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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文斋 > 综合其它 > 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 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第75节
  “我……肚子有些丑,你别看。”作为一个相当爱美的妇人,矜窈觉得她大肚子的样子有些不太好看,所以现在很避免与他坦然相对。
  贺安廷拧眉:“这就是你不让我帮你沐浴的理由?”
  矜窈心虚的唔了一声。
  贺安廷闻言拿开她的手,俯身轻轻吻了一下。
  矜窈眼睫轻颤,淡淡的痒意和酥麻窜向四肢百骸,贺安廷抬眼瞧她:“不丑,很美。”
  腹中的孩子本就是意外,比起子嗣,他更在意妻子。
  “窈窈是我的心尖尖。”
  话语落在矜窈心头,仿佛被烫了一瞬,那暖意如同烈火一般要把她灼烧殆尽。
  这一瞬间她的眼眶竟有些热,有无数话语凝滞在舌尖无法说出口。
  屋内地龙烧的火热,纱帐内热意攀升,粘腻的汗珠相撞,贺安廷欲躺下时方发觉自己后背都是伤,无法躺下。
  矜窈忍笑看着他凝重的面容,贺安廷似有所察觉,目光悠悠看向她。
  而后,矜窈被迫跪在了他的膝骨处,颤颤巍巍闭上了眼,轻如蝴蝶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密密地吻着,任何一处都没放过,矜窈不敢环绕着他,便忍不住扶着他的胸膛。
  她现在娇贵的很,贺安廷不能动她,但小小惩罚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利落扬手,那一双执笔翻书的手扇了下去。
  矜窈惊惧的瞪着他,一双水眸含坠着露珠,姣美不可方物。
  她原以为他只是又抽风了,结打了一下并且停下来,来来回回的有好多次。
  她笨拙的很,躲又躲不开。
  到最后她无力地掉了两滴泪便任他摆弄了。
  过了很久很久,矜窈拿着药膏给背对着她的男人上药,嘴里抱怨:“都说了消停会儿消停会儿,看,伤口扯开了吧。”
  贺安廷仰了仰头,沉沉吐出一口气:“过两日便好了。”
  矜窈还记仇着,她愤愤挖了一指尖白色的药膏重重摁在了他一处伤口,不过她倒是挑选的是没有皮开肉绽,只是一处深深的痕迹。
  贺安廷嘶了一声,声音沉哑:“又痒了?”
  他赤着上身的模样外加暗哑的嗓音莫名有一股让人腿软的意味。
  “你才痒。”她冰着一张小脸道。
  “你好讨厌,谁许你……那样。”矜窈还在生气,她觉得软臀火辣辣的,又酸又麻,坐着都疼,只能跪坐着。
  “窈窈不喜欢吗?”贺安廷低低的笑了笑。
  喜欢你个头,矜窈又泄愤似地摁了两下,贺安廷却沉浸其中:“玉溪润泄,窈窈明明很喜欢。”
  矜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了。”
  贺安廷转过头来,矜窈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的大红脸打趣自己,随手抓了个东西便扔到了他脸上。
  扔过去才发觉是她的小衣。
  馨香覆面,贺安廷手指挑着这小衣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攥紧,握在自己手里不给她了。
  “你、你给我。”矜窈想去抢。
  奈何压根探不着,矜窈急了:“你给我,等会儿我还要出门呢,我还要去瞧李姑娘。”
  “我又不阻你。”
  矜窈见他脸皮恁厚,就是不给,咬唇不甘。
  幸而天气冷,她穿的厚实,斗篷一裹,什么也瞧不出来。
  矜窈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出了屋门。
  只是那处本就敏感脆弱,不穿小衣,她还是有些难受的。
  来到海棠园,矜窈瞧见园外忽然多了许多侍卫,她进了园子,里面婢女婆子也眼生的很,她猜应当是那位派来保护的人。
  她推门入内,萧宗齐果然坐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
  “陛下。”矜窈盈盈福身。
  “何夫人。”萧宗齐点点头。
  床榻上传来一声虚弱嘶哑的说话声:“是窈窈吗?”
  矜窈忍不住上前:“李姑娘,你好些了吗?”
