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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都市言情 > 秋风烬霭 > 第62章
  她吞咽了一下,有些紧张:哥哥怎么做这种东西?
  早就做了,想着你有时候一点也不乖,一点也不听话,没准哪一天会用在你身上。
  怎么会呢?她眨眨眼睛,不可思议。
  他把她托举了起来,她挣扎却无果,被他放在桌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她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到,下意识地往后缩。
  他的力道不容抗拒,不容质疑,他的胯抵着她的膝盖。
  别她挣扎着。
  直到搭扣咔哒一声扣上,他才直起身,一只脚已经被铐上了。
  她咬了一下唇,忽然没有再挣扎了,反而去抓住了他另一只脚铐。
  他目光发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出乎意料,她抱住了他,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胸膛,感受着他跳动的心,和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
  如果要锁,应该把哥哥和我锁在一起,给哥哥也带上。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带着委屈,她轻声说。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眸色深了,胸膛微微起伏。
  她腰肢柔软,吐出来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耳边,温柔怯软,她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清香,味道清淡,他的手搂住他的腰,发丝垂落在他的大掌上。
  她声音闷闷的:没人能分开我们,就好了。
  她明明是在欺骗他,降低他的警惕,但是说着说着,却发现又掺杂了真心。
  他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出表情,指腹捻她的发丝,让她放手:真这么想?
  她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
  他解开了镣铐,她连忙下了桌子。
  外面下起了雨,时间很快来到了深夜。
  她坐起身,轻手轻脚地看着旁边的人,目光细细地将他的五官全都记下来,刻在心里,最后一面了。
  她拉开房门,身后有动静,她一惊看向他,他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过来。
  她起身想去咬冰块,又停住,她有些紧张。
  屋外下了雨,门口放着一把雨伞,风呼呼地吹过,差点拿不住,她稳住心神踏在湿漉漉的地面,路面上一小滩水,泛起涟漪。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栋别墅,很安静,夜晚也很安静,阴冷的水汽让她打了个哆嗦。
  远处有辆车亮着车灯,是舒逸辰,他在等她。
  他拉开车门,下了车。
  淅沥沥的雨滴滴在伞上。
  时间很准。他冲她温和地笑了笑,神情却有些疲惫,抬手将她手中的伞拿过来,替她撑着。
  她抱歉的说:给你添麻烦了。
  其实这不是麻烦,能和你结婚是我心之所向,甘之如饴的事情。
  她沉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回避了这句话。
  他没有让她上车,反而在这雨中问起来:你最近有联系过沈芷箬吗?
  她被问住,这问题仿佛只是平常的一句问候,她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地说:联系过,她在国外,现在应该稳定下来了,很安全也很好,她身边有舒逸植,应该没什么问题。
  原来如此,怪不得
  他的反应让她有些疑惑:你知道她是怎么去国外的吗?
  她摇摇头。
  是江瑾泽帮忙让舒逸植去国外的,所以直到现在,他们一直都有联系。
  她愣了愣,不明所以。
  江瑾泽还是厉害,我买了通稿关于你和我的绯闻的,他转手就把芷箬和舒逸植安排出国,以此想要威胁我,他苦涩地笑了一下,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择手段?为了和你有这些许联系,用了卑鄙的手段?
  她沉默,舒逸辰叹息:那就是是。
  她摇摇头,目光里终究没有了指责:你只是太想抓住点什么了吧。
  舒逸辰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仿佛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她换了个话题,手伸出伞外摸到了冰冷的雨丝:今天天气不好,飞机还能起飞吗?
  苏尔丹的所有航班近期内都停飞了。他同时将脸略微抬了起来。
  为什么?出了什么状况和问题,会让整个航线的飞机都停飞?
