最不可告人的心情告知他,纵然他知晓说这话的主子,心里该有多煎熬。
  「我不想要把你交给任何人,就连连名钰这样的好人也不行。」
  小草心痛万分,他偏过脸,吻着年无境的唇,他想要跟主子永远的在一起,就像屋外那棵他亲手种下的大树,底下永远是野草与他相伴,永永远远不分离。
  「我、我只喜欢你,不会跟任何人走。」
  「你先跟老徐走,我会去找你,你乖。」
  纵然这是谎言,他也强迫自己说得顺口,他不会知道之后小草在哪里,也不许老徐告知他,他怕自己受不了思念,会狂奔至小草的住处,到时若是丹雅循着他的行踪也找到了小草呢?
  不,他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但为什么只是听见小草一句「喜欢」,体内的血液就狂奔,集聚在男性独有的下身,是知道当这里嵌入小草体内时,两人就像合为一体般,呼吸、心跳都融化成一体吗?只有此时他才为自己而活吗?
  年无境底下胀得更大,他咬着牙,不愿太快释放体内几乎承受不了的甜蜜巨流,嘶声叫唤,一再重复,仿佛满腔的感情只能凭借这样才能发泄,今夜过后,两人真的就是天涯海角了。「小草、小草……」
  「我爱你,主子。」
  他应该要斥责小草,不许他说这种话,但他的心像被人用力的捏握住,既痛且热,他想要告诉小草不要爱他,因为他心里只能有丹雅这个责任,无法再多爱一个人。
  但他孤独得太久,无法放弃手里心中最珍视的宝贝,抱紧小草,腰部起落得更快,他粗声喘息着,仿佛从灵魂深处强烈渴求,欲望停留在小草体内,射出滚烫的浊液,却又觉得意犹未尽。
  不够,不够,他怎么要小草都不够,他怎能放手,但他非得放手不可。
  「主子你……你怎么这么快?」小草也感觉到了,他颤抖的嘴唇变得更为艳红。
  年无境的身体疯了,他的心也疯了。
  他含住小草的嘴唇,将自己再度热硬的部位刺入,小草柔嫩的身子敞开,让他一一印上吻痕,每留下一个痕迹,就听见小草情难自已的低呼,也听见自己发了狂般的需求。
  一夜恩爱,如痴如狂!
  第七章
  男人的粗喘与吟叫在寂静暗夜中传得很远,姚成贵只在窗口看了一眼,就有如被冷水泼洒了全身。
  他今晚来接小草要回姚家,却看到眼前两具身子死命纠缠,他终于知晓他讨厌年无境什么了。
  只要年无境在场,小草的眼神就分外有神,只要年无境回来,小草就很少上街,只要年无境在的地方,小草就会眉目带笑。
  一股恶心感让他想吐,年无境这虚伪小人,对外假装他对丹雅至死不渝,背后竟把魔手伸到小草身上,仗着他是庄主的身分对小草乱来。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他喃喃的说服自己,不去看小草柔顺依在年无境底下的柔软身子,那样顺从柔媚的小草他从未看过。
  他恨,好恨,他要年无境付出代价,要他的魔手再也沾染不了小草,小草才不会甘愿陪侍年无境。
  没错,一定是年无境逼他的!
  姚成贵气急败坏的离开,心里面一股邪火就要冒出来,他进了丹凤庄,把丹雅臭骂了一顿,骂她没管好她家表哥,骂她就算长得再漂亮也拴不住男人的下半身,更臭骂她老是带着病,所以年无境欲望无所发泄,才对清雅可人的小草下手。
  丹雅这次她没有乱摔东西,她抚着胸口,那里急遽起伏,脸色由白变青,充满了煞气,果然这个小草是有问题的。
  她不知道小草是谁,只知道表哥的友人才见他一面就想讨了去,地方上的富家少爷更为了他来丹凤庄吵闹不休,而自家表哥竟与他不清不楚,背着自己与他胡来,在她眼皮底下养着这么一个贱男人!
  这个名叫小草的贱男人纵使死上一千万遍,也消不了她心中的怒火。
  「送姚少爷出门。」
  旁边的婢女见她脸色都吓得发抖,她不摔东西比摔了东西还吓人。
  姚成贵当没听见,她心情糟,他心情比她还差呢,装这种脸色给谁看,他姚家又不是比不上丹凤庄,他才不听她的指使。
  他拍桌怒吼,「你告诉年无境休想再靠近小草!无耻,对外都说你国色天香,是他的未婚妻,他心里面才不是这样想的,他玷污了小草,把我心爱的小草给害了,都是你的错,是你放任年无境做出这事的,他是你未婚夫,你这个丢脸的女人,男人整日在你面前,你却连他的裤子也拴不紧!」
  「你给我住口,滚!」
  丹雅听到这里怒不可遏,拿了杯子砸向他。
  姚成贵险些被她砸到,心情不悦,就要趋前动手打她,被毫无畏惧的丹雅叫人拉出了丹凤庄。
  他一路骂骂咧咧,回到府里下人还报说有外地人晚间来府里找他,没见到他,说要隔日再来。
  他怒气更甚,这外地人铁定就是那个无耻的连名钰,又为了讨小草而来,那个年无境是个混帐,他交的朋友当然也是混帐中的混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也知晓都不是什么好人。
  丹凤庄里,姚成贵这一闹,暂住丹凤庄的连名钰等人只知道庄里闹哄哄的,不知发生什么事,但毕竟身为客人,不敢探问主人的事,所以闭门不出,倒是萧芃安走了出去。
  「师兄,那是丹凤庄的私事。」他提醒道。
  「没事,我走走而已。」
  萧芃安四处张望着,绕了一圈,转到了丹雅的厅房前,「丹雅小姐,我是萧芃安,是贵府的客人,你还记得吗?」
  丹雅正要出门,若在木屋中真的捉奸在床,她可能当场就会把年无境跟那叫小草的贱男人给杀死。
  「我没有空,滚!」
  她脸色难看,萧芃安见状不安好心的笑了笑,看来丹雅是要去捉奸了。
  也是,才把小草给了自己的师弟,隔日马上冒出一个人,声称也有小草的卖身契,而身为主人的年无境明明一句话就可决定,偏他左右为难,就是不肯说清楚,故意拖延时间。
  这暗中谁在搞鬼,根本一目了然,只有师弟这种蠢呆的才会毫无所觉。
  而这夜深闹哄哄的,一个深闺小姐要出外,可能发生的也只剩年无境与小草的事被发现了,他正好可以见缝插针。
  「丹雅小姐,收拾一个贱男人简单,但让你的男人去收拾他才叫本事。」
  丹雅见他话中有话,不由得停了下来,瞪着他看,这男人马脸肤黄,垂着眼时一副阴恻侧表情,像是腹中有什么坏水。
  萧芃安欠了欠身,「丹雅小姐,年无境不是油嘴滑舌之人,料想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我听说他连通房丫头、侍婢都没有,男人嘛,总是玩玩而已,你又何必太过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