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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以为找到了最优答案,眼角、眉梢压不住得意的小孔雀。
  藏不住一点事,也藏不住开屏的小孔雀。
  小孔雀又可以进食啦!思及上次还是几天前姜尚宥完成了之前让她绑着玩的承诺。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裴书漾和尹智灿没那么严重,但也没那么乐观。她在的时候和她不在的时候是两幅面孔,这些她都知道。
  后面为了让他们好好养病,去的次数也就变少了。
  书窈醉酒的次数一巴掌可数,上次全程都是裴书漾在为她服务,所以这次,书窈想当然地把身前的人当成了裴书漾,并且也想给他一点服务的甜头。
  只是竹节怎么好像变多了,唇珠也被找到了。小虫子一样。幸好不是毛毛虫。她最讨厌毛毛虫了!
  胡思乱想间,书窈也没等人回答,抽噎着又去给万俟濯刚刚被她打到的地方吹气:“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笨笨的、娇娇的,好可爱。
  都不用他开口,已经将他的行为自动合理化。
  似乎是想到什么,万俟濯的眼神骤然一变。
  玻璃质感的蓝眸痴痴的、晦涩一片。
  书窈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基于他是裴书漾的基础之上。
  像是在寒冷的冬天取下围巾和口罩,呼了一大口气。冰冷的感觉灌满整个胸胸。
  嫉妒的情绪,如藤蔓一般疯长,缠绕至心脏,收紧、绞杀,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轻咳着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极淡的唇色却在这时凸显出了一点生气。
  拇指轻拭,抹涂在少女原本就嫣红、鲜艳的唇瓣。
  双手都不得空隙。
  “是润唇膏吗?”被打乱了动作的书窈唇瓣微抿,细碎的不成调被吞咽进喉咙,良久后她才皱了皱眉,认真提建议,“不喜欢这个味道,下次换成山竹好不好呀。”
  山竹她真的很会给自己挑水果。精心且亲为,破开厚重外壳是皎月般莹润的白,胭脂色的汁液打湿指骨。
  随她的节奏,听她又连着报了好几种水果的名字。
  “当然好,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粘稠又病态的眸光被压抑在纤长的睫羽之下。转而变成一种柔和的笑。
  即使这样,她的身体,也并不抗拒他的靠近不是吗?
  反正现在在亲她、被邀请吃掉她的是万俟濯。连尹智灿都可以,他又为什么不可以。
  “不要...这样叫我。”
  唇瓣在他指尖翕合,和她一样黏黏糊糊,娇气得不像话。万俟濯轻拍书窈纤弱的脊背,抚平蝴蝶骨的颤意。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学着裴书漾的腔调,叫她:“窈窈,玩个游戏好不好?”
  被堆叠的完全没心思听万俟濯说了什么,书窈只是胡乱点头,用尖齿去磨万俟濯锁骨处白皙的肌肤。那点艳红的血珠化成痕,又被涂回了他身上。
  某个瞬间,颤着眼睫,咬了上去。
  牙印纹身渗出点血珠,结痂的、新鲜的又被重新赋予了生机。
  舌头都在打结,她抽出点心神问:“什么游戏?”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都只能在可以、要或者喜欢中选一个回答,好吗?”
  这算什么游戏,但是裴书漾难得想出游戏要她一起玩,善良的窈窈当然不会拒绝。
  她点点头答:“可以。”
  指骨绕着唇珠
  打转,羽毛一样的力度,眼尾沁润出点水色:“...姐姐,讨厌万俟濯吗?”
  按照游戏,她要回:“...喜欢。”裴书漾和万俟濯的面容在她眼前交织着出现。
  忽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万俟濯还是裴书漾了。
  “手指自己?”
  书窈咬了咬唇,有些迟疑,但还是完整拼凑出了万俟濯的意思。
  回:“可以。”脸烫烫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裴书漾什么时候这么会了呜呜,哪里学来的招数。
  万俟濯抽了张湿巾开始帮她擦手,连带着自己手上的也擦了个干净。
  书窈自己的手指纤细漂亮,不好劳烦生病的裴书漾帮她卸掉甲片,一次过后,她也没想起来。
  看着上面贴的小雪花,还有透明的蝴蝶结。
  一时间,书窈有些无措。之前和尹智灿的那次只是在外面。
  书窈眨眨濡湿的眼睫,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用词被禁锢在三个词之间,绞尽脑汁也没拼凑出能让万俟濯读懂她意思的完整的一句话。
  最后只是睁圆了眼睛看他,潮红从锁骨往下蔓延,还是换成了他的。
  “怎么变成万俟濯了?”