  她露出吃惊的表情,而下一秒,他的话让她更加吃惊和害怕。
  他已经发现了,舒逸辰笑笑,我们要私奔。
  第43章 逃离后却发现怀孕
  高频尖锐的连续呼啸声,是警铃声,一辆警车横在他们面前,她眼睛猛地瞪大。
  警车里的警员下来,她下意识地害怕,舒逸辰也有刹那间慌乱,但他拍拍她:一会儿,坐我的车离开这里。
  那些警员果然亮出了警官证:舒逸辰对吧?
  警员核实了身份。
  你涉嫌不正当竞争,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舒逸辰对着她说:我不会有事别担心,你先离开。
  她定在原地,舒逸辰明白了,自嘲笑笑:你对江家还是有留念,对他也还是有留念。
  就在这时,一个警官向她走过来:你和他什么关系?
  朋友。她咬唇说。
  警官说:你一个女孩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你家在附近吗?
  警官挡住了舒逸辰,她只能点点头,警官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路,她举着伞差点握不住。
  回去的路上,她只能期望江瑾泽不知道她已经走了。
  警官一路把她送回别墅,她犹豫着不敢走进去。
  警察说: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别让江总等急了。
  她猛地回头,毛骨悚然,脸上压抑又错愕,警官盯着她直到她走进去,这一切他都知道吗?
  屋内没有亮灯,只有淡淡的微弱光线。
  她听到脚步声,猛地抬起头,二楼,江瑾泽缓缓走下来。
  她感觉压迫感慢慢袭来,仿佛他在玩弄掌中的猎物,她下意识想躲。
  他走进她,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躲无可躲:母亲让你走,带你去看了精神病院,让你去苏尔丹,让他带你走,还要结婚,是不是?
  他虽是疑问的口吻,语气却笃定,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有些震惊。
  今天早上。他轻笑一声。
  那轻柔反而带着恐怖的气息,因为他从来没有这般过。
  她扑向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原谅我?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计算她要付出多少代价,抬手将她的泪水抹去:在我面前哭,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手腕被他猛地攥住,他大步迈开长腿,她跟不上,几乎是被他拖进二楼,他打开浴室的门,将她扔了进去。
  她踉跄几步站住,他骨节分明的手
  拿起了淋浴头。
  浴室浴缸里的水是满的,是热的这代表着他早就知道这一切。
  或许,他就站在落地窗前,掀开窗帘,看着她一步步离开,又看着她一步步落魄、恐惧地回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甚至还能慢条斯理地将浴室的水放好。
  热水喷洒下来,从头到脚,身体的感官被激活,刚才的阴冷气息被取代,热水顺着四肢百骸往下流淌,烫得她哆嗦。
  她呜咽着,却被他拉进浴缸中。
  温暖的水差点没过她的唇,她连忙起身,发丝半湿了,苍白的脸上挂着水滴,睫毛湿漉漉地沾染着水珠,那双眼神显得格外可怜,却并不无辜。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淋浴头,眼神冷到极点。
  淋浴的水冲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抬手挡住,发丝湿润地粘在身上,发尾浸在水中散开,一场温暖的暴风雨在这之中曝裂。
  哥哥。她难受地喊了一声,带了些哽咽和呜咽,湿透的衣服裹在身上,热气却暖不透身子。
  淋浴的水戛然而止,他抬起她的腿,将她湿漉漉的袜子剥下来,浴室里的衣服落了满地。
  他的一条腿迈入浴缸,水溢出来,他跪在她身上,浴室的白炽灯照在眼前,她挣扎却无果,她起不来,他的身体往下压,她被压得往水中沉,水一点点没过她的额头,再接下来是眼睛,她受不住了。
  哥哥,不要她嘴边呜呜噜噜起着泡泡,陷入一种恐惧之中。
  水涌到耳边,水压声让她的脑子嗡嗡发沉,求生的本能让她搂住了他的修长的脖颈,她紧紧地、死死地抱住他,迸发出力量来。
  /:.
  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跳动的心脏。
  她哭了出来,眼泪流下来,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脖颈皮肤上,比那滚烫的水还要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