  萧宗齐代替她回答:“性命无忧,索性没伤到要害,且你及时发现,她也并且失血过多。”
  “人没事就好。”
  “贺大人呢。”萧宗彦明知故问。
  “受了鞭伤,在屋里歇着呢。”
  萧宗彦嗯了一声:“朕叫太医院的给他送去金疮药。”
  “多谢陛下。”
  萧宗齐又道:“朕打算等师师伤好后便为她洗白身份,立她为后,何夫人,你是功臣,救驾有功,要不然,朕与皇后可就天人永隔了,朕要赏你。”
  矜窈受宠若惊,说话都结巴了:“多谢陛下。”
  但萧宗齐并未说赏她什么。
  矜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留二人在屋内,她脚步急匆匆的,脸颊都泛着兴奋的殷红。
  贺安廷披了一件衣服正在书案前批改文书和账册。
  “夫君。”
  娇嗲的声音向上昂扬,光从尾音都能听出来她的兴奋。
  贺安廷眉眼愉悦,抬起头来,见她脚步快了些便赶紧劝诫:“慢些。”
  矜窈脚步顿慢:“我方才见到官家了。“
  见到旁的男人就这么高兴?贺安廷脸色不太好。
  “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看着妻子喜滋滋的样子,贺安廷顺着说,“不知道。”
  “官家说要立李姑娘为后,还说要赏赐我。”
  这倒是在贺安廷的预料之内,矜窈熟练地坐在他怀中:“可官家没有说赏赐我什么,夫君觉得,是金银细软,还是奇珍异宝呢?”
  贺安廷知道自己妻子是个财迷,最爱首饰钗环一类的东西。
  “都有。”
  “当真?”她就像个小土包子一样,有些震惊。
  “当然。”妻子单纯,只是以为赏赐便是伤些金银财宝。
  “夫君,你背疼不疼了?”矜窈兴奋之余还不忘关心他的伤势。
  “放心,不疼了。”他面色如常道。
  庆梧在屋外禀报:“主子,小公爷来访。”
  贺安廷知道齐越是来做什么的,他拍拍矜窈软臀:“我先去忙公务,晚些回来。”
  “好。”
  ……
  昨日的婢女被抓获时当即送到了刑部审问,但那婢女送去刑部的路上就已经咬破牙中藏着的毒自尽了。
  萧宗齐知道后罕见发了怒。
  贺安廷披着衣袍坐在下首,一副预料之内的样子:“为今之计便是引蛇出洞。”
  “如今朝中都以为小叔叔受陛下厌弃,待明日以御史台为首的弹劾奏折便会如流水一般到朝中,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朕打算先为师师洗刷身上的冤屈。”萧宗齐沉沉道,贺安廷闻言没什么反应。
  那李氏原本也是清白人家,后家中被栽赃陷害,这才不得已之下入了勾栏,萧宗齐打算先为其恢复良家子的身份。
  齐越看了一眼贺安廷:“那些老头子们这下可坐不住了。”
  萧宗齐问出了他心里好奇已久的话:“阁老曾坚决反对朕立李氏为后,怎的后来突然变了。”
  贺安廷闻言沉默了半响。
  大抵是他也感同身受了。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萧宗齐闻言挑眉:“你倒是娶了个好夫人,对了,朕打算让师师认你做义兄。”
  贺安廷闻言眉头紧拧,瞧着不太愿意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被迫认下了这桩亲事。
  夜色深深,贺安廷披星踏月的往观澜院中走,拐角时一道身影往他身上撞了一下,对方哎哟了一声:“谁没长眼,敢撞小爷我。”
  “你是谁的小爷。”冷沉的音色当头砸醒了崔景俞,他猛然抬头撞进了冷如寒星的眸色中。
  “堂、堂哥。”崔景俞气势顿时瘪了下去。
  “这么晚,你还在外面鬼晃什么?”贺安廷不耐训斥。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崔景俞宛如老鼠见了猫,“我先回去了,堂哥。”
  崔景俞忙不迭地跑了,贺安廷斜眼瞧着他,待人走后方又抬步离去。
  回到观澜院,庆梧借着机会把今日瞧见的不对劲同自家主子说了。
  贺安廷联想方才崔景俞鬼祟的模样,脸色铁青。
  敢觊觎到他的人头上了。
  第二日,崔景俞刚刚醒来便被告知堂哥已经给他疏通了关系,可以去青山书院,并命令他即刻上路,不得耽搁。
  他傻眼了,随后陷入了深深的失落。
  他堂哥好说一不二,那位小嫂嫂当真能受得了吗堂哥那种又冷又硬的性子吗?
  矜窈全然不知此事,只是听闻那位聒噪的公子终于走了。