  自以为很小声的、低低的呢喃。
  不是为了让她缓和是奔着放开去的。
  甚至还捉住了她的甲片上的小雪花,将小雪花也贴了上去。
  情绪全然被调动,睫毛抖得很厉害。
  齿尖深陷,留下一处对称的牙印。
  明明嘴上在哄,做起事来却一点也不像在哄。
  玉石圆珠在娇嫩如山竹般的肌肤上一擦而过,书窈脑海中忽的浮现先前拨弄算盘圆珠的场景。
  画面一闪而过。
  刻意无意恐怕只有万俟濯知道。
  膝盖深陷柔软的床垫,地点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他身上一会烫得吓人,一会把书窈冰得一激灵。
  冷热交替,细白的手指被他握住放在枕头上。
  透明水痕洗刷指骨,是书窈的眼泪。
  眸色愈深,他却还要在这个时候坏心眼叫她,用尽了轻柔的、气息不稳的喘调。
  “姐姐,要亲你了。”
  拇指摩挲过唇瓣,完整的被万俟濯补充。
  他亲了上去。
  没给她多余的机会,彼此间互相咬住。
  纤细的腰肢陡然向上,书窈扭头。
  小声地、碎碎地尖叫——
  是...万俟濯。
  这下好像抖得、瑟缩地更厉害了。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天被姐姐弄哭了呢/万俟……
  并不是完全没有料想过的结果。
  只是书窈这会脑子转得很慢,只觉得是自己太过分了。
  明明在亲裴书漾却还要想着万俟濯。
  有了先前的摸索,什么窗什么帘已然被他完全掀开。
  他径直探进来,抓住了书窈。
  掌心递进、唇齿回握。
  兴许是玉石圆珠太过于犯规,书窈大脑一阵阵发懵。
  这会还处于生理与心理信息的双重处理阶段。
  完全没有空和他计较。
  汩汩。
  泪水决堤。
  她眨眨眼睛,湿漉漉的眼睫将视线模糊。
  玛瑙的、玉石的。
  之前都是用细指把玩、拨算盘一样滑动,从未设想过含住是什么样的,唇瓣将圆珠咬得很紧。
  如鲠在噎。
  微微泛着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梦吗?
  膝盖一软,书窈直接瘫倒在枕头上,将圆珠从口腔吐出。
  万俟濯却在这时,握着她纤细的腕向后,重新握住。
  柔柔的吐息,在她耳后吹过,像是掀起了一阵燥热的夏风。
  “不是说要惩罚我吗?”耳垂被含吮,声音都变得含糊,“怎么自己先……”
  细指黏连,莹润的、沾上了圆珠上面透明的口水。再往下,是刚刚没有被花瓣唇含进去的部分。
  剩下几个字几乎是贴在书窈的脸上说的。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却被他说得极其勾人、因荡。
  禁忌、背德。
  不知怎的,脑子里又接着蹦出了这两个词。
  万俟濯和姜尚宥的母亲是亲姐妹。他们是真的沾着点血缘关系的兄弟。
  这也是书窈再好色也只是亲亲、用手玩弄一下万俟濯的原因之一。
  格伦尼这种秘闻并不少,每一件都足够被人记载在宫廷秘闻上,被后人读诵。
  书窈可不想变成其中之一。
  本来万俟濯都够烦了,还要和他绑定花闻流传到后世,这日子还过不够啦?
  正想着,万俟濯又开始带着书窈拨算盘般玩弄圆珠。
  玛瑙和玉石,在他手中,赫然都没有这个人矜贵。
  细嫩的手指被他握在手中,
  口液没有浸透的地方,没感受到干,只有燥。
  脸被自己埋进枕头里,呼吸不太通畅,不看、不听。
  书窈在试图用这种手段来掩饰自己的脸红。
  万俟濯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坐在自己腿上。
  并不高明,鼻尖红红、眼泪汪汪、笨得怜人。
  他低头,握着书窈白嫩的颈子,在后颈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按了按。骨节明显。似乎还能看到细腻肌肤下流动的淡青色。
  猩红舌尖将她眼角的泪一一舔舐,“姐姐怎么哭成这样,湿漉漉的,好生可怜。”
  蜘蛛吐丝一般,将她抱得更紧了,痴迷神色终得显露。
  很熟悉的拥抱,之前那次就是这样。
  只是万俟濯的腿怎么好像在动,果